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淺作勢要給葉琳瑯下跪,陸以安和阮清清兩人一左一右的把紀淺架住了。
昨晚做了一個美夢的陸以安,被紀淺搞的好心情全都沒了。
“紀淺,你們兄妹倆,可真有意思。”
阮清清譏誚道:“在這么多人前,給琳瑯下跪,你是幾個意思?我就好奇了,我們琳瑯上輩子是挖你家祖墳了嗎?你們兄妹倆要對著葉琳瑯趕盡殺絕?”
紀淺搖頭,急急忙忙的解釋。
“不是,葉琳瑯,我為我之前的囂張行為向你道歉,都是我的錯,這一切都和我哥無關。”
陸以安嘲諷的笑道:“紀淺,你哥可一丁點兒也不無辜。”
昨晚那種情況,陸以安和阮清清原本是想替葉琳瑯打報不平的。
是葉琳瑯在背后搖了搖手,她們才沒有上前給葉琳瑯幫忙。
結果今兒一早,他們就又來了。
阮清清道:“紀淺,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帶著你哥滾,不然一會保安科的老師來了,那就彼此臉上不好看了。”
葉琳瑯凜寒的眸光落到紀清河的臉上。
紀清河一夜未睡,眼下泛著淡淡的烏青,他身上穿的,還是昨天那一身,卻再也沒有昨天那種意氣風發的囂張。
一副老子有錢,老子就世界無敵的囂張與唯我獨尊。
紀淺漲紅了臉,她低低解釋,“不是,我們不是來給葉琳瑯難堪的。”
“老師,就是他們。”
陶春花帶著學校保安科的老師跑了過來。
紀清河和紀淺兩人皆是一臉慌張。
“這位先生,這是學校,你不是我們學校的老師或是學生,請你離開。”
紀淺急的跺腳,連忙道:“葉琳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幫幫我哥。”
葉琳瑯原也只是想給紀清河一個教訓。
她走到紀清河的面前,伸手捏住紀清河的下頜。
清澄的雙眸中閃過一抹肆意的狂妄。
紀清河屈辱的點點頭。
“紀先生,會說人話了嗎?”
葉琳瑯巧手一擰,紀清河的下巴便恢復如初。
“謝謝你!”紀清河咬牙切齒的迸出三個字,“葉琳瑯。”
葉琳瑯漫不經心道:“不客氣。”
紀淺見紀清河能說話了,便錯愕的看著紀清河。
“哥…”
“閉嘴!”
紀清河甚至連看都不曾看一眼帝都大學保安科的老師,便大步流星的走出帝都大學。
這一天,這所大學,皆是他一生之恥。
葉琳瑯,我記住你了。
紀淺朝著葉琳瑯鞠了一躬,真心誠意的道歉。
“葉琳瑯,真的真的對不起。”
紀家兄妹離開后,葉琳瑯一行人回到了少年班。
因為紀淺兄妹耽誤了點時間,葉琳瑯四人便遲早了五分鐘。
傅城面無表情道:“遲到的人,今天打掃教堂。”
阮清清道:“老師,紀淺帶著她的哥哥來找葉琳瑯的麻煩,我們是為了保護葉琳瑯才遲到的…”
傅城一聽陸以安這么一說,便下意識的擰眉。
他和周黎倆人曾商量,把紀淺轉去帝都大學其他專業。
今天紀淺竟然帶著家人來找葉琳瑯的麻煩。
那這樣的紀淺,就不適合留在帝都大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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