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橙的這個小插曲,還是影響了葉家人的聚餐。
當事人小甜心就早忘記自己受傷時哭兮兮的模樣了,她又和小嬌嬌玩起了跳棋。
她們倆的年齡相仿,又都是女孩子,喜歡的東西又是類似的,玩跳棋玩得可開心了。
華無瑕問,“琳瑯,那個季橙是做什么的?這么囂張?”
不對,應該說,是這么沒有禮貌!
三觀正常的人,在小孩子受傷后,肯定會在第一時間詢問孩子有沒有傷得很嚴重?
然而…
季橙就不屬于三觀正常的那類人。
“季橙是一個藝術團的舞者。”
華無瑕微微擰眉,心道:倒不是她歧視跳舞的人,而是她不清楚,季橙哪里來的勇氣,竟然敢如此說話!
“師父,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不必放在心上。”
季橙很快就會知道,得罪葉家人,是一個什么樣的下場!
當天聚餐的主題就是慶祝小擎蒼從幼兒園畢業。
小擎蒼成為了當之無愧的主角!
而在一墻之隔的包間。
“何大公子,怎么就你一個人呢?你家的那位大美人呢!”
憑心而論,從長相來說,季橙還沒有阮桃好看呢!
當然,也可以說,季橙和阮桃是兩種不同類型的人。
季橙偏小家碧玉一些,而阮桃則是那種艷光四射的女人,她只要一精心打扮,便瞬間會成為人群中最耀眼的那顆星星。
何安笙隨意的坐到椅子上,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們是想見我?還是想見美女的?”
“當然是想見美女呀!”
“你一個臭男人,有什么好見的?”
“何安笙,不過,你也是真行的,竟然能在真假千金中更換身份!”
“要我說呀,要何安笙能同時娶倆老婆,那才叫厲害!”
“一妻一妾,一正一副,左擁右抱,人生極樂啊!”
何安笙笑著打趣道:“你們別鬧了,重婚罪是犯法的!”
可這樣的一個念頭,卻讓何安笙死死的抓住了。
通過今天這件事,何安笙突然覺得季橙還是太小家子氣,上不了臺面,以后倘若她嫁到何家,那需要應酬的事,季橙能搞定嗎?
再說了,男人有男人的交際圈,女人也有女人的交際圈,總不能他在外面沖鋒陷陣,攻城掠地,季橙在后面給他拖后腿吧!
還有阮桃以前最喜歡的是跳舞。
所有的事,都必須給跳舞讓位。
倘若,阮桃受傷了,那豈不是意味著阮桃不能跳舞,這樣,她就能專心當自己的妻子了!
“何安笙,你這就不懂法了,犯法這種事,民不究,官不管的!”
何安笙當然并沒有說季橙是被人請出了會所的。
他丟不起這人。
何安笙又不動聲色的打聽起了帝都這些人的來歷。
“何大公子,這是帝都,你別看別人可能穿得破破爛爛的,可人家說不定是哪個行業的大佬呢!”
何安笙端著酒杯,笑意晏晏道:“以后我在帝都,還請各位大哥罩著小弟一些!”
“那是必須的,來喝酒!”
包間里,不一會兒響起男人們喝酒時的劃拳聲。
何安笙也終于知道了這間會所的神奇之處,頓時更對葉琳瑯等人的身份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