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護士的說辭,許念念幾乎一瞬間判斷出來。
眼前這帥哥恐怕是個傻子。
他哥哥沒截肢,倒是他,可能是偷跑出來的,精神病人嗎?
靳瑞陽被護士拉著出去的時候,已經沒臉回頭了。
擦,有種第一次丟臉丟到姥姥家去到感覺。
靳御這個死逼,在外人面前都不忘記占他便宜。
居然跟護士說是他哥。
夭壽哦,在美女面前穿幫了。
美女會怎么想他?
靳瑞陽想想都恨不得把靳御拖出來槍斃一萬次。
他的桃花之旅,還沒有開啟,就已經結束了。
不行,他不能放棄。
這樣的美女,豈有不勾搭的道理。
他一定會追上的。
另外一邊,靳瑞陽被帶走后,許志強和許大偉也來了,楊翠花也跟在后面,揉眼抹淚。
許念念被許志強背著回家。
店鋪里許思思負責收賬,趙胖陳小柔等人招呼客人。
“我可憐的念寶啊。”楊翠花心疼的一路說著,許念念無奈:“媽,我沒事了,醫生說是小傷。”
楊翠花才不相信:“啥小傷,你看你疼的臉都白了,媽看你都瘦了一圈了,還說不嚴重。”
許念念:“…”
瘦了一圈…她是吃了仙丹嗎,一天之內就瘦了一圈。
回到家里,楊翠花直接給許念念頓了一只雞。
許念念喝了滿滿兩大碗雞湯才睡下去。
睡到一半,迷迷糊糊中,被人親了一下。
許念念神思立刻歸位,猛的睜開眼睛。
看到來人是誰,許念念松了口氣:“你怎么每次都偷跑我房間。”
靳御看著她軟綿綿跟個小奶貓一樣,捏了捏她耳垂。
“我回來了。”
許念念翻了個身,抱住他手臂:“我看得見,又不是眼瞎。”
聲調軟軟的,聽的靳御心癢癢。
靳御將她抱起來坐在腿上。
摟著她軟軟的身子:“念念,我想你了。”
“嗯,乖。”許念念揉了揉他腦袋。
靳御失笑,捏了捏她的臉:“你有沒有想我?”
“沒有。”許念念誠實的回答:“太忙了,我都差點把你給忘了。”
靳御頓時大受打擊,抱著她又親又揉:“念念,我們結婚吧。”
“這么快?”許念念拒絕:“剛處對象那么點時間就結婚,太快了,不要。”
那么快就步入婚姻的墳墓,堅決不要。
靳御就是隨口那么一說,知道她現在還沒有想要嫁給他的想法。
但看她拒絕的那么快,并且不帶一絲猶豫,靳御內傷了。
抱著她又蹭又親,臉直接埋在她胸口去。
許念念:“…”
抱著她滿臉親就算了,居然還得寸進尺。
靳御只要一抱著她就難受,渾身上下有股邪火在亂竄。
于是沒忍住,又抱著她狠狠的親著。
許念念嘴唇都被他嗦麻了。
沒好氣的推開他:“你輕點,我可是傷殘人士。”
“你哪兒受傷了?”聽她這么說,靳御著急的問道。
許念念掀開被子,靳御下意識背過身子,耳朵尖尖冒紅:“念念,咱們還沒結婚。”
許念念:“…”
他以為她下面什么都沒穿嗎?
好歹還是有條睡褲好不。
還是長腿睡褲。
見他耳朵又紅,心里忍著笑,從后面攀上他的背,對著他耳朵吹了口氣:“沒結婚就不可以看嗎?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
靳御知道她什么意思。
早在那個小山坡,她就已經跟他有了肌膚之親。
可那個時候靳御壓根就不清醒,連人都沒看清。
她柔軟的身子貼在背上,靳御立刻挺直背,默念清心咒。
他燥的慌:“反正沒結婚,就是不能看。”
許念念呵呵笑了一聲,捏住他耳朵扭了一圈:“你亂親亂摸的時候,怎么不說這句話,假正經。”
靳御:“…”
許念念:“我穿褲子了,你轉過身來。”
靳御依言轉身。
許念念指著腫起的腳踝:“看,是不是傷殘人士,腳都腫了。”
靳御一看,果然心疼了。
握住她的腳,眉心皺成一個疙瘩:“怎么那么不小心,家里有藥油嗎?”
他那心疼勁兒,讓許念念特別受用。
咳咳,被自己的男朋友這么重視,許念念表示很開心。
前世單身了一輩子,都不知道有男朋友關心是什么滋味。
說來也是慚愧。
“柜子里有藥油,用了一次,現在還有些疼,你給我拿過來擦擦。”
靳御二話不說就過去把藥油拿回來。
把許念念的腳擱在他腿上,倒了藥油在手心,小心翼翼的在她腳踝上按揉著。
然而即便再小心翼翼,還是會疼,
扭到筋,輕巧的情況不碰到就不疼,嚴重的就是不碰都疼。
許念念就屬于不碰都疼那種。
晚上睡覺迷迷糊糊都疼醒好幾次。
靳御這一碰,就更疼了。
她“嘶”的一聲叫出聲:“輕點輕點。”
“我還沒用力呢?你忍著。”靳御輕聲道,手下開始用力給她按揉。
許念念哼唧著“嗯~”了一聲,嬌嬌軟軟的聲音,此時媚惑撩人,且曖昧極了。
靳御渾身一僵,繼續給她揉腳。
許念念顧著痛,壓根沒發現自己的聲音有多勾人。
不僅在哪里咿咿呀呀哼哼唧唧,還軟綿綿的道:“輕點兒,輕點兒…”
靳御只聽見腦子里“轟”的一聲,差點沒把持住。
他甚至有種揉腳揉出高~潮的感覺來。
真是見鬼。
腦子不受控制,手上的力道也有些沒輕沒重,許念念持續哼唧,軟而嬌媚:“靳御…輕點兒,你太用力了。”
靳御:“…”
許念念痛的好幾次想把腳抽回來,奈何靳御一直抓著不放,她又急又無奈。
腳還在痛呢,下一秒,許念念只感覺身前一道陰影襲來。
靳御早已經放開了她的腳,坐到床上來。
帶著灼熱呼吸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
許念念只來得及發出“唔”的一聲,就被靳御含住了雙唇。
她被迫承受著,最后慢慢被他壓在身下。
腿根處能感受到他可怕的,許念念茫然的喊他:“靳御,不要…”
靳御沒想碰她,只是被她撩的心癢難耐,最后只能抱著她狠狠的索吻。
意識到他只是親吻,沒想對她怎樣,許念念慢慢的卸下了緊張,雙手攀上他肩膀,乖巧的回應著他。
她這一回應,對靳御來說簡直就是春藥。
低咒一聲,靳御強迫自己從她身上起來。
許念念茫然的看著他,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又退開,還退開的那么突兀。
對上她茫然無辜的眼神,靳御聲音低啞:“嘖,你個小丫頭,就知道勾引我。”
“我哪里勾引你了?”許念念哼唧了一聲,用沒受傷的腳踹了他一腳:“你趕緊回去,別待在這里,回頭讓我媽看見。”
“你這叫嫖完就不認賬。”看她理直氣壯的趕他走,靳御好笑的道。
許念念眨了眨眼,語不驚人死不休:“嫖也是白嫖,反正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靳御低笑,她紅艷艷的嘴唇因為剛剛才被他蹂躪了一番,又紅又腫,上面還泛著一層水光。
靳御喉頭發硬,沒忍住在她柔軟的紅唇上又親了一口才離開。
兩人都不知道,門外,起夜上廁所的楊翠花,將兩人的曖昧都聽了去。
那會兒靳御剛進來,抱著許念念又親又抱,耳邊只有兩人都喘息聲,根本沒聽見外面的聲音。
楊翠花捂著嘴,有些慌亂,身為過來人的她,知道閨女和女婿在里面干了什么。
驚訝兩人膽大的同時,楊翠花下定了決心,必須結婚。
明天她就問靳御,要是靳御敢不同意,她立馬提刀剁了他。
當然,他要是同意,那就還是她好女婿。
雖然不滿他在結婚前就碰了自己閨女,但畢竟兩人已經訂婚,也算名正言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