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劉靚的聲音仍是不緊不慢的,“我不是叮囑過你不要讓她亂動,可是她剛才就像是一只猴子,上跳下竄的,直接把骨頭跳的錯位了,我這邊治不了,你還是將她送到的大醫院治的好。”
“不過,就是花錢挺多的,恩…”
她想了想,“你先是準備個十來二十萬的,這些就差多了,而且她那腿能治好可能性,也不是太高,你自己看著辦吧。”
劉靚對著小松招了一下手。
小松連忙的過來扶著他的手,也是將她扶到了三輪車那里,坐了上去。
小松騎在三輪車上面就走,而遠遠的還能聽到了他的聲音。
“劉姐姐,李嫂子那腿真的治不好嗎?”
“挺難治的,我這邊沒有辦法,要去那種大醫院才行。”劉靚嘆了一聲,“而且一次手術不行,得動好幾次的手術,一次手術,相隔的時間挺長的,除去手術費之外,還住院費什么的,再是加上一些雜七雜八的費用,那就多了。”
“對了,你李強叔,有沒有二十萬給他那瘸子老婆治病啊,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嘖,你說我什么時候能賺到二十萬啊,那我都是能買個小房子住了…”
還躺在劉靚戒指里面的那些房產證還有地皮都是在瑟瑟發抖。
我信你個鬼。
而他們說了什么,李強已經聽不到了。
他將手中掐滅的煙,再是放在了嘴里,用力的抽了兩口之后,然后摔在了地上,用腳尖踩了兩下,一把就推開了門,再是砰的一聲關上。
聽說,這一天,李強將老婆打的嗷嗷慘叫著,那叫聲整個村子的人都是聽到了。
劉靚扔了一個饃饃給了大黃狗,大黃狗張大嘴直接就接住了,一口就吞了下去,而后又是坐在那里,等著主人的投喂。
大黃狗就是這一點好,它一點也是不挑食。
你給喂好的,它就吃好的,你給喂一般的,它也就是吃一般的,反正不管什么東西,它只要可以吃飽自己的肚子就行。
而現在以著大黃狗的食量,一個饃饃怎么夠用呢,最少得四個。
“還好我糧多,不然真養不起你了。”劉靚再是丟了一個給大黃狗。
她自己不會用土灶蒸饃饃,而是將面粉拿給周嬸子,讓周審子幫忙蒸的,現在她的米面,基本可以自給自足了。
就是這么多的饃饃,她其實還是吃不了多少,其中有三分之二,都是進到大黃狗的肚子里面,不然的話,這農家人的粗茶淡飯的,怎么可能養出大黃狗這么一條圓潤的狗子。
它現在可是整個村子里面最胖的一條狗了,也是村里的大黃狗當中,最壯的的那一條,自從跟了劉靚之后,跟村子里面的其它狗打架之時,就從來沒有輸過。
劉靚只管喂,從來不管訓練,反到是大黃狗自己會長,現在也是有些兇名在外。
劉靚再是丟了一個給了大黃狗。
以后就三個,她拍了一下手,周嬸子說要給你少喂一些,你現在都是長的太胖了,她怕你太挑眼的,要是被人當成的肉狗,給抓去吃了怎么辦?
大黃狗叫了一聲,繼續的啃著饃饃,突然的,它尾巴一甩就往外面跑,不久之后,外面的門就響了起來,而后是周嬸子的聲音。
劉靚習慣的將屋子里面的東西一收,拿了一些鍋巴,還有小麻花放在了桌上。
周嬸子一進來,屋子里面的暖意,就熏的她十分的舒服。
“還是你這里好。”
周嬸子笑著說道,“等明年了,也是讓你周叔多盤上幾個炕。”
劉靚只是但笑不語,恩,多盤幾個可能真會好一些,可是絕對不可能熱成這她這樣的,就算是將電暖氣給周家,周家怕也是舍不得用。
費電啊。
劉靚將盤子往周嬸子那里推了一下,周嬸子也是不同劉靚客氣,拿起了一個小麻花就吃了起來,這酥酥脆脆的,說實話,還真的就是好吃。
她再是捏了一個鍋巴,“奇怪了,怎么我用你方法做出來,沒有這么的脆的?”
周嬸子也是嘗來了,當然的她知道自己的做出來的是什么味道,雖然也是好吃吧,可還真的沒有劉靚做出來的這么的好吃,差了一些東西,味道也就差了一大截。
“我放的油多,”劉靚自己也是捏了一個,以前她都是不愛吃的,現在沒事情做,天天都是在吃與吃中混日子。
而一提放油,周嬸子想起那小半鍋油,現在心里還是疼著,還要多放油啊,那她還是做成那樣吧,就算是那樣的,她也不怎么想做了,炸一次鍋巴,用的油的都是他們家半個月的用量了,再是省上一些,都是可以用一個月了,就那么一會兒就霍霍光了,怎么可能不心疼?
“你啊,以后還是省著一些好。”
周嬸子還是在感覺劉靚不太會過日子,雖然說,她現在給村民看病了,村民能給一些東西,可也要省著點用才行,這冬天還有幾個月呢。
“沒事,我一個月吃的不多,家里的余糧都是夠我吃很久了。”
劉靚再是拿了一個小麻花吃著。
她是真的吃的不多,還是挺少的,而且也有零食在,可以說,一天就吃那么一頓,但是她有一狗要養,不過沒關系,她還有不少的米面,夠她這樣好吃好喝的過上很長的時間,不要說一兩個月,一兩年都是夠用了。
農村人都是喜歡坐到火炕上面說話,劉靚到是不喜歡,而且她這里哪里都是暖和,就算是不上炕,這腳一會兒也就熱了,還是熱的都是想要脫棉衣。
周嬸子東拉西扯的,又是跟劉靚說了大半天的話,一會兒又是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看我,一直說著別的,都是將最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她來是有事情,同劉靚說的,而不是過來跟劉靚坐著說話的。
“那毛利家的,是怎么回事?三叔讓我過來問下,你給別人都是看病了,怎么的偏偏的沒給毛小蛋那孩子看病?”
“那孩子現在還在家里面喊疼,就差到處的亂滾了。”
沒有什么?
劉靚摸了摸自己的腿。
“毛家的那女人罵我是瘸子,不配給她兒子治病,怕我也是將她兒子給治瘸了,嬸子知道,我就一個人,一口鍋,也是一個外來戶,有些人我得罪不起,就只能躲了,他說我是個瘸子醫生,連自己的都是治不好,更不說治她的兒子,我想她一定認識更厲害的醫生,所以讓她自己給兒子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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