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一聽姜茶這話,忍不住嚴厲出聲道:“茶茶,你不許有這樣的想法,他救了你,我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我和你爸,我們絕對不允許你的婚姻成為報恩的籌碼。”
姜母喜歡安靜,喜歡看書。
可她更喜歡看見姜茶微笑幸福的模樣。
“茶茶,爸爸媽媽希望你有一天能嫁給自己愛的那個男人,能一段幸福的婚姻。”
“我們的茶茶,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如果茶茶沒有深愛的男人,我不希望茶茶你將就的步入婚姻,因為,就算茶茶一輩子不結婚,你永遠都是我們最寶貝的女兒。”
姜茶緊緊地抱著姜母,她何其有幸,這一生,有這樣的父母。
姜茶哭了好一會兒,姜母也哄了她好一陣兒。
等到姜茶不哭了,姜母把燉好的骨頭湯倒在碗里,用小勺子一勺子一勺子的喂給姜茶。
“茶茶,吃哪補哪,來,喝點骨頭湯,早點好起來。”
母女間的溫馨相處,被抱著一束鮮花的江執打破了。
他抱著鮮花,站在門口,輕輕地敲著病房的門。
“茶茶。”
江執不請自來。
姜母冷著一張臉道:“江執,這里不歡迎你。”
“伯母,我是來向茶茶道歉的。”
姜母冷哼了一聲,“不需要,滾!”
江家和姜家兩家的關系不錯,對于這對青梅竹馬結為未婚夫妻,他們夫妻也是樂見其成,至少是知根知底,可誰料…姜母自嘲的冷笑出聲。
誰料…江執竟然在訂婚宴上狠狠涮了他們這些人。
姜父姜母是成年人,倒是無所謂。
唯有姜茶,明明還是一個孩子,卻承受了這個年紀不應該承受的一切。
“姜茶,對不起。”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錯。”
“都是我不好,是我識人不清、遇人不淑,才讓你遇上這種無妄之災,你放心,我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偏坦阮微微。”
姜母微微擰眉,姜茶與姜母二人對視了一眼。
姜茶問,“我受傷,是阮微微所為?”
“是。”
江執將自己偷聽到的錄音說了一遍給姜茶。
“茶茶,我是真的不知道阮微微是這樣心思惡毒的女人。”
當他聽見阮微微的那些錄音時,江執都覺得自己眼前的一切,都碎了一地。
姜茶聽見阮微微竟然暗示團里的工作人員在燈架上做手腳時,心里的一股無名之火,“噌”的一下燃燒了起來。
她一把抓過床頭柜上的花瓶,狠狠地砸到江執的身上。
“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江執滿臉痛苦,呢喃道:“茶茶。”
姜母起身強行推著江執出了病房。
姜母像一尊門神似的擋在病房的門口,冷冷地看著江執那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
“江執,別做出這副神情給世人看,你是真的讓我覺得惡心!”
“是茶茶介紹你和阮微微認識,你和阮微微在一起時,卻從來沒有考慮過茶茶的感覺。”
“就算你對茶茶并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你也可能趁早告訴我或者告訴你伯父,茶茶,是我們姜家的掌上明珠,不是任由你磋磨污蔑無神的存在,所以,請你從此以后,離我們茶茶遠一點,我們姜家,沒有任何一個人,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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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茶茶,你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