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雪,你大概有印象當時和你發生關系的男人,有多少人嗎?”
蘇曉雪搖搖頭。
“不記得了。”
葉琳瑯深呼吸了一口氣,將蘇曉雪的這一個病情,徹底告之蘇曉雪。
“蘇曉雪,你的這個病,以目前的醫學界是傳染病,主要途徑是通過兩性關系、母乳、血液、唾沫等傳播方式。”
蘇曉雪一聽,驚詫又擔憂的問道:“那我會不會傳染給你?”
這段時間,她見慣了人世間的人情冷暖,更對這唯一的溫暖,而感到彌足珍貴。
“不會,我并沒有與你直接接觸,而且,我一直戴了口罩和手套。”
葉琳瑯認真地看著蘇曉雪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認真說道:“蘇曉雪,你現在必須要告訴我,你嫁的那戶人家的姓名,你也是知道的,倘若我現在報到局里,也能查出那家人是誰,可,這太慢了,尤其是你的孩子,我必須要確定,他也沒有受到傳染。”
一般來說,一個女人,做了母親,就等于有了軟肋。
可偏偏,蘇曉雪是一個例外。
蘇曉雪沒有軟肋。
“孩子受到傳染,又如何?”蘇曉雪自嘲的笑了,“在孩子的心中,他的母親,已經死了。”
葉琳瑯眉梢微擰,蘇曉雪看似配合,卻又是執拗的拒絕配合。
“蘇曉雪,孩子是無辜的,他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父母,更沒有辦法在不能分辨是非的年齡,去分辨誰對誰錯。”
蘇曉雪微怔,隔了好久,才一五一十的開口,將自己曾經嫁的那戶人家的情況,一一偷露給葉琳瑯。
病房里,只有蘇曉雪的聲音。
她的聲音,沙啞中透著些許的疲憊。
葉琳瑯握著筆,筆尖沙沙沙的在紙上劃動著,寫出優美的文字,殘酷的事實。
“蘇曉雪,你累了,今天就先到這里吧。”
蘇曉雪的確有些累了。
她并不知道,她輸的那些液體里面,加了鎮定成份的藥物。
葉琳瑯關上錄像機,走出病房,她一邊解下口罩,放進醫療垃圾的回收箱里,自己則是在水龍頭下,認真嚴謹的對自己的雙手進行消毒。
她看著鏡子里自己那一夜未睡的憔悴面容,唇間吁出一口長長的郁氣。
這座海濱小城市的情況,比葉琳瑯預想中的更加嚴重。
能在這座小城市,有這樣的勢力,可見其身后的勢力,更加的盤根錯雜。
甚至…葉琳瑯突然想到那座莊園的主人,為什么要賣掉莊園。
是真的因為將要在國外安家,不再回來了嗎?
或許并不是這樣!
其根本的問題是,對方怕了這條地頭蛇!
葉琳瑯認真的重新的捊了捊自己到這座海濱城市后的相關情況,整個人都是透著一種凜冽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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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緝毒警察隱姓埋名,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
既然這樣的事情,在葉琳瑯的眼下發生,葉琳瑯就不會袖手旁觀,視而不見!
“葉醫生,院長說,您如果從病房出來,就請去院長辦公室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