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靳御仰面躺在床上,許念念依偎在他懷里。
此時許念念早已經熟睡。
雖然說兩人都不是第一次,但卻和第一次沒區別。
因為她們彼此的第一次都是在那個小山坡,那是一場意外。
嚴格意義上來說,許念念和靳御都是新手,在這方面不僅青澀,而且毫無經驗。
進行的無比艱難。
剛開始靳御甚至找不到位置。
還是許念念羞紅了臉提醒他。
靳御今晚要了許念念三次。
這還是看她哼的太厲害,沒辦法才忍住的。
那滋味兒,美妙的靳御到現在還沒緩過來。
他的小丫頭,比他想象中要美妙的多。
她太過嬌軟,靳御恨不得把她折小靳揣在兜里。
此時已經接近凌晨四五點,靳御看了一眼窗外,收緊懷抱,把懷中的小丫頭更加用力抱緊。
她軟軟的身體讓他近乎癡狂。
想到她哭著求饒時小貓兒一樣抽泣的模樣,靳御可恥的又有了反應。
許念念昏昏入睡,早已經累的沒力氣折騰。
靳御打死都沒想到,今天晚上他會把小丫頭要了。
畢竟一開始是她說過,暫時不要發生關系。
他剛開始忍了,然而這小丫頭卻偏生過來撩撥他,生怕他的不夠強烈似的。
媳婦都脫光了鉆到他懷里來,他要是能忍住,那就不是柳下惠,而是性無能了。
因為這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無論靳御還是許念念,兩人身上都布滿了汗液。
身上粘乎乎的。
靳御躺在床上平息了一會兒,才起床穿上衣服,悄悄的跑到樓下去,打了熱水回來。
用柔軟的毛巾洗干凈,在她身上輕輕的擦拭著。
許念念因為太困了,感覺到靳御的動作,卻沒有醒過來。
只是含糊著哼唧了一聲,歪著腦袋抱著被子又繼續睡。
白皙的臉蛋貼在枕頭上,枕頭是大紅色的喜慶顏色。
襯的她小臉又白又嫩。
不僅如此,睡夢中的許念念還嘟了一下唇。
因為她嘴巴太痛。
看著她紅腫的雙唇,靳御眸色變得越發暗沉。
這讓他想到了那蝕骨的美好。
這是他清醒狀態下,第一次碰到他的小丫頭,這個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就喜歡上的小丫頭,讓他愛不釋手。
靳御溫柔的俯身,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弄完這些,靳御才爬上床,把許念念撈到懷里抱著睡覺。
許念念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床上空蕩蕩的,只有她一個人,早已經沒有了靳御的身影。
想到昨晚的瘋狂,許念念懊惱的捂著臉,早知道靳御那么瘋狂,她就不瞎撩了。
房間里一片凌亂,這是昨晚他們瘋狂過的證據。
靳御的體力簡直強悍到變態的程度,要不是她哭著求他,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結束。
她幾乎被他折疊成了各種形狀。
尤其想到昨晚被他壓到墻壁上那次。
許念念再次捂臉。
昨晚的戰場從床上挪到地上。
靳御這個狠人。
最讓她羞恥的是除了洞房之外,靳御對她做的那些讓人羞恥心爆棚的事。
他居然吻遍了她全身。
從頭到腳,一個地方都沒當過,包括最私密的地方。
她感覺自己就像個提線木偶,被他一手掌控,他讓她干嘛,她就乖乖的干嘛。
啊啊啊,不能想了。
許念念趕緊搖晃腦袋,想把那些讓人羞恥到爆炸的畫面甩出去。
靳御這個名字真是取錯了。
靳御禁欲…一點都不禁欲。
我昨晚靳御確實有照顧到她,雖然累,卻是讓她忘記了小山坡時難忘的經歷。
再想起那事兒的時候,記憶里不是疼痛和恐懼。
而是她蜷起腳趾時,那種大腦瞬間空白的酥麻感…
想到這里,許念念的臉蛋成功的又變成了紅蘋果。
正在這時,房門“嗒”的一聲,被推開了,許念念幾乎條件反射般,迅速縮回了被子里,把被子蓋到了頭頂,假裝還沒睡醒。
靳御何許人也,又豈會沒聽到動靜。
瞧見小丫頭用被子把腦袋都蓋住了,靳御抿唇低笑一聲。
昨天晚上撩撥他的時候,可沒有這么害羞。
兩步走到床前,靳御直接掀開被子,把人從床上抱起來。
許念念現在,還是光溜溜的,就這么被他抱起來,臉蛋噌的一下就更紅了。
“你做什么?”她惱羞成怒的趕緊搶過被子捂在前面,擋住那一片春光。
昨天晚上之所以會那么大膽,不過是因為他先關了燈。
而且,昨晚因為他顯得更緊張,所以她才不得不大著膽子。
靳御掀開被子時,才想起她好像沒穿衣服,然而為時已經過晚。
那一抹瑩白的肌膚就這樣闖入了他的眼簾,雪白的肌膚上烙下了一個個青紫交錯的吻痕。
那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跡。
他每落下一個吻時,她都會顫栗不已。
想到她昨晚的種種反應,靳御眸色變得暗沉,眼底深處,似有什么危險的海浪正在凝聚。
靳御聲音無比沙啞:“穿好衣服,我帶你下樓吃東西。”
“你,先出去。”許念念把臉埋在被子上,嗡嗡的說道,比蚊子發出的聲音還小。
靳御自然聽見了。
和許念念結婚之前,靳御就已經想對她各種流氓了。
現在都結婚了,而且昨晚也洞房了,他哪里還會忍著?
于是干脆把被子掀開,把小丫頭撈到懷里,大手緊緊的環著她的纖腰,印上了她嬌艷的紅唇。
許念念只來得及“唔”了一聲。
只要一碰到許念念,靳御就理智全無。
此時此刻抱著她柔軟的身子,靳御渾身都疼了。
隱忍的疼,壓抑的疼。
因為不能再繼續碰她了。
至少這兩天內不可以,昨晚他太過瘋狂,她肯定受了傷。
許念念被禁欲吻得七葷八素,雙手無力的攀附在他肩上。
淚眼迷離的看著他:“靳御,別來了好不好?”
她軟軟的求饒,主要是現在身體經不起折騰。
靳御本就沒打算對她做到那一步,只想抱著她可著勁兒的親。
然而她這軟軟的求饒聲,讓他想起昨晚…
她那個時候,也是這么求他的。
聲音軟的跟剛出生的小奶貓似的,讓他癢得撓心撓肺。
最后狠狠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靳御才啞聲道:“你就知道勾引我。”
許念念一臉委屈的捂著臉,她冤枉。
分明是他自己克制不住。
想到吳蘭沒去部隊,許念念抱著最后一絲幻想問他:“靳御,媽在家嗎?”
“在樓下,等你吃飯。”
并且從早飯等到午飯。
聽言,許念念臉蛋更加紅了。
天哪,這都什么事兒啊。
現在都日上三竿了,估計中午左右了吧。
她居然睡到現在才起床,這不是告訴別人,她和靳御昨晚有多瘋狂嗎?或者說他昨晚被靳御折騰的有多慘嗎?
然而就算再不好意思,她也不可能一直在床上呆著。
看她磨磨蹭蹭,靳御干脆拿了衣服過來給她穿上。
當然,穿衣服的過程中,許念念不免又被禁欲吃了豆腐。
許念念氣惱的錘他:“你還有完沒完啊?”
“沒完。”
靳御“啵”的一下,在她唇上又親了一口,才把她從床上拉起來。
“好了,下樓吧,再不去吃午飯,回頭媽該罵我了。”靳御說道。
許念念急眼,杏眼俏生生的瞪了靳御一眼:“到底是誰不想下去,要不是你,我會磨蹭到現在嗎?”
看著他春風得意的笑,許念念真想一巴掌呼到他臉上去。
臭流氓。
穿個衣服都不忘記吃她豆腐,他剛把衣服拿過來的時候,她就嚷嚷著要自己穿了。
結果這家伙非要親自來,果然,他一親自…就不只是穿衣服那么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