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動作麻利的記下了這一串菜單,問道:“我們這里新上了一道菜,肝腰合炒,你們要不要試試?”
葉琳瑯道:“不用了,我哥對動物的內臟過敏。”
服務員應道:“好的,大約需要20分鐘左右,洗手間在出門右手邊的盡頭。”
時寒聽見葉琳瑯說自己對動物內臟過敏時,心中的疑惑如浮云般越來越大、越來越重。
葉琳瑯說的沒有錯。
他對動物的內臟過敏。
一旦誤食,會全身起滿風濕疙瘩。
但,葉琳瑯是怎么知道的?
時寒的疑惑沒有表現出來,葉云開和喬念也沒有發現時寒內心的這種驚濤駭浪,而是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同時寒拉著家常。
“時寒,你家里有些什么人?你如果在滬市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們歡迎你來帝都。帝都的冬天特別美,尤其是博物院,一到下雪天,紅墻白雪,特別有韻味。”
葉琳瑯作為一名醫生,特別講究個人衛生。
雖然飯店會送來熱毛巾,但葉琳瑯還是習慣用七步洗手法洗手。
“爸、媽,我們要不要喝點黃酒?”
葉云開聽見葉琳瑯這么一說,道:“你要想喝,可以少喝點?女孩子在外面最好不要喝酒。”
葉云開走南闖北,見的多了。
女孩子一旦喝灑,就容易被壞人盯上。
壞人可是防不勝防。
更何況,他的寶貝女兒葉琳瑯又這么漂亮?
“爸,有你和哥在,我怕什么?那我去找服務員送點黃酒過來。”
葉琳瑯出了包間,找到服務員要了一小壇黃酒。
她其實并不喜歡喝酒,但與時寒重逢,葉琳瑯特別高興。
一高興,就想要喝點酒慶祝一下。
葉琳瑯在走廊盡頭洗干凈雙手,她剛準備折回包間時,卻被人堵在住了。
一位身高大概180CM的金發碧眼的男人,同同伴說了一連串英語。
大概是他們覺得他們所說的那些俚語,葉琳瑯完全聽不懂,所以…說話時言語輕佻隨意,甚至還帶著一股蔑視。
“還不快翻譯?”
外國人說完后,看著身側的翻譯,趾高氣揚的吩咐著。
翻譯其實聽見自己雇主這話,臉都綠了。
他堂堂大學英語系畢業的高材生,怎么就淪落成了給這種沒有素質的鬼佬當拉皮條的?
他也清楚自己肯定是不能把雇主的原話翻譯出來,只得胡亂的說了一句,想著只要葉琳瑯點頭,那這事不就成功了?
更何況,他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之前的女孩們,可是個個都拿了一筆做夢都不敢想的錢,乖乖的閉嘴了呢。
“小姐,這位先生問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公司工作?”
葉琳瑯冷冷地掃了一眼做翻譯的男人,凜寒的開口道:“你這樣的人,擱在戰爭時期,那就是漢!奸!靠賣自己同胞求來榮華富貴,很驕傲?”
翻譯被葉琳瑯“噎”了一下,他也知道自己家的雇主不是什么好東西?
可這你情我愿的事,不愿意就算了,為什么污辱他這么一個可憐的打工人?
“小姐,我們老板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別特么的不識好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