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院子里的老爺子看見許念念和胡月一前一后的進門,眼睛滴溜溜的盯在那只又開始撲騰的雞身上,老眼逐漸發亮,逐漸猥瑣,逐漸變態。
“念呀,你這是…”老爺子盯著雞咽了口水:“準備做菜呢?”
雞:“…”
你為什么盯著我看?
為什么看著我咽口水?
為什么眼神那么猥瑣,那么變態?
我只是一只雞,你想干什么?
雞嚇得用翅膀緊緊的抱住自己。
許念念被老爺子那饞的不行的表情給逗樂了。
“爺爺,我今天做菜。”她肯定的回答他:“爺爺想吃什么?”
老爺子一聽許念念真的要做菜,笑容漸漸堆高,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笑的滿臉都是褶子。
“雞。”
雞:“…”
雞撲騰的更厲害了。
許念念脆聲說道:“好的,爺爺。”
她準備做香酥雞和粉蒸魚。
香酥雞是許念念以前自己研究出來的菜品,經過其他菜品改出來的方法。
味道還不錯,許念念自己也挺喜歡吃。
許念念拎著菜回廚房里,一路上,接受了家里人目光的洗禮。
靳南希正在下樓的步伐聽住,眼神亦是逐漸猥瑣:“念念,你要做菜呀?”
許念念:“嗯。”
“做的多嗎?”她問。
“夠咱們一家人吃。”許念念說,她是知道她們飯量有多大的,所以也不敢少做。
葉琴原本打算出門上班,想了想,決定請假。
靳筱妮和許小夏早已經回學校了。
靳瑞兵和許強原本打算回學校的,聽許念念說要做菜,猶豫了一瞬,淡定的躺回了沙發里。
葉琴問了一句:“瑞兵,小強,你們不是要去學校嗎?”
靳瑞兵和許強被問到,倆人異口同聲的回答:“今天放假。”
葉琴聽言,沒再繼續說什么。
許念念進廚房處理其他菜,把雞交給了胡月,讓胡月過去殺雞。
胡月知道該怎么殺雞。
把脖子割了,放血,丟盆里,然后用開水燙,把雞毛拔了。
只是當她給雞割了喉丟進盆里之后,等她去提水,雞已經跑了。
胡月頓時覺得詫異,看見那邊一直歪歪倒倒的雞邊跑邊撲騰,那身殘志堅的逃命樣,讓胡月都不忍心殺它了。
心道自己還是經驗不足,沒有一刀給它斷了氣,讓它白受那么多苦。
同情心突然泛濫的胡月拎著水壺在院子里到處追那半死不活的雞,那雞一路流血,卻身殘志堅,跑得飛快。
一步一個腳印,帶血的腳印。
可惜到底是受了傷的雞,根本不可能跑得過胡月,還沒多久,它就可憐的落入了胡月的手中。
胡月很同情它,覺得都是自己的錯,都是因為她經驗不足,才會導致它斷不了氣。
于是同情心泛濫的胡月拎著受傷的雞回到廚房里,借了許念念的菜刀,下刀快很準,一刀把雞脖子剁了,干脆爽利。
突然被搶了菜刀的許念念。
有人這么殺雞的嗎?
為什么她殺雞的時候,還要擺出憐憫的表情。
啊喂,大兄弟,你的表情和你干的事情不搭配呀。
你這表情該給它包扎,怎么還把脖子給剁了。
不過許念念已經習慣了胡月的奇葩,心里吐槽了一會兒,表面淡定如同老狗。
“刀用完了嗎?”
胡月嚴肅臉,把刀捅到她面前:“完了。”
許念念被她那個動作嚇得后退一步,下意識捂住肚子,驚出了一聲冷汗:“你小心一點。”
胡月:“你放心,我有分寸。”
放心,放心不了呀,遲早被嚇出病來。
許念念猶豫著,她是不是該換個保鏢?
不然回頭她自己沒出現意外,可能被保鏢捅死。
許念念被這個想法給逗笑了。
算了算了,胡月挺好。
于是她就這么自我安慰的治愈了自己。
等胡月殺好了雞,許念念開始著手做菜。
最主要的是兩個大菜。
她準備做的兩個大菜,一個是香酥雞,一個是粉蒸魚。
粉蒸魚是根據粉蒸肉的方法改良的。
其余的小菜不費時間,要不了二十分鐘就能全部炒好了。
所以許念念先弄大菜。
香酥雞的做法也簡單,主要是許念念已經熟能生巧了。
先把洗干凈的雞整只放進鹵水鍋里。
鹵料是許念念自己配的,有些淡淡的麻辣味,里面加入了許多食材。
雞放進鍋里鹵之前,許念念用小刀在雞身上割出一道道口子,方便入味,吸收湯汁。
鹵雞需要的時間至少要一個小時,趁著這個時間,許念念去弄魚。
鱸魚的刺不多,把魚肉切成片,去掉魚骨魚刺,加入適量的鹽,白糖,料酒,醬油和耗油開始腌制。
她找不到耗油好料酒賣,這些都是她自己用原料調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