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被阮清清這么一說,也成功的說服了。
阮父一猛定音,輕聲道:“那行,我們就去找郝建仁談離婚的事,他如果不離婚,我們就向法庭起訴。”
“爸,媽,你們真好。”
阮清清和阮淺淺一左一右抱著自己的父母。
阮母嗔怪道:“你們倆呀,簡直是我們倆前世欠下來的債。”
“難道不是我們倆是你們的心肝寶貝兒嗎?”阮清清撒嬌道。
阮母冷哼了一聲,“討債的還差不多。”
和阮家的溫馨不同。
在醫院的郝建仁宛如在地獄一般,他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靜靜的仰望天花板,心里又慌又亂。
阮淺淺今天一整天沒有再回醫院來,那是不是意味著她生氣了?
倘若她生氣了,真的和要他離婚,他怎么辦?
他的事業才剛剛起步,要是現在真的鬧到離婚那一地步,那他就用不上阮家的人脈了,那以后的事業,應該怎么辦?
郝建仁咬牙切齒的想著,又氣又怒。
他怎么會這么倒霉?
剎車失靈也就算了,竟然還因為輪胎打滑引起了側滑。
“咚咚咚…”
郝建仁看向病房門口,只見穿著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
“郝先生,關于你的車禍案件,我們的同事已經偵破,犯罪嫌疑人已經緝拿歸案。”
郝建仁一聽,連忙問道:“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有人故意在搞我嗎?”
“根據我們在帝都的同仁給出的調查結果,是一位叫黃夢的女士動了你的剎車…”
郝建仁一聽黃夢這兩個字,頓時反駁道:“不可能!不可能是黃夢!”
怎么可能是黃夢?
黃夢那個女人,愛他愛的無法自撥!
他說朝東,她絕對不會朝西。
黃夢怎么可能會動剎車?!
真要說有誰敢動他剎車的人,那是阮淺淺都比較靠譜。
“黃夢女士拿出一紙出生證明找到阮淺淺女士,聲稱阮淺淺女士的養子是她與你的孩子…”
郝建仁一聽,又氣又怒。
黃夢那個蠢貨!
她怎么敢…怎么敢這么對他?
她難道不知道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是阮家女婿的基礎上嗎?
“據犯罪嫌疑人黃夢交待,你和她一直密謀阮家的財產,她這一次在剎車上動手腳,也是因為要給你一個警告,警告你不要背叛他…”
郝建仁一聽這些話,喉嚨里一陣腥甜。
他吐了一口鮮血出來,殷紅的鮮血,星星點點的噴灑在被子上,看起來觸目驚心。
“同時,郝先生,我們接到黃夢女士的報案,聲稱你涉及偷稅漏稅以及制作假冒偽劣產品,請你協助我們調查!”
完了!
完了!
郝建仁兩眼一黑,幾乎都要暈了過去。
他圖謀了這么久、隱忍了這么久,如今一切都落了空。
阮家不會放過他,阮淺淺肯定是要和他離婚的?
該死的黃夢,竟然害得他一無所有!
可惡!
郝建仁打定主意,一定要黃夢好看!
不對!
那個孩子,如今是阮淺淺養著,只要那孩子在阮淺淺的身邊,他就還有翻身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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