葉國瑾揚聲喚了一聲屋里的郁北方,而此時屋里的眾人,聽見“姚硯之”這三個字,都齊唰唰的來到院子里,看著這遠道而來的姚硯之。
姚硯之被這么多人盯著,俊美的臉龐上,有了那么一瞬間的不自然與尷尬。
姚玨走到姚硯之的面前,柔聲問道:“爸,你怎么來了?”
外公來了!
兩個舅舅來了!
就連爸爸也來了!
小小年紀,卻格外早熟的姚玨,都有些懵了。
什么時候自己的母親變得如此重要了?
“我…”姚硯之當著所有人的面,大言不慚的說道:“我想你們了。”
以前過春節的時候,一家三口,總是在一起,那怕是回娘家,或是在姚家。
不像現在…
因為郁北方和姚玨的離開,姚家父母便回了娘家過春節了。
待姚硯之回到姚家后,才發現除了留在家里沒有回家的傭人,姚家空無一人。
姚硯之也去了外公外婆家,姚家父母也早就向娘家人說明了郁北方要離婚的事。
總得說來,姚家的親戚朋友都是那種特別理性的人,更何況,郁北方這些年做姚家的兒媳婦,做的也極為合格。
姚家父母住院,都是郁北方一個人在忙前忙后。
日久見人心。
姚家父母也深知了郁北方的善良,雖然說真的他們可能不會百分之百真心將郁北方當成自己女兒一般疼愛,但是,當這一次郁北方提出離婚時,姚家父母自然是同意了,并且,借著過年親戚朋友們都在的時候,姚家父母更是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姚硯之的身上。
作為丈夫,姚硯之常年在外面沾花惹草不說,甚至還搞大了別的女人的肚子,還要郁北方去擺平。
之前大家不說,也是大家都報著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的老思想。
郁北方要離婚了,大家也自然是站到了郁北方的身邊。
姚硯之覺得自己在姚家,簡直都成了人民公敵了,他便來到了郁家。
郁母和郁南方只是語氣不善的說了郁北方帶著姚玨去了葉家,郁父父子三人也去了。
姚硯之便也就懶得和郁母等人溝通,光明正大的離開了,甚至也想要去見見郁北方。
有的時候,人就是這樣的賤骨頭。
郁北方在姚硯之身邊的時候,他并不覺得郁北方有多么的好,直到這么一個人,不在自己的身邊了,往日的那些過去,就真正的成為了他記憶里的一部分。
那些被姚硯之忽視的東西,一點點的清晰至極的浮上了姚硯之的心田。
他甚至覺得自己虧欠了郁北方太多。
如果可以,他也想要好好的重新來過。
卻不知,郁北方會不會再給他這樣的機會?
“先進來坐。”
葉云開發了話,姚硯之便作為客人被請進了葉家。
之前葉家人都還是很克制的,如今姚硯之來了,作為郁北方的干爹,葉云開那肯定是要給郁北方出氣的!
至于會不會喝太多猝死了?
這完完全全不用擔心,葉琳瑯在呢!
葉家人原本就不少,葉家都在為郁北方出氣灌姚硯之酒了,郁家人難道就能不參與其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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