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烺是什么人,許桃兒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管他們說什么,反正她相信薛烺,薛大伯滿嘴噴糞,她不能忍。
薛烺看到許桃兒,第一時間做的也是檢查她的情況,發現她沒事,而且如此維護,喉結滾了滾,差一點沒法控制住爆發的滿腔怒火殺氣,在這一瞬間消散了一半。
他緊緊拉住許桃兒的手,整個人完全冷靜下來。
薛烺冷靜下來了,薛愛國卻差一點沒氣死。
“許桃兒!你什么態度,你敢說我老畜生!”
“這可不是我罵你的,是他罵的,對著薛烺畜生長畜生短的,你不反駁,不就是想做老畜生。”
薛烺是畜生,他作為薛烺爹那不就是老畜生。
薛愛國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你都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你就敢亂說話...”
薛大伯終于擦干了臉上的作料,怒火中天,“我和你拼了...”
人還沒沖過來,就被薛堂哥給抱住了,薛堂哥剛想出聲為薛大伯討回公道,就見許桃兒冷冷看了他們一眼,撿起地上薛堂哥剛才因為慌亂而丟下的豆腐袋子。
“不想再被打就給我閉嘴。”
“翻天了,翻天了,就這樣的畜生還有潑婦...”薛大伯還想在多說。
許桃兒不耐煩直接將袋子丟了過去,在其他人反應過來前,猛地朝門口喊了一聲。
“大黑大黃給我進來!”
下一秒,最后一個進來忘了關門站在門口的李嬸就聽到一聲狗叫,她才剛讓開,就覺得眼前一閃...又一閃。
再然后,客廳就一陣混亂。
許桃兒看著大黑和大黃進來,指了指薛大伯和薛堂哥,“看好他們兩個,不要讓他們說話!”
“汪汪。”大黑兇狠的叫了兩聲,算是答應了。
隨即虎視眈眈,看著薛大伯和薛堂哥,看樣子他們敢說話就要要上去。
大黑吃得好和得好,本來就壯實得讓人害怕,而更讓人害怕的是大黃。
大黃比起以前,如今可真是一頭壯狼了。
皮毛溜光順滑,更重要的是那個氣勢。
曾經還被許桃兒裝作大黃狗的它,此刻卻是完全沒法了。
它就是一頭狼,實實在在的一頭狼。
它沒吼,只是輕輕松松一站就足夠所有人混亂了。
“狼!”
“這是狼吧!”
呼啦啦的,聚攏的其他人都全部散開,連一直沒動的焦月春都站了起來退后了。
薛大伯和薛堂哥更是被嚇得差點沒暈過去。
“怎么...怎么會有狼...”
薛愛國也被嚇得不輕,“許桃兒你...你...”
許桃兒看著終于震懾住了,滿意點頭,“沒錯,這是狼,我從小養的。”
“也不知道你們聽沒聽過我的能力,反正...一會再亂說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許桃兒的目光從薛大伯薛堂哥身上,慢慢轉到了薛飛和焦月春身上。
奶奶的,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啊!
特么前腳才惡心了她,后腳就敢算計誣陷薛烺,這母子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許桃兒的視線看過去,大黃也跟著看過去,最后...定住了。
用那種藐視的,或者說看獵物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咬斷他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