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有病呢?拖著那么重的傷還往外折騰,我看你就是閑命太長了。”
靳御無語的看著病床上躺著的靳瑞陽。
靳瑞陽捂著傷口,懶洋洋的躺在病床上,扭頭看向窗外,一臉傷春悲秋的表情:“人總要,瘋狂一次。”
靳御麻木臉:“瘋狂的理由就是想過來泡我媳婦兒?我看你小子是膽肥了。”
要不是看在他受傷的份上,靳御真想把他掄到地上打殘。
靳瑞陽重重的咳了幾聲:“那是你追上之前的想法。”
他無奈嘆了口氣:“我以為你還沒追上,打算過來湊湊熱鬧。”
靳御:“…”
忍著發癢的拳頭,靳御咬牙切齒的警告:“靳瑞陽,老子警告你,別的事情允許你瞎胡鬧,這事兒上面沒得商量,你要是敢動歪心思,老子廢了你。”
“嘖嘖嘖,瞧你這猴急的模樣,作為一個成功的男人,要優雅。”
看他一副氣定神閑的表情,靳御額頭青筋突突直跳。
猴急他媽是這么用的嗎?
優雅你媽…不對,你爺爺…靳御木著臉,發現罵誰都是他長輩。
外人都道靳瑞陽斯文俊秀,儒雅紳士。
只有靳御知道,靳瑞陽這貨焉壞焉壞的,從小就是個算計人心的高手,偏巧還他媽從小就是色胚。
五歲時就想鉆進別人裙子底下乘涼那種貨色。
長大了,受了點教育,知道克制一下下。
可他媽芯子還是壞的。
“你放心吧,我不會打你媳婦兒主意的。”靳瑞陽拍了拍靳御的肩膀:“畢竟你是我哥,當然,前提還你媳婦兒不會主動喜歡上我,如果真要那樣,我們郎有情妾有意,你也不能棒打鴛鴦活活拆散我們不是嗎?你得學會祝福。”
靳御忍了忍,沒忍住,揪住靳瑞陽就要打,靳瑞陽猛咳一聲,指著傷口:“往這兒打,這里有傷,欺負弱勢群體是你的本事,我心甘情愿被你打。”
靳御:“…”
簡直被他氣個半死,偏巧還不能真打死一了百了。
收了手,靳御大爺似的坐回椅子上:“說吧,來這里的真實理由,別扯那些有的沒的,我知道你肯定還有事兒。”
這么快就被看穿,靳瑞陽瞇著眼:“沒勁。”
“行了,我說吧,知道我立功了嗎?”
靳御斜眼橫過去,不耐煩的道:“說重點,你他媽屁話怎么那么多。”
靳瑞陽捂著肚子上的傷口,慢條斯理的往上挪坐好,眼底閃過一道精光:“我只抓到兩個,其中一個跑了,我懷疑他會往南城這邊跑,那個人我正好見過,以前跟在葉翔天身后辦事。”
“你查到對方資料了?”聽到靳瑞陽說跟葉翔天有關,靳御神情立馬嚴肅起來。
靳瑞陽抿了抿唇,看向靳御:“我渴了。”
“你他媽…”
看到他那副慘兮兮的臉嘴,靳御最終還是沒有罵出來,轉身出去給他接了杯熱水回來,粗魯的塞他手里,然后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接著說。”
“你想燙死我呢?”靳瑞陽翻了個白眼,把水杯放在一邊。
繼續說道:“只查到一半,這人的出入記錄,大部分在南城和其他城市之間,不管去到哪里,他總會回到南城待一段時間,至于具體待在哪里,為了不打草驚蛇,我還沒查到。”
“最后一句廢話可以省掉。”靳御道。
靳瑞陽再次翻了個白眼。
“成了,這件事你不用管,都受傷了還不老實待著,剩下的我來處理,你把你了解到的那個人的具體情況跟我說一下。”
靳瑞陽才不:“廢了那么久的勁兒,就查到這些苗頭,你讓我現在停手,你覺得可能嗎?”
靳御挑眉:“你覺得我辦事能力沒你強?”
“那倒不是。”靳瑞陽解釋:“就是擔心你辦事能力太強,把我功勞搶了,你讓我回去謙虛的吹牛逼?”
靳御:“…”
這怕是個智障。
靳御都懶得跟他瞎扯淡。
說完了正事,靳瑞陽突然道:“你媳婦兒…”
靳御一個冷眼掃過去。
靳瑞陽干咳兩聲:“之前都是開玩笑,現在有正事要說,關于你媳婦兒的。”
在他逼逼之前,靳御冷聲道:“靳瑞陽,老子知道你不會動我女人的主意,但今天話放這兒了,我媳婦兒的玩笑,任何人都不能隨便開,就是你也不行。”
“認真了?”靳瑞陽好奇的問。
他經常和靳御開玩笑,靳御也從來不會認真警告他,突然看他那么正經,倒是讓靳瑞陽有些詫異。
他是知道靳御對他媳婦兒特殊,但不知道他認真到這種程度了。
就連明知道他只是嘴上說著玩兒都要警告。
靳御也不否認,不僅不否認,還直言道:“此生非她不可,除非我死。”
表情嚴肅到讓靳瑞陽懷疑他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靳狗子居然也有這么…嘖,怎么說呢,居然也有這么癡情的一面。
老和尚落入凡塵還不可自拔了?
靳瑞陽抿了抿唇,也不繼續開玩笑了:“那成吧,以后不開玩笑了,可有句話我得說,你媳婦兒廚藝真好,你回頭讓你媳婦兒給我弄點吃的?”
靳御掃他一眼:“你做夢,好好待著養傷,讓我知道你再不要命跑出去,馬上給你打殘。”
說完,靳御不留情面的甩門而去。
門被砸的咣當響,靳瑞陽瞇著眼躺下去睡覺,翻了個身,嘖,真他娘的疼,睡覺睡覺。
許念念和李清水商定好的事情,李清水第二天就去辦了。
而許念念則在考慮另外一件事,那就是防止鎏月酥變化的方法。
防腐劑。
化學防腐劑能防止食物變質,但是防腐劑添加到食物里,人吃多了,對身體會有很大的傷害,尤其對小孩子。
所以許念念斷然不會使用化學防腐劑,只有天然防腐劑才行。
天然防腐劑不僅能抑制食物,對人體還有益處。
許念念知道的天然防腐劑中,就有白醋和鹽。
很顯然,要放到甜食里的東西,肯定不能用鹽,而且要達到保質期至少三個月的情況,可能得死。
所以鹽排除,那就只有白醋。
但是白醋也會影響鎏月酥的味道。
許念念想了想,或許她可以利用溪水試一試。
想到這個辦法,許念念馬上就開始動手。
去空間里打了一桶水出來,放三瓶白醋在里面,放在鍋里不停的熬。
溪水加上白醋,熬了一個多小時,只剩下三分之二的時候,許念念抬起來,用筷子蘸了一點試試。
熬的過程中,許念念能清晰的感覺到溪水白醋的味道漸漸從濃郁變淡,直到再也聞不見白醋的那股酸味。
嘗了一下,果然,白醋的酸味已經沒有了,但是也沒有任何香味。
就跟普通的白開水一樣,只是稍微清甜一些。
雖然白醋的味道沒有了,但是許念念更擔心一個問題,會不會白醋的作用也沒有了。
這樣想著,許念念趕緊動手做了一批鎏月酥出來。
這次沒敢做太多,只做了一百個不到,中途就把白醋和溪水熬出來的液體倒進機器里和面。
常溫下,鎏月酥的保質期是三五天左右,天氣稍冷能時間。
天氣特別熱的情況,則只能保存三天。
許念念干脆把鎏月酥放到泡沫箱里,用一堆毛巾破布捂著,想著過幾天來看看效果怎么樣。
機器加工的過程,就只有和面和分團這個步驟,其余的步驟許念念還是親自動手做。
所以味道差別不太大。
她還特意讓一家人都嘗了,都說沒什么變化。
就連趙胖等人都說沒變化。
這樣,許念念才放下心來。
轉眼,又過了四天,這四天時間,靳瑞陽待在醫院里都快無聊的發霉了。
靳御則是去徹查靳瑞陽說的那個人,都沒時間去看許念念,他和許念念都已經快一周沒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