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幾個長輩失望,許念念挨個兒喝了一點。
于是許念念的肚子就這么飽了,再也吃不下飯。
靳御在書房和靳瑞陽商量事情,都沒有過來下來吃東西。
吃完晚飯后,楊翠花和許多余得回去,靳家的司機開車送回去,許念念也跟著上車送她們過去。
許多余在車里東摸摸西摸摸,坐了那么多次車,偶爾興致來了,還是一副很新奇的表情。
楊翠花早就想回去了,看有那么多人照顧許念念,她也放心了許多。
這就是當娘的人,沒來之前,楊翠花就知道,只要有老太太在,她閨女肯定不會受欺負。
但沒親自來看一眼,始終心里放心不下。
看她身體也好,沒多遭罪,楊翠花才打算回去。
在車上,楊翠花就跟許念念說想要回去。
許念念一聽,頓時不舍:“媽,你咋那么快就回去,怎么不多待幾天,我還沒帶你好好去玩玩呢。”
許多余聽到玩,開心的附和:“要玩要玩,多余要玩。”
閨女有這個心,楊翠花高興的抿著嘴笑,她先是掐了一把許多余的嘴,然后才笑著拍了拍許念念的手背。
“媽知道你有這個心就夠了,玩啥呢,店里只有你爸,我放心不下,媽看有人照顧你,就不多留了。”
見她堅持,許念念也沒多留,卻還是舍不得,靠在楊翠花肩上撒了撒嬌:“媽,要不你和爸搬到這邊來吧,爺爺奶奶也在這邊呢。”
楊翠花笑呵呵的,多好啊,看她閨女,舍不得她呢。
人家都說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
閨女是嫁出去了,可還是跟以前一樣體貼孝順。
楊翠花能不高興嗎?
送楊翠花去住處,回來時,靳御和靳瑞陽還在書房。
許念念看餐坐上的飯菜已經收干凈了,問了趙媽一句:“趙媽,靳御沒下來吃飯嗎?”
趙媽收拾完東西就要回去,她明天休息,不用在家里幫忙。
聽了許念念的話,說道:“沒呢,還在書房,跟瑞陽少爺一起,老爺說不讓打擾。”
這么晚了,還沒吃東西,在商量什么重要事情嗎?
書房里,靳御鼓著腮幫子,聽著靳瑞陽說的消息,恨得牙癢癢。
“所以,葉翔天是徹底消失了對嗎?”
這件事情靳御一直在跟進,但是前不久葉翔天就像跟他們打游擊戰一樣,東躲西藏,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偏巧沒有葉翔天的犯罪的 證據,他和靳瑞陽就算想要追查,上面也不會批準。
只能動用他們自己的人力慢慢查。
靳御滿腔仇恨,恨不得把葉翔天抓住來碎尸萬段,好不容易穩定下去的心境,又一次起了波瀾。
靳瑞陽知道他的心結,無奈的搖了搖頭:“目前看來,他應該不在國內。”
靳御簡直想罵娘!
這孫子,居然那么慫,就知道東躲西藏。
等等,靳御突然想起之前葉翔天給他下的挑釁。
“不對,他還在國內。”靳御突然肯定的說道。
靳瑞陽上了心,挑眉問:“怎么說?”
靳御把上次許念念脖子上有印記的事情告訴了靳瑞陽。
靳御能想到的事情,靳瑞陽同樣能想到。
“你懷疑,他在跟你宣戰?”
“不是懷疑,他就是在跟我宣戰。”
靳御直言道:“他想通過念念來對付我,這孫子的性格,就喜歡躲在背后玩暗算,他心性陰狠,我端了他那么多據點,他不可能真的逃到國外去,再說了,我倆手中沒他的罪證,他不會選擇逃。”
“那?”靳瑞陽覺得靳御分析的很有道理。
“你覺得他可能躲在暗處耍陰招?”
靳御不否認,這正是他的猜測。
他在宣戰之后,選擇了消失,那么,只有一種可能。
靳御和靳瑞陽同時聯想到同一處。
“念念!”
靳御蹭的一下站起來:“他會藏在念念的身邊。”
靳瑞陽看他激動的恨不得立刻出去把許念念拉回家的表情,忙把他按下去。
“你先別急,他既然藏起來了,就說明他真打算玩兒陰的,不會那么快暴露自己,咱們得想個辦法讓他自個兒爬出來。”
靳御哪里穩得住,只要一想到葉翔天可能在暗中監視著許念念,他就難以控制心中的暴躁情緒。
那孫子,最好別讓他找到。
不然非得扒他狗皮不可。
這狗娘養的東西,玩了一輩子陰招,真是惡心人。
正在靳御暴怒時,書房的門被人敲響。
靳御雙眸瞬間犀利如同利刃:“誰?”
“是我,方便進來嗎?”許念念問。
聽到許念念的聲音,靳御腳下生風,兩個跨步走到門口,把門打開,拉著許念念就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