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不認識郭哥,但他在心里估摸了一下時辰,這個時候來找他?
那多半應該是老侯到了。
“光有二鍋米,沒下酒菜啊!”
老黃一邊說,一邊拉開房間的門,走到院子里,果然就看見老侯和郭叔一起。
老黃看著郭叔手里拎著的酒壇子,滿是疑惑的問:“你這酒不夠喝啊,我這里還有一個小老弟呢。”
“不夠再說。”郭叔跺了跺腳,“外面冷,進屋再說。”
屋里的安和平聽見郭叔和老黃的對話,滿是警惕的神情,稍有了些許的放松。
老黃領著郭叔先進了屋。
對于安和平來說,郭叔是生面孔,他心里又更是松懈了一些。
郭叔一看見安和平那一張臉,就知道他們要找的人,找到了!
“老黃,這位兄弟,怎么稱呼?”
郭叔給人一種很儒雅的感覺,絲毫不像是那種很兇悍的人。
安和平也沒作他想,便主動與郭叔打著招呼。
“安和平。”
郭叔爽朗的笑道:“安和平?你這名字起的好啊!”
安和平一愣,也是客套的笑道:“我當時出生時,剛經歷戰亂不久,對于經歷過戰亂的父母來說,和平很可貴…”
郭叔主動伸手。
“認識你…很高興。”
安和平也回握住郭叔的手,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下一秒,郭叔驟然發難,狠狠地一腳踹到安和平的胸口。
安和平痛苦的縮成了一團,剛剛那一腳,他怕是斷了一根肋骨。
老黃傻眼了,這…這是什么情況?
“琳瑯,進來吧!”
琳瑯?
安和平疼的滿頭大汗,他睜開眼睛,看著葉琳瑯來的方向,呼吸都跟著莫名一滯。
她…她不是今天中午給裴雪松送包子的那個小姑娘嗎?
不對!
她是怎么知道他在這里的?
一時間,安和平的腦子,一團亂麻。
他想要從這一團亂麻里,找到一個解決目前困境的辦法。
可是…這一瞬間,他仿佛走到了一個死胡同,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以解決的辦法。
琳瑯進屋了,侯爺也跟著進屋了。
安和平想,難怪,他們找到了侯爺?
房間里的光線,交不怎么耀眼。
安和平疼的像一個死狗一樣,癱在地上。
郭叔那一腳,用了十成十的力。
饒是一個成年的健壯男子,都無法承受。
更何況,這提心吊膽奔波了一整天的安和平。
“是應該叫你安和平呢?還是王建國?”
王建國這三個字一出,安和平的心里一陣驚濤駭浪!
她怎么知道了?
知道他冒名頂替王建國的事?
可王建國的父母都在老家,他每月也按時寄錢回去,按理說,不可能會暴露啊!
“我聽不懂你說的是什么。”
郭叔只是看起來文雅書生氣一些,暴走的時候,一般人,是真的控制不住。
他狠狠地踹了幾腳安和平,每腳踹到安和平的身上,就跟用人用錘子在敲骨吸髓似的。
疼的安和平鼻涕眼淚齊飛,嘴里爆起了粗口。
“你們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王建國,我是安和平啊!”
“特么的,王建國做的事,和我安和平,有什么關系啊?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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