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 露馬腳
（對不起上章數字寫錯了！是八米不是八十米！八十米是湖水的水位！）
“哎呦！我的頭怎么這么疼啊！”賈磊睜開眼睛捂著頭說。
“賈磊你醒了！快喝點蜂蜜水潤潤嗓子，你說你一個孩子跟他們喝什么酒？”干媽遞個賈磊一杯水抱怨說。
“啤酒哪能算酒呢！再說我都這么大了，喝點酒沒事！我老家那邊像我這么大的都喝白酒了。”賈磊邊說邊接過蜂蜜水一口灌下去。
“行了，你再趟一會！我買了早點放在桌子上你一會記得吃，我去火車站上班了。”干媽李雨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這一年來她吃的好心情好連頭發都黑了一些看起來和一般50歲的婦女差不多了，其實她才48歲。
“哎呀！餓死我了，昨天光顧著喝酒忘記吃飯了。”賈磊躺了一會終于被饑餓打敗慢慢的爬起來了。
“怎么全是蟹黃包啊？一個蝦餃都沒有，看來親兒子回來了我這個干兒子就沒用了。”賈磊看著桌上的蟹黃包說，阿飛最喜歡吃的就是蟹黃包了。
“你嘟囔什么呢？”阿飛打著哈欠走出來問。
“吃包子吧！”賈磊白了他一眼把一籠蟹黃包推過去說。
“蟹黃包！太好了，我都有一年沒吃過蟹黃包了。”阿飛說完連手都沒洗直接拿了一個小籠包塞到嘴里吃起來。
“哼哼！你看你吃的丑死了！”賈磊貶低阿飛說。
“你干嘛陰陽怪氣的？”阿飛看著賈磊問。
“我哪有陰陽怪氣的？”賈磊不服氣的說。
“好了，我不和你吵了！吃飯吧！”阿飛推過一籠包子說。
“你看看整整6籠都蟹黃包，連一籠蝦餃都沒有！我能不生氣嗎？”賈磊拿過一個小籠包塞進嘴里說。
“噗嗤！你原來是吃醋了。”阿飛笑著說。
“笑什么笑？你可是還欠著我不少錢呢？我可是你的債主！”賈磊瞪了他一眼說。
“好了，我不笑了！其實你不光是我的債主，你還是我和洪晨、大傻、小猶太的救命恩人，我真不知道以后該怎么感謝你！”阿飛說。
“什么救命恩人不恩人的，我什么也沒干就是拿了幾萬塊錢，外加幫你們說幾句話罷了。”賈磊急忙擺手說，一聽到救命恩人這幾個字他就覺得怪怪的。
“你以后打算怎么辦？”賈磊趕緊轉移話題問。
“我昨天不都說過了嗎，我要去找華開！我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我要讓他把吞了我們的錢全部都吐出來。”阿飛輕描淡寫的說，賈磊看了一眼已經被他捏扁了的包子和他手上的青筋知道阿飛心里肯定不像他的語氣那樣輕松。
“何必呢！為了一個人渣浪費自己的大好青春，不值得！”賈磊勸阿飛說，話剛說完賈磊就覺得怪怪的。
這句話的道理沒錯，但好像別人都是用來勸失戀的男女的！
“人渣？這個詞用得好，華開他就是一個人渣！”阿飛生氣的說。
“不裝紳士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先自己的日子過好，等以后有時間再去找華開。至少你先要賺一筆錢把干媽以后的日子安排好！”賈磊說。
“老子才不裝什么紳士呢，就在里面被口號喊多了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你的話很對！我得把我媽安排好了。”阿飛說著把腳往凳子上踩了一只，整個人往后一靠頓時恢復成了一副混混的樣子。
“你還是這個模樣看著順眼！”賈磊點頭說。
“可惜了我的一頭秀發，這個發型土死了一點都不潮！”阿飛摸著自己的光頭說。
“我剛才問你的話你聽到沒有？你以后想干什么？”賈磊問。
“我還能干什么？當然是干老本行，回火車站去倒火車票啊。”阿飛把最后一個包子塞到自己嘴里說，他這一會兒的功夫就吃了兩籠蟹黃包了。
“火車站現在已經有新老大了，你恐怕回不去了。”賈磊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
“是誰？阿龍嗎？”阿飛想了想問。
“你怎么知道阿龍想當老大的？”賈磊好奇的問。
“我還在的時候阿龍那小子就不老實，我進去了他肯定會跳出來。”阿飛說。
“阿龍的確當了幾天老大，可我不喜歡他就讓田四把他頂了。”賈磊說。
“嗤！阿龍那小子肯定得罪你了，他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夫，我早就知道他這個老大當不長。可惜田四那小子也不行，他腦子雖然夠用可是不夠狠！守不住火車站的地盤的。”阿飛遺憾的搖搖頭說，這塊兒地盤是他爭了四五年才打到手的就這么丟了太可惜了。
“你放心吧，你的地盤還在！我早就放出話去了，這塊地盤誰都不許動。我好歹也算明珠市的太子爺，雖然是個“賈”的！但也有幾分面子的。”賈磊慢條斯理地吃下第五個小籠包后說，他還矜持的擦了擦嘴。
“太好了！等我回去以后就能掙錢還你了。”阿飛高興的說。
“我覺得不好！倒黃牛票太落伍了，發不了大財。”賈磊說。
“這我知道！我先去攢點本錢，然后去倒國庫卷。”阿飛興沖沖的說。
“國庫卷的價錢現在基本上全國已經統一了，現在除了吃利息沒有其他的賺頭了。你的想法已經跟不上時代了！”賈磊說。
“要不我去炒股票吧？我聽說剛進去的人說炒股票特別掙錢！”阿飛問。
“炒股票是要本錢的？現在大部分股票都一兩百塊錢一股了，你能買幾股？”賈磊問。
“我現在連一股東買不起！我身上連一毛錢都沒有。”阿飛掏了掏自己的口袋說，想到以外的掏出五張十塊錢。
“這是哪來的錢？”阿飛不解的問。
“一定是干媽放的，這錢上還有包子味呢。”賈磊說。
“沒想到我這么大了還要讓我媽給我零花錢！”阿飛看著錢紅著眼眶說。
“你不想讓干媽給你零花錢那就來給我打工吧，我現在手底下正缺人呢！別的不敢說，一年之內保證讓你當上萬元戶！”賈磊豎起一根手指說。
“你現在口氣真大了，好像萬元戶在你嘴里特別容易似的！你現在是有多少錢啊？”阿飛問。
“錢太多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少有一兩千萬吧…”賈磊嘆了一口氣，他迫不得已的給自己的資產減掉一個零！
“噗！”阿飛嚇得把剛喝的水都噴出來了。
“一兩千萬？這才一年你干什么能掙這么多錢？難道你去搶銀行了？”阿飛驚訝的問，他的聲音太大把李哥都給喊醒了。
“出了什么事了？”李哥跑出來問。
“沒事李哥，我們兩個說話呢。你要不要再睡一會兒？”阿飛回頭問。
“不用了，我其實醒了有一會兒了！我去洗個臉回來吃飯。”李哥說完就去洗漱了。
“你快給我說說，你哪來的這么多錢？”阿飛問。
“當然是炒股了！連你在監獄里都知道炒股能掙錢，我當然也知道啦！我下手早、本錢多，炒一次翻四五倍！我在鵬城城炒了一回然后回到到明珠市又炒了一次，手里的錢翻了又翻就有這么多錢了。”賈磊說。
“MD我近監獄這一年可耽誤大事了，連小猶太都能買車了。我要是留在外面跟著你們炒股，恐怕現在也能開上小汽車了！”阿飛遺憾的說，這時李哥回來了。
“我跟你干！咱們兩個是兄弟你肯定不會虧待我的吧？”阿飛問。
“嗯！我現在手底下有一家飲料廠和一家保健品口服液廠，你喜歡哪一個？到時候兄弟讓你去當經理。”賈磊拍著胸脯說，阿飛腦子夠用關鍵是他人講義氣，賈磊用著放心。
“我…當經理？可是我坐過牢，是個勞改犯能當經理嗎？”阿飛驚訝的問。
“沒想到你膽子這么小，我這可是私人企業！我說行你就行！我才11歲就當董事長了，下面也沒人敢說不行啊。”賈磊翹起二郎腿說。
“我哪能跟你比呀？你可是大名鼎鼎的仙童，全明珠市誰不知道你有本事！你就算會飛我們都不奇怪。”阿飛說，他想到這也不在奇怪賈磊為什么能在一年之內掙這么多錢了。
“什么仙童？”李哥好奇的問。
“這可是我的黑歷史，不許說！”賈磊趕緊擺手說。
“這怎么能算黑歷史呢？這根本就是事實吧？你如果不是能掐會算，知道過去未來怎么可能炒股一次都沒賠過，一年掙到上千萬軟妹幣呢？”阿飛說。
連阿飛這種不信鬼神的人也覺得如果沒有神仙保佑，一個人怎么可能一年之內發這么多財呢！
賈磊不知道，現在無論是明珠市還是東寧縣認識他的人都已經把他和招財童子畫上等號了。
實在是賈磊發財的速度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不得不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賈磊的確不是普通人！
一天后 “我有件事想問你？”李哥攔住賈磊說。
“你是說想要到我廠里去上班的事嗎？飛哥已經問過我了，他說你人很老實我相信他的眼光，你以后就給飛哥當司機吧。”賈磊說。
“當司機？可是我不會開車！”李哥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之際居然可以毫不費力的就得到一個這么好的工作。
“不會開車可以學！開車很容易學的，一個月準能學會。”賈磊擺擺手說。1990年駕駛證根本就不用考，只要學會開車隨意交點錢就能辦下來。
“我還有急事去辦，我得先走了！”賈磊說完就想繞開李哥。
“你不能走，我的話還沒問呢？”李哥身子一晃再次擋住賈磊的去路。
“你還有什么事？”賈磊疑惑的問。
“你那天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李哥板著臉問。
“什么話？”賈磊不解的問。
“你說瘦縣城外過幾天就全被水淹了？”李哥盯著賈磊問。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瘦縣在哪？”賈磊歪著頭迷茫的問。
“就是我和阿飛出獄的那一天你說的！我問你這話是不是真的？”李哥著急的問。
“酒話怎么能當真呢，我說瘦縣被水淹難道它就真的被水淹…”賈磊剛要反駁卻突然停下了，他剛才腦子里靈光一閃終于想起瘦縣這個地方了。
賈磊想起這個地方后剩下的話就不敢說了！他回憶起新聞里的各種報道臉色越來越白，最后冷汗都下來了。
“你怎么不說話啦？你臉色變了，是不是我們瘦縣真的會發大水？你說話呀？”李哥攔住賈磊問。
“我…我不知道，我還有事我要先走了。”賈磊低下頭急忙往外走。
“你別走！你一定要把話說清楚。我這幾天已經打聽過你了，李阿姨和所有的鄰居都說你是仙童轉世，能溝通天上人間知道過去未來！發大水可是要命的事，求求你告訴我吧！”李哥噗通一下跪下說。
“我那都是裝神弄鬼騙人的，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賈磊白著臉往后退了一步說，他剛想離開就被李哥抱住了大腿。
“求求仙童大發慈悲，你就告訴我吧！我們縣老老小小有幾十萬人呢，就算是縣城外的村里也有幾萬人。”李哥激動的說。
“你快放了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再說你們縣的城墻那么高，就算是其他地方都淹了你們瘦縣也沒事的。”賈磊使勁掙扎著說。
“你果然知道！我打聽過了，你從來就沒去過我們瘦縣？可你怎么知道我們縣的城墻有9米多高呢？我這個人記性好，喝了酒以后做的事說的話我也都記得！我還記得你那天給我掏錢的時候說，我們縣的水位有八米多深，差半米就到墻頭了！”李哥說到這里眼睛都紅了。
“我沒去過又怎么樣，我從報紙上看到的！我真不知道，仙童附身這種封建迷信的話你也當真那。”賈磊著急的說。
“我們現那種小地方什么時候上過報紙啊？是不是真的只要過上幾個月就知道了！可是您想過沒有，如果這件事是真的你也早知道，如果你能提前說一聲就能拯救成千上萬條人命。你為什么不承認呢？”李哥問。
“我承認什么？難道你想讓我被人當作妖怪抓起來切片嗎？”賈磊生氣的說，他這回真不知道怎么辦了。
“那可是上萬條人命了？你半夜睡覺就不會良心不安嗎？”李哥問，賈磊的臉更白了。
“我…我不怕！我為什么要良心不安？這都是命，天災人禍是老天爺給的我也阻止不了！他們不該來找我的…跟我沒關系！”賈磊使勁的晃著頭說。
“再說根本沒有上萬條人命那么多，華東水災總共才死了三四百人！”賈磊辯解說。
“華東水災？你的意思是說受災的不只是我們縣嗎？”李哥驚訝的站起來問。
“我…我什么都沒說！”賈磊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華東水災？華東可是包括好幾個省呢，連你們明珠市也在內吧？你怎么能瞞…”
“磅！”一根木棍敲在李哥的脖子上，李哥話還沒說完就暈倒了。
“賈磊你該戒酒了！你一喝多了什么話都會往外說！”拿著木棍的人說道。
精彩東方文學提供等作品文字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