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父當時也不敢相信,客觀的說,他的確認為葉家夫妻可能依靠某個大人物的關系能攢下人生的第一桶金,也能賺一些錢。
只是,他卻是怎么也沒有想到,葉家竟然不知不覺間,成為了一個他也不敢得罪的龐然大物。
他不禁后悔的想,且不說和葉家交好,怎么著也不能和葉家成為敵人才是啊!
可惜,郁母好似沒有這個腦子。
郁母只覺得他們的話,是危言聳聽。
“區區一個葉家,再有能耐,能讓你們怕成這樣?”
郁東方沉聲道:“媽,葉家不是區區一個葉家,你也不能用當年的老想法看待葉家,葉家這些年,早就已經成為了人人敬畏的存在,咱們遠的不說,就說葉琳瑯醫生,她作為外科女醫生,一手醫術出神入化,人這一輩子,誰能保證自己不會生病,誰能保證自己有用不上醫生的時候?你不能,我也不能!”
“再者說了,葉琳瑯醫生的病人遍布各行各業,那些病人經她的手,治愈了,她們自然會認為她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你們認為,誰敢冒著得罪她的危險,去向著我們,如今我們郁家和葉家,還不算真正的交惡,所以,北方如今因為葉家的關系想要和姚硯之離婚,那就離婚!我們那怕和葉家成為陌生人,也不要和葉家成為敵人。”
郁母后知后覺的發現了自己被他們三人針對的原因。
她冷冷一笑,嘲諷道:“所以,你們說這么多的話,就是害怕我禍從口出,得罪葉家,連累你們?你們還是人嗎?怎么都不想想看,區區一個葉家算什么?你們為了不得罪葉家,連護著你們都不敢!”
郁家父子三人,頗為頭疼。
郁母一向聰慧理性,唯獨在涉及郁南方的事情時,腦子就像會短路了似的,完全是沒有任何理由的護短。
“媽,不是我們不護著你,我們也有自己的老婆孩子,你不能為了郁南方,讓我們一家出事吧!”
郁母失極透頂道:“那是南南,是你們的親妹妹。”
“我的妻兒,也是我人生最親近的人,媽,南南只是一個人,可我們有一大家子,南南倘若懂事,就應該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
郁母沒有再說話了。
她明白了郁父的態度。
也知道了自己兒子們的態度。
她心寒無比。
卻也無可奈何。
她不敢離婚,她更清楚倘若自己離婚了,南南在婚事上又會矮人一頭。
還有,如果她真的同自己兒子和丈夫鬧太僵了,以后南南受了委屈,誰來幫南南出頭?
為了自己女兒。
為了南南。
郁母也只能壓下心中的不愉快,裝作默認了郁家父子三人的話,但是…她在心里,卻是悄悄的將這一切的一切,都怪罪到了葉家人的身上。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葉家讓她吃的啞巴虧,她都一一的記在心里。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當初害她的人,她報了仇。
如今害她這么難堪的葉家,她同樣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