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和吳桐離婚后,也相過許多次親,這么一通相親下來,厲行還真是從內心深處覺得吳桐是最好的。
不僅是因為吳桐給自己生了一兒一女,更是因為吳桐比其他女人純粹。
那些其他女人,明擺著就長了一張功利的臉龐,動不動就是那種要房要車要錢,好似嫁給他,受盡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大概是閱盡千帆過后,厲行才從內心深處,真正覺得還是吳桐好。
“叫她有什么用?她不過是我們厲家養的一個玩意兒。”
厲行想,要不是厲老太太因為星辰失蹤后,思念成疾。
要不是蘇瑪麗恰好有一個女兒能哄厲老太太開心,他早就把蘇瑪麗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趕出厲家了。
眼下,他也是看見自己親娘的份上,對蘇瑪麗略有容忍。
“厲大哥!”
蘇瑪麗聽見厲行這么一說,粉臉雪白。
厲行連自己名媒正娶的妻子,有的時候都不給面子,更何況蘇瑪麗這個外人。
厲行皺眉道:“叫什么叫?人貴有自知,你要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你好意思?”
蘇瑪麗又急又怒,卻也無可奈何!
她能怎么辦?
厲行這個男人的性格,明擺就是那種我行我素的性格。
她說多了,厲行還會遷怒她。
蘇健也同樣明白這個道理,倘若要是厲行真的厭棄自己的親妹妹了,那后果還真是不堪設想。
“厲總,是我工作沒有做好,與我妹妹無關,請你不要遷怒她!”
厲行冷笑,“你們兄妹倆,也別在這里唱雙簧,事情是什么樣的,我自有定論!走吧!看看你們犯了多大的事?”
警車和化工廠的車,載著一車人到了派出所。
葉琳瑯那邊施了壓,所長一夜沒睡,把保安隊里的這些人審訊了一遍。
結果自然是水落石出。
“所長,化工廠的蘇健帶回來了。”
蘇健最近這段時間,是很囂張,加上主管化工廠的業務,他蘇健也是自稱蘇總,自覺高人一等,可誰能知道,他這好日子才過了多久呀,就遇上這樣的事了。
蘇健看著這莊嚴肅穆的派出所,更是一顆心,驀然沉到了谷底。
“所長,我真沒犯事啊…”
所長冷笑道:“你不是讓你的人,給葉醫生點顏色瞧瞧嗎?怎么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還是你覺得你的那些人會因為你的那些錢,對你做下的那些惡事守口如瓶?”
蘇健下意識的看向厲行和厲老爺子。
一夜未睡的厲老爺子臉色陰沉的仿佛像是能滴出水來似的。
厲行亦是憤恨的咬牙切齒,這個蘇健,腦子里裝的是漿糊嗎?
他在葉琳瑯跟前,就討不到任何好處?
蘇健竟然還敢在葉琳瑯這里搞事?
真是大寫的智障!
“所長,我們能詳細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嗎?”
所長道:“可以。”
說罷,在確認厲行和厲老爺子的身份后,便將筆錄擱到二人的面前。
一頁一頁的筆錄上,是密密麻麻的字。
那每一個字,都透著一股血腥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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