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被他握在手中,許念念臉色紅的滴血。
她沒有想到會被靳御救了。
對于靳御,許念念的心情很復雜,在今天之前,她的的確確很討厭他。
不僅僅是因為身子被他強要的原因,她看得出來他那個時候神志不清。
這個原因只占很小的一部分。
最重要的是除了那次,之后的每次遇見都不太愉快,他總會對她有那種惡心的反應。
加上他這個人大爺又自我,她才會越來越討厭他。
可今天,她居然被他救了。
在她萬念俱灰,以為肯定會栽在那個惡心的男人手里時,被他救了。
拋開之前的每次不愉快,今天這件事,她非常感激他。
靳御低著頭給她揉腳踝,也不知道他從哪里變出來的藥酒。
藥酒的味道很刺鼻。
許念念坐在床上,從這個角度,她能清晰的看見靳御的側面輪廓。
他的五官偏冷硬,不說話的時候,看上去很嚴肅,也很有型。
帥氣的五官無可挑剔。
腳踝很痛,他動作一點都不溫柔,就跟他這個人一樣,粗暴極了,握住她腳踝的手牢固的像鐵鉗。
他兩只手都倒了藥酒,反復在她腫脹的腳踝揉搓。
許念念好幾次痛的淚腺分泌,卻忍著沒喊痛。
“好了。”
揉的差不多,靳御把藥酒蓋好,站起身來。
他很高,許念念坐在床上看他,加上他周身攝人的氣勢,壓力撲面而來。
“今天謝謝你。”許念念不自在的說道。
被一個自己討厭的人救了,這種感覺很別扭。
要繼續討厭沒法繼續討厭,要感恩戴德她也沒法。
只能說心有感激。
感謝他救了她。
杜佳豪的情況和他不一樣。
這個人很惡心,也很猥瑣,滿眼的淫邪讓人無法接受。
至于靳御,也許是因為他長得太帥,她是顏狗,也許是因為那個時候他幾乎瞇著眼,她看不到他的眼神。
對于那次的事情,她其實沒有那么反感抵觸,要不是再次遇到他,她估計都不會想到要報復他這些。
每次想到報復他,都是后面被他氣的半死的時候。
“你已經謝過一次了。”靳御語氣不快不慢的說道,深邃的眼眸微微瞇起,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今天怎么回事?”靳御突然俯下身,一只手撐在病床上,另外一只手捏住她下巴:“怎么會惹到這種人渣?”
許念念就把她來到店里看到杜佳豪要打李清水的事情告訴他。
靳御聽了,眉頭擰的很緊,以至于捏住她下巴的力氣也很大。
“你不知道你這張臉很容易引人犯罪嗎?還是你覺得你這樣的身板,能和那個男人抗衡?”
靳御說話的聲音很低,低沉的聲線醇厚撩人。
“我…我當時沒想那么多。”
許念念知道他說的是事實。
她重生到這具身體里,已經一個多月的時間了,雖然經常成為男人們的焦點,但從沒發生過什么事,以至于她安全意識過低。
要是今天真的被那個渣男得逞,她恐怕再也沒法像第一次被靳御強的時候那么輕松淡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