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強蔑視的呵了一聲:“反正我就是驕傲,你管不著。”
幾個晚輩吵吵鬧鬧,還有四個長輩坐這兒呢。
老爺子已經出去晃悠消食去了。
許強老媽靳南希無力的抬手晃了晃,對自家二嫂說道:“二嫂,你說,咱們家靳御,是不是撿到寶貝了。”
靳瑞陽的媽媽葉琴嘆了口氣:“可不是個寶嗎?就這廚藝,誰娶了不舒服一輩子。”
靳南希又道:“不過我聽小夏說,模樣不咋滴?”
“小夏?”葉琴詫異:“小夏啥時候見過靳御媳婦兒了?”
許小夏趕緊澄清:“是我哥說的,不關我的事。”
許強聽了,都懶得跟她們解釋了,無力的梗著脖子道:“到時候等著打臉吧,你們還不相信我,表嫂真的貌若天仙。”
聽到貌若天仙這個詞,葉琴夫婦和靳南希夫婦相信了這姑娘長相真不咋滴。
畢竟許強的審美一直很清奇。
他口中說的越夸張的美人,基本上越不好看。
靳南希想到自家大侄兒英俊帥氣的外表,嘆息道:“人賢惠就行,外表不重要,咱們靳家人不能那么膚淺。”
隨后警告幾個孩子:“以后見到你們嫂子,不能不尊敬,聽到沒有。”
靳家是大門大戶,基本上找對象都是各方面都比較優秀的人才。
靳南希就怕自家這些孩子眼光養高了,回頭看到靳御他媳婦兒露出不禮貌的神態來。
“知道了媽。”
“知道了姑姑。”
許強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等著打臉吧,驚爆你們的眼球吧。
人群中只有靳瑞陽一臉高深莫測的笑。
能讓靳御牽掛成這樣的女孩,能普通嗎?
呵,靳狗子,一直不準他們過去,原來藏的是這么個美嬌娘。
許強說的美若天仙,這次,他信了。
嘖嘖嘖。
靳狗子還沒追到這美嬌娘,他要不要去幫一把?
這個想法剛落下,第二天,靳瑞陽就被部隊里召喚回去了。
急事。
另外一邊,靳御狠狠的打了幾個噴嚏,脊背發涼,陰嗖嗖的感覺。
靳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好像最近要倒霉。
不管了,先把媳婦兒哄好再說。
許念念早上去買食材,靳御屁顛屁顛的跟在后面。
因為店鋪里固定的炒菜就那幾樣,許念念干脆和早市里專門那幾樣的商販商量好,以后每天固定送多少去她店鋪里。
這些商販都認識她,因為她經常過來買。
加上她每次都采購很多,人又美嘴又甜,那些商販無論男女對她都特別熱情。
人都說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還說女人都討厭比自己漂亮的女人。
其實也不盡然,至少許念念遇到的很多女人對她態度都挺好。
而且許念念自己是個顏狗,推己及人,她喜歡看漂亮的人,不管男女,只要好看,她都喜歡。
相信很多女性也一樣,未必就嫉妒比自己漂亮的女人,說不定還是舔狗一黨。
“念念,我幫你拎著。”靳御特別后腿的接過許念念剛買的鴨子。
那鴨子是活的,一直撲騰,許念念也沒拒絕,直接松手。
終于得到她一絲回應,靳御差點喜極而泣。
自從前天他說了一句“她說的話聽起來好渣”之后,靳御遭受到了許念念的冷待遇。
不和他說話,不看他。
全程把他當空氣。
他道歉,她就睨他一眼,輕飄飄的,也沒有刻意表示什么,可靳御卻硬生生的從他眼神里看到了嫌棄。
沒錯,就是嫌棄,十分明顯的嫌棄。
靳御方寸大亂,急著解釋,可她不聽。
他滾蛋了一次,昨晚趁著天黑,所有人都睡下了,悄悄跑到她房間里道歉。
她不理,靳御也是急了,抱著她又親又啃。
她也不抗拒,就這么眼神無波的瞅著他,等他親完了,立馬翻身睡覺,淡定的跟他是空氣一樣。
這不,今天一大早,靳御就跑來請罪了,其狗腿程度簡直令人發指。
還讓楊翠花以為許念念在虐待靳,把許念念說了一通。
當然,以楊翠花對許念念的疼愛,就算說許念念,也是那種苦口婆心的勸解。
許志強不知道許念念不和靳御說話的原因,還以為是因為劉文棟。
還特意跑到劉文棟所在的工廠里去找劉文棟私下里談了談,讓他不要再來招惹他姐。
當然,這是許念念和靳御都不知情,也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許念念此刻看著靳御臉上狗腿的笑,努力憋著。
這蠢貨。
買完東西,許念念跟著靳御回到車上,靳御開車到一處偏僻人煙稀少的地方,一下把許念念逮住,抱著她坐在他腿上。
許念念懶洋洋的掀開眼皮:“這環境適合拋尸荒野,你想干嘛?”
終于聽到許念念跟他說話,靳御臉上的抑制不住,喜悅溢于言表:“我哪兒舍得。”
許念念嗤笑,輕飄飄的道:“喲,靳少爺情話技能點滿了呀,都知道說這些了,不過啊,咱是渣女,你還是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不合適。”
“哪兒不合適了?”靳御知道那天說的話確實不討人喜歡,急于辯駁:“我那是口不擇言。”
“不,你是肺腑之言。”許念念懶懶的掀了掀眼皮:“我們渣女,和你這種剛正不阿的軍官是不一樣,壓根兒不配。”
許念念想起那天,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告訴他一個可能拆穿她本打算埋在心底秘密的事,居然換來一句渣,就氣的恨不得原地吐血三升以表示悲憤。
怎么可能那么快原諒他。
聽她又提不配,靳御虎軀一震,有種剛生根發芽的戀愛小花馬上就要凋謝的危機感。
擔心許念念一個不開心,就不跟他處對象了,立馬表明衷心:“配的配的,非常配,再沒有比我倆更配的情侶了,你是渣女我就是渣男,剛好配一對。”
許念念:“…”
麻麻批,好想打人哦。
他才是渣女,不對,渣男,全家都是。
許念念繃著臉看他,她沒反駁,靳御以為她不生氣了,拉住她脖子,湊上去又狠狠的親了許念念一口。
像條雙眼冒綠光的狼狗。
許念念差點沒給他氣出心臟病來。
“行了,別親了。”許念念沒好氣的推開他,靳御睜著一雙狼眼,呼吸急促,漆黑的眼眸深邃異常,還冒著綠光。
“回去吧。”許念念被他看的臉發紅。
靳御五官很輪廓分明,不是那種美型的帥,是非常硬朗的痞帥。
不說話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像高高在上的帝王,透著神秘與深不可測的危險。
是許念念見過的所有人當中,最帥,也是最帶感的男人。
被他用這種充滿的眼神大喇喇的盯著,許念念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他簡直就是個行走的男性荷爾蒙,隨時隨地都在釋放他的男性魅力,引誘她迅速分泌多巴胺,臉紅心跳呼吸急促。
靳御撩人還不自知,一把抓住許念念的手,又把她拉近。
“還生氣嗎?”他問,低沉的聲音暗啞磁性,性感到極致的聲音。
兩人貼的極近,許念念叉開腿面對面坐在他腿上,腰也被他摟著。
這姿勢曖昧極了。
偏偏他還有了反應。
讓許念念如坐針氈,脊背都挺直了。
她就不明白了,為什么男人那方面總是那么強。
不過好在靳御除了親親抱抱,沒對她提出過份的要求。
狼狗靳御是個時而臉皮厚如城墻,時而薄如蟬翼的人。
比如此刻,就厚如城墻。
他固執的抱著她追問:“還氣嗎?”
許念念這才想起她還在生氣來著。
意識到自己就這么被撩的忘了生氣,頓時悲從中來,顏狗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