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定親嗎?干啥搞的這么隆重?
許念念不知道,楊翠花已經把靳御的家世給家里所有人都說了。
老太太覺得三代貧農雖然很光榮,但身份和別人家確實比不上。
為了不讓人瞧不起,就算家里寒磣也得把收拾敞亮。
楊翠花正在擦桌子,看見許念念,忙道:“念寶醒了,趕緊去廚房里吃飯,別在這里待著,臟的很。”
今天一大早,老太太就帶著一家人趕到這邊,為了報答以前老太太的恩情,楊翠花肉痛的煮了一頓大米飯。
看到大米飯,無論是老太太和許三丫,或者許二宏兩口子,都震驚的不行。
許二丫那個直腸子更是道:“大嫂,你偷人大米了?”
這話說的,楊翠花差點沒把鞋拔子扔在小姑子臉上。
之后就把許念念自己做買賣賺錢的事情說了出來。
不過楊翠花沒說賺那么多,只說每天也就十來塊收入。
這都已經讓一家人震驚許久。
震驚過后,一家人顯得格外理所當然,絲毫不懷疑許念念,況且楊翠花都說了,這事兒村干部都是鼓勵的。
老太太笑瞇了眼:“我就知道我們念寶跟她爺一樣,聰明,能干。”
許二宏和許二丫也道:“還是老爸厲害。”
許大偉則抽了兩人一巴掌,抽的兩人忙捂住背。
許大偉沒好氣的道:“咋說話呢,兩憋犢子。”
兩人也意識到這話不對頭,只能訕訕的笑。
劉桂梅則無奈,這一家子人,都中了一種叫做許念念的毒。
不過念念這丫頭在長輩面前一向乖巧,劉桂梅也挺喜歡這侄女。
總而言之在這家人眼里就一句話,無論許念念做啥,都是對的,只要她肯做,就一定很厲害。
話說回來,許念念被楊翠花叫去廚房吃東西,也沒有真的去。
拿了盆里的帕子,許念念也跟著擦。
楊翠花攔都攔不住,立馬又哽咽了:“還是念寶知道心疼媽,你那三個弟弟…”
“媽媽媽,得了,剩下的就甭說了。”聽她又要開始數落,許念念趕緊打斷她的話。
埋頭繼續擦桌子,還沒開始用力,那邊老太太呼天搶地的跑過來搶過她手中的帕子。
對楊翠花罵道:“你個挨千刀的,咋能讓念寶碰這些臟玩意兒?閨女就得疼著,聽到沒?”
許念念想要解釋,還沒開口,楊翠花就非常積極的承認錯誤:“媽,我錯了。”
許念念:“…”
許思思正在擦門板,聽到老太太的話,雙眼亮起來:“奶,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不干臟活兒了?”
老太太瞥了她一眼:“去去去,哪兒都有你的份兒,不讓你姐兒干臟活兒,那是因為你姐比你爺白,你瞅你黑的跟煤球一樣,就適合干臟活兒,干凈活兒還輪不到你。”
許思思:“…”
原來她不是閨女…
記憶中,許念念和許思思關系不親不遠,因為原主覺得許思思長得太黑,和她待一起掉份兒。
但許念念卻覺得許思思挺好,性格直率。
而且長得也不差,就是黑了點。
做不了活兒,許念念干脆去廚房里,打算把鎏月酥熱一下,卻發現放了一晚上,鎏月酥反而更好吃了。
冷凝之后,那股香味不僅沒有散去,反而越發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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