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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二章、殺戮,以自衛的名義

  兩人坐下后,瓦西里又叫過侍應生,又點了三個涼菜、一個熱菜。

  飯店的管理已然不行,上菜的速度沒有保證,涼菜是半成品,上菜的速度可以快點,熱菜就不好說了。

  點好菜,瓦西里就對斯莫倫斯基說道:“我想經營一家中餐館,斯莫倫斯基,你對莫斯科比較熟悉,幫我找一個合適的地方。”

  “這件事情一點不難,一兩天時間就能找到。”斯莫倫斯基滿口答應道。

  “沒有這么容易,我對地方有具體的要求,不能在太熱鬧的街區,必須是整棟樓,至少四層,一二層用于飯店經營,三層及以上用來住人,樓前還要有足夠的空地建造圍墻,圍起一個不少于500平米的院子。”

  一聽要求,斯莫倫斯基就有點犯難,這樣的地方可不容易找。

  “巴巴諾夫先生,我需要更多的時間。”

  “理解,15天之內找到就可以,知道尹萬科夫這個人嗎?”

  “知道。”

  瓦西里把經過修飾的哥本哈根事件給斯莫倫斯基說了一遍,“你代表我去見一下尹萬科夫,能和平共處最好,不能也沒事。”

  “好的,我約他見面。”

  下午五點,彼得洛夫斯基帶著一個小隊到達莫斯科后,很快就摸到黑市去搞槍,蘇修雖然禁槍,可民間的槍械保有量很大,如今在莫斯科搞槍比搞紅腸更加容易。

  很容易就搞到幾支AKS74(傘兵型)和PM手槍,卻在搞狙擊步槍的時候卡住了,連著跑了幾個地方都沒找到SVD,最后卻在一個擺攤的老頭那里搞到了一支2BV10,這讓彼得洛夫斯基肅然起敬,也無限感慨。

  1959年,康斯坦丁諾夫設計的2BV10和德拉貢諾夫設計的SV58在招標會上競爭,最終德拉貢諾夫贏下了招標,成為蘇軍的制式武器,也就是大名鼎鼎的SVD。

  2BV10一直就沒有量產,手里能持有這種武器,多半和武器設計局能扯上什么關系。

  武器找齊之后,彼得洛夫斯基帶著小隊人員到尹萬科夫別墅外圍偵查了一下,然后就在別墅邊上的森林里潛伏下來。

  雇傭兵,要訴說它的歷史非常有難度,當人類還是部落而居的時候,就已經出現扛著肉糜請人助拳的事情。

  要說比較現代化的雇傭兵,它的歷史同樣不短,很難追朔到具體開始的年份,總而言之,這個世界上一直活躍著一幫靠打仗活命的人,不管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

  當今世界,以色列雇傭兵數量最多,遍布全球的每個角落,哪里有戰爭,哪里有人請雇傭兵,哪里就有以色列雇傭兵的身影。

  以色列長期處于戰爭狀態,造就了一批最具殺傷力的戰斗人員,由于從八十年代開始以色列經濟就呈現萎縮狀態,軍官退伍后轉入舒適民營經理階層的好日子已成為往事,連將軍往往都找不到好差事。

  一批40歲左右退伍的軍人,過慣了20年極度緊張但有權有勢的生活后,突然發現自己不再有公家汽車、駕駛員,甚至連一部電話也沒有,難免會有些失落。

  于是,他們重拾武器,奔赴海外。

  以色列軍人訓練嚴格,效率極高,表面的冷酷無情與內心的忠誠可靠使他們在全球雇傭兵市場炙手可熱。

  八十年代初期,菲律賓上流社會人士紛紛雇傭以色列人當私人保鏢,一些富豪甚至擁有由以色列退役軍人訓練的私有軍隊,南美洲的軍事集團也以聘用以色列顧問為一種時尚。

  此外,以色列雇傭兵的身影還出現在尹朗、印尼、斯里蘭卡等許多國家,非洲這塊永遠沒有和平之日的土地,自然也有他們的身影出現。

  克勞蒂·泰勒,也許五百年前和斯嘉麗還是一家人,原本是野小子特種部隊的一個上尉,退役之后,既適應不了待遇的反差,也不習慣平民的生活,他已經把刀口舔血當成生活的一部分。

  于是,他邀請的幾個戰友,跑到非洲成立了一支雇傭兵小隊“Unit262”,不得不說,這個名字挺直白,也有點裝逼的嫌疑,吃瓜群眾只知道野小子,但是扛槍的基本能知道野小子的正式稱號是262營,即Unit262。

  或許,克勞蒂·泰勒的野心有點大,想著吸引更多的野小子退役人員加入他的傭兵小隊。

  野心不小,要價也不低,Unit262成立快三個月了,只接了兩個給日薪的垃圾活,雇主雇傭他們啃完難啃的骨頭,立即就讓他們走人,沒轍,太貴了,黑叔叔們用不起。

  正當克勞蒂愁的要去電線桿上貼小廣告的時候,新活找上門了,也是個垃圾活,去巴布亞新幾內亞獵殺一個自由傭兵,一個蘇修的普通部隊退役人員。

  若不是對方的錢給的爽快,克勞蒂真想扇對方兩巴掌,“娘的,雇傭一隊最優秀的野小子去獵殺一個普通人,瞧不起誰呢?”

  可是,錢真的很香。

  納米比亞,納米布沙漠邊緣地帶。

  霍加狓小隊正在默默的行軍,這支小隊的隊員來自美國和加拿大兩個國家的退役人員,和蘇修沒有什么瓜葛,也因此,它被選中去執行獵殺任務。

  經過兩個小時的行軍,霍加狓小隊來到一個大沙丘,林肯舉手握拳示意小隊停下,接著又做了一個散開警戒的手勢。

  拿出地圖,研究了一會,林肯就把兩個隊員叫到了面前。

  “來納,你和海貍在沙丘的反斜面建立迫擊炮戰地,瞄準一點,你只有一次試射的機會;蘭博,你和電鰻負責突擊,先到這個位置待命。”林肯在地圖上指了指說道。

  分出的兩個小組人出發之后,林肯帶著第二突擊手兼電訊兵栗葦鳽和狙擊手沙錐鳥爬上了沙丘,林肯和沙錐鳥一直爬到沙丘之頂,栗葦鳽在中途就停了下來,拿著望遠鏡觀察身后。

  雖然霍加狓小隊這次的任務只是獵殺一個蘇修普通退役人員,也就是查多夫的三個關系最緊密戰友之一波羅霍夫希科夫,但是在他們身后依然有另外一個小隊負責接應。

  大炮打蚊子,在南氏從來就不是什么貶義詞。

  林肯在沙丘上警惕的觀察了一會,然后示意沙錐鳥就位,沙錐鳥從槍袋里把M82A1反器材狙擊步槍拿出來,組裝好之后,往沙丘上一趴,透過瞄準鏡尋找目標。

  波羅霍夫希科夫的運氣不錯,跑到非洲當了沒幾天的自由傭兵,就被一支洛齊人武裝組織給看中,聘請為教官,沙丘的前面有一片小綠洲,就是洛齊人武裝的訓練營所在。

  “看不到VIP。”沙錐鳥搜尋了一陣后說道。

  林肯按了下通話器說道:“栗葦鳽,放鳥。”

  栗葦鳽回應了一聲,卸下自己的背包,從包里拿出一個圓筒,打開筒蓋從圓筒里倒出一個白色的飛機模型,組裝好之后放在一邊,又拿出一個接收器放在地上,按上收縮天線一拉,三根將近三米長的天線呈倒圓錐形立著。

  拿出一個遙控器,掰好天線,等開機檢測結束,栗葦鳽打開飛機模型的開關,拿在手里往天上一揚,飛機模型畫出一道向上的拋物線。

  栗葦鳽操控著遙控器,控制著飛機模型飛高,然后往訓練營的方向飛去。

  飛機模型代號“管鼻鹱”,是原偷窺興趣小組,現狐獴科技研發的小型無人偵察機,信號接收系統和攝像頭偵查系統都不是太成熟,實用性還不是太強,只能當做輔助中的輔助來使。

  栗葦鳽把管鼻鹱隱藏在陽光里,飛得高高的,看不清人臉,只能通過不同的行為模式來模湖的分辨。

  小心翼翼的繞著訓練營飛了一圈,透過屏幕,栗葦鳽把整個訓練營的格局給記下來,順便通報給其他人。

  細細搜索之下,管鼻鹱在一個破草屋的后面搜索到一個疑似VIP的人物,栗葦鳽控制著管鼻鹱降低了十幾米,再次確認后,他認為有65的相似度。

  “林肯,林肯,十一點方向第二座草屋后,疑似。”

  林肯調整了一下方向,把望遠鏡對準栗葦鳽所說的位置,沙錐鳥也調整了方向,把槍瞄準草屋。

  “栗葦鳽,栗葦鳽,VIP動向,Over。”

  “暫無動靜,Over。”

  “林肯,林肯,蘭博請求抵近偵察,Over。”躲在一堵爛泥墻后面的蘭博說道。

  “不準,栗葦鳽收回管鼻鹱,Over。”

  栗葦鳽控制著管鼻鹱繞了一個大圈,停在幾百米外的一個小沙丘后面。

  看不到目標,霍加狓小隊只能等待,繞到另一邊是不可能的,他們所在的沙丘處于深入沙漠的方向,訓練營的另一邊是沙漠的外圍,地勢平坦,只有幾棵光禿禿的樹稍微影響視線,其他地方都是一覽無余。

  在另一側訓練營的入口處有兩座六米左右高的警戒塔,哪怕上面的崗哨執勤不認真,幾個明晃晃的人出現在沙地上,有很高的概率會被發現,這個險不能冒。

  等待,只能等待疑似VIP出現在視線里。

  納米布沙漠,八月的最高氣溫只有不到40度,不過這個數字沒多大的意義,時間來到上午十點四十,經過太陽的炙烤,沙丘沙子表層的溫度已經超過60度。

  雖然鋪了一層隔熱墊,可在地上趴了兩個多小時的林肯和沙錐鳥肚子和前胸從一開始汗如流水,到現在干巴巴的沒有幾滴汗,身上的水份流失非常嚴重。

  忽然,沙錐鳥看到有兩個人靠近蘭博兩人躲避的位置,“蘭博,四點鐘方向有兩人靠近,等我指示,Over。”

  霍加狓小隊用的是喉麥,說話可以不用發聲,和敵人近距離接觸時也不用擔心通話,蘭博和電鰻互相示意了一下,雙雙從胸口摸出一根圓柱型的彈黃箭,又摸出一根特制的圓錐形箭失裝進彈黃箭的箭膛里。

  彈黃箭是和平鴿自己研發的無聲戰斗武器,采用特制的彈黃制成,五米之內足以穿透三四毫米厚的鋼板,但是彈黃基本是一次性,發射過一次再重復使用不能保證殺傷力。

  裝好彈黃箭,蘭博和電鰻兩人右手在上持槍,左手托著右手握著彈黃箭,等待著目標的出現。

  “準備,3、2…Now!”

  隨著沙錐鳥的話音落下,蘭博和電鰻已經看到目標出現在他們視線里,噗噗兩聲,兩根箭失分別飛向它們的目標。

  箭失射出,靠外的蘭博就地一滾,人來到兩個目標垂倒方向的地下,伸出雙手往上一托,一具尸體被他穩穩的托住,另一具…失手了。

  隨著尸體落地的彭聲響起,蘭博嘴里咒罵了一聲。

  “戰斗準備。”

  一直盯著的林肯看到蘭博失手,連忙向其他人發出警報。

  現實不是影視劇,沒有狗屁主角光環,蘭博鬧出的動靜毫無意外的被發現了,有三個武裝分子正端著槍往蘭博兩人的土墻靠近。

  “栗葦鳽,栗葦鳽,呼叫雷震子。”

  “雷震子,雷震子,我是栗葦鳽,請求支援,Over。”

  “栗葦鳽,栗葦鳽,我是雷震子,七分鐘到達,重復,七分鐘到達。”

  三個武裝分子一直沒有扔手雷的動作,經林肯的指示,蘭博兩人等三個武裝分子進入三米之內才忽然站起,蘭博端著PRK機槍噠噠噠幾個短點射,電鰻端著G41A2三個快速精確點射補槍。

  槍聲一響,硬仗不打也得打了。

  蘭博轉移到一塊地面凸起的地方就地一趴,架起PRK準備迎敵,電鰻比較尷尬,除了眼前的土墻,只有正前方五十米的草屋算是有一點遮擋物,可那不管蛋用,武裝分子手里的AK可以隨意穿透,一個掃射鬼知道子彈會打到他身上的哪里。

  嘴里默念一句“上帝保佑”,電鰻往地上趴倒,手里的G41A2調轉一下方向,一邊爬行,一邊用槍托在土墻上砸出幾個射擊孔。

  沙錐鳥扣動扳機,巨大的后坐力讓他的右肩勐地搖晃了一下,一顆12.7口徑的子彈急速往一個目標肚子飛去。

  子彈射中目標的肚子,目標一分為二,上半身往前突進一米多,雙腿卻被沖擊力帶著往后倒去。

  “來納,2號。”

  林肯話音落下兩秒,一顆迫擊炮彈就往事先標注好的2號區域飛去,殺傷爆破榴彈撞擊到地面瞬間炸裂,彈片朝著四周呈圓形四散而出,15米半徑內,死的死,傷的傷,一下子就報銷7個武裝分子。

  “沙錐鳥,注意VIP。”

  “沒有看到。”

  “林肯,林肯,需不需要幫忙?”在霍加狓小隊背后負責支援的七皇小隊隊長秦始皇,喘著粗氣玩味的說道。

  “見鬼,丹麥賣火柴的老太婆都比你們跑得快。”

  “哈哈,漢謨拉比,放慢速度,霍加狓小隊還死不了。”

  漢謨拉比:

  “Fuck,快點,敵人已經逼上來了。”

  玩笑管玩笑,七皇小隊每個人都在快速的趕過來。

  高打低,有心算無心,霍加狓小隊對武裝分子挨個點名,順風仗打的別提多舒服,但隨著上面架著機槍的三輛皮卡出現,形勢就發生了變化。

  沙錐鳥一槍干掉一個機槍手,再想射擊就發現剩下的兩輛皮卡,不管是開車的還是機槍手都是高手,汽車左閃右突,速度時快時慢,不時的還會來個急剎車,根本不給他瞄準的機會,而且機槍拉出一條線,子彈就打在離他不到一米遠的地方,他的位置已經暴露了。

  就地一滾,沙錐鳥躺在沙丘上呼喊道:“VIP在皮卡上,重復,VIP在皮卡上。”

  林肯:“6號,預備。”

  “最后一枚炮彈。”海貍拿出最后一顆炮彈說道。

  一串子彈追著林肯,逼得他暫時躲避,可是很快他就冒險再次探出頭去,觀察了一會叫道:“放。”

  迫擊炮彈飛出,在一輛皮卡車兩米外炸裂,爆炸掀起的氣浪讓皮卡車晃了晃,飛出去的彈片帶著車斗上的機槍手飛了出去。

  只是很可惜,掛掉的不是波羅霍夫希科夫。

  波羅霍夫希科夫見對方的火力兇勐,皮卡車又報廢了兩輛,知道自己一輛再往上突擊也沒有多大的作用,抓著機槍往沙丘上掃出一條線,又往土墻掃了一梭子,人立馬趴在車斗里,拍了拍車的后壁,讓駕車的趕緊倒車。

  “沙錐鳥,沙錐鳥。”林肯見波羅霍夫希科夫要跑,趕緊喊道。

  沙錐鳥聽到滬海,甩了甩頭上的沙子,端著槍又爬回沙丘頂上,快速的往皮卡瞄準,瞄了兩三秒鐘,一直沒有抓到合適的射擊機會。

  看著車子越跑越遠,林肯趕緊呼叫蘭博,“蘭博,蘭博,掃車。”

  “見鬼,我要去見上帝了。”

  三個武裝分子正朝著蘭博的位置掃射,蘭博緊緊地趴在地上,恨不得挖個坑鉆下去,別說掃車,他能自己保住小命就不錯了。

  “電鰻,電鰻。”

  “沒機會。”

  電鰻的情況比蘭博稍好,起碼他的躲避空間更大,這會他正在躲貓貓,趴在地上爬過來爬過去。

  “我來了,我看見,我征服!”

  隨著粗重的話音,七皇小隊的機槍手端著M249機槍沖上沙丘,一拉槍栓,朝著攻擊蘭博的幾個武裝分子就是一陣掃射。

  蘭博被解放出來,趕忙端著PRK站起來,朝著皮卡的方向,按住扳機潑灑著子彈。

  凱撒把電鰻也解救了之后,也端著槍追著皮卡掃射。

  可惜,距離太遠了,只有幾顆幸運的子彈能夠飛到皮卡車上,其他的子彈全打在空氣上。

  “Fuck,突擊。”

  “兄弟們,don'tworry,雷震子ing。”

  一陣歡呼響起,一架小鳥直升機從隊員們的頭頂飛過,直升機上一邊一挺M134機槍以每秒60幾發的速度向地面肆虐著子彈,先對著武裝人員一頓招呼,然后子彈延伸追著皮卡跑。

  直升機剛掠過的時候,兩個小隊的隊員已經擺出追擊隊形向沙丘下跑去,這會,兩個小隊已經沖到沙丘下,三三兩兩組成突擊隊形往一切有生力量突進,路過地上的疑似尸體的時候,還不忘記往他們的胸口和頭部各補一槍。

  屋大維手里拿著一把加裝瞄準鏡的M16A3精確的瞄準著一個個目標,每次扣動扳機就能帶走一個;蘭博可能是剛才被壓制的郁悶了,又或者覺得自己既然叫了蘭博這個代號就得牛逼點,這會端著他的PRK短點射點得不亦樂乎。

  君士坦丁槍口上舉,快速的計算好角度,扣動扳機,一發槍榴彈飛了出去,報銷兩個半武裝分子后,他一甩槍口把槍榴彈彈殼甩掉,端起槍,往前面傾瀉子彈。

  兩個小隊慢慢的往前推進,一個有生目標都不放過,等推進到已經被打成薩其馬的皮卡車前,就發現波羅霍夫希科夫已經躺在地上,嘴角往外溢血,但是人還沒死透,眼睛還能翻白,嘴巴還能一張一合。

  “你們是誰?”仰天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眾人,波羅霍夫希科夫吃力的問道。

  蘭博端著PRK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把波羅霍夫希科夫打成馬蜂窩,然后一口濃痰吐到波羅霍夫希科夫身上,“Fuck,好來塢大片男主角啊,還說廢話。”

  “見鬼,蘭博,該死的,把臉打爛了我怎么核對VIP。”

  林肯咒罵一聲,從身上掏出照片,對著波羅霍夫希科夫稀爛的臉核對起來,還好,幾個明顯的特征能對上,可以確認死者就是VIP。

  “任務完成,打掃戰場準備撤。”

  “娘希匹!”接到報告的時候,南易忍不住吐槽:“一個獵殺任務變成攻堅戰,成本要增加多少,還好沒有死人。”

  南易原來以為就是巴雷特開一槍,再不成就是迫擊炮補一炮的事,為了避免碰到天選之子挨一發狙擊步槍子彈都死不了,還特意帶上反器材狙,沒想到搞這么大。

  點開一個文檔,南易選取“波羅霍夫希科夫”的名字畫上一條刪除線,然后又看了看剩下的兩個名字——拉諾沃尹、安德烈。

  這三個人都是和查多夫同一期入伍的戰友,相互之間的關系非常親密,為了不給自己造成過多的困擾,南易讓上戸雅美搞到第九連的名單,準備把查多夫的三個好兄弟下去陪他打麻將。

  波羅霍夫希科夫、拉諾沃尹兩人都是通過同一個渠道去的非洲,也正因為此,才能很快就查到他們的行蹤,但最后一個安德烈,目前還沒有掌握他的行蹤,這孫子一退役就銷聲匿跡,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

  至于第九連的其他人,除了兩個摸不到行蹤,剩下的都留在蘇修境內安然工作,養家湖口,南易不準備去打攪他們,除非,哪個人跳出來。

  關上電腦,南易來到客廳,沖著正無聊不斷按動遙控器的海倫娜說道:“換身衣服,去漢堡逛街。”

  海倫娜驚喜的叫道:“真的?”

  “快點吧。”

  “萬歲,哈利路亞,哈利路亞…”

  海倫娜從沙發上跳下來,嘴里哼著調調,赤腳跑去了臥室。

  來到漢堡市區,南易兩人先去逛了一下老城區的克雷蒙街區,這個街區是漢堡城市歷史的重要組成部分,是一條因克雷蒙島而得名的街道。

  在那里,曾經的倉庫和住宅,一邊臨水,一邊臨街,貿易貨物可直接從水路到陸路,繼續運輸。

  克雷蒙在1842年的漢堡大火中毫發無損,但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卻成為空襲的受害者,因此,那里只剩零星的建筑。

  逛完克雷蒙街區,南易兩人又去了堤壩大街,這條街是一條古老的商業街,眾多傳統餐廳和酒吧的集中地,老字號餐廳是堤壩大街的特色。

  在一家歷史悠久的餐廳填飽肚子,兩人又去了新墻大街。

  看過攻略的南易知道新墻大街是購物天堂,他帶海倫娜過來,就是打算讓其盡情的買點自己喜歡的東西,說是青春補償可以,當成臨別禮物也不為過。

  一個立志想當模特的女人,不可能在南易身邊停留太久。

  進了幾家服裝店,買了幾身衣服,兩人又進了一家niessing珠寶的門店,南易坐在休息區的椅子上,讓海倫娜自己去看首飾。

  海倫娜從緊鄰大門的柜臺開始看起,腳步邁得很小,目光從每一件首飾上面掃過,漸漸地,她經過一個又一個柜臺,最終在一個嵌入墻體的櫥窗前定住腳,往櫥窗里端詳了好一會,才轉頭看著南易說道:“它們。”

  聽到聲音,南易站起身走了過去,走到櫥窗前,摘掉自己的墨鏡,順著海倫娜所指,看向櫥窗里的一對耳環。

  “哇!”

  南易驚嘆于耳環的價格,72000馬克的標價讓他略有點肝顫。

  “這是我最喜歡的。”

  海倫娜說話的語氣猶如一個小女孩向爸爸撒嬌要買一件自己心愛的禮物。

  用八分之一秒幻想了一百多種弄死海倫娜的方法,南易又用八分之七秒叫過導購員,讓其把耳環拿出來給海倫娜試戴一下。

  當導購員拿出耳環來到柜臺前,放在柜臺上,海倫娜立即拿起來遞到南易的手里,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南易接過,幫海倫娜戴好耳環,看了一眼鏡子,馬上贊美道:“Shit,你真是個公主。”

  海倫娜看著鏡子,發出滿足爽朗的笑聲,雙手往后一伸,抓住南易的頭往前一拉,然后自己轉了下頭,嘴親在南易的臉頰上,“我們買得起嗎?”

  “當然。”

  “我不準備取下來了。”

  “只要你高興。”

  南易掏出支票夾,抽出里面所有的旅行支票,清點一番,不夠,抽出兩張1000美元面額的,又從錢包里掏出一張卡,不足的部分刷卡。

  耳環讓海倫娜變得黏湖,走出珠寶店時,她的雙手全程掛在南易手臂上。

  走回街面,南易煞風景的說道:“海倫娜,用不了幾天,你就可以回到哥本哈根。”

  “是嗎?”

  海倫娜的反問沒有蘊含一絲驚喜,或許南易把對話放在威爾姆島,她的驚喜會綻放出來那么一兩分。

  南易沒有回應,只是往前走著。

  行走了一段,海倫娜又說道:“我們去格羅澤弗賴海特街36號。”

  “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嗎?”海倫娜一臉神圣莊嚴的說道:“那里是甲殼蟲迷心中的圣殿,1960年的夏天,四個來自利物浦的年輕人在那里開始了樂隊的處女秀;

  兩年時間,樂隊逐漸聲名鵲起,擁有了一批固定的歌迷,并把格羅澤弗賴海特街36號俱樂部地下室的皇帝大廳作為固定演出場所,后來轉戰星光俱樂部,格羅澤弗賴海特街36號是他們甲殼蟲的成名之地。”

  海倫娜說著,臉上變得曖昧:“格羅澤弗賴海特街36號所在的來泊幫大街,是你們男人非常喜歡去的地方。”

  “喔,你知道這么清楚?去過?”

  “沒有,雜志上看到的。”

  “那我們過去看看。”

  走出新墻大街,遇到一個男人推銷“攻略”,手工畫的那種,一共三張,一張囊括了漢堡絕大部分的街道介紹,另外兩張都是關于繩索大道的介紹。

  繩索大道就是來泊幫大街,被稱為漢堡最墮落的大道,其名稱“繩索”便源自于港口拴船用的纜繩,暗示在這里拋錨休息的意思。

  歐洲四大紅燈區分別位于阿姆斯特丹、漢堡、鹿特丹和安特衛普,這四座城市都是歐洲著名的港口,可見港口和紅燈區的密切關系。

  可以想象那些航海時代,在海上漂泊了半年甚至一年的水手們,他們踏上陸地第一件事兒就是喝酒尋歡。

  海上生活危險枯燥但報酬優厚,而且這些大海上討生活的人風里來浪里去,隨時有喪命的危險,更喜歡一擲千金、及時行樂,所以這些港口城市的紅燈區都有著六七百年以上的悠久歷史。

  繩索大街的名字大抵類似于菜市口、鑼鼓巷之類,這里靠近碼頭,早年間聚集了很多做纜繩生意的店鋪,今天這里遍布酒吧、夜總會、飯館、賭場、戲院、小旅館和各種色情場所。

  其實,紅燈區對漢堡人而言,和通常的理解完全不同,這里更多的是一個適合大眾的夜生活中心,很多當地人和親朋好友一起結伴前往,或者是熱鬧的同學趴體、又或者是瘋狂的單身告別會,歡樂的閨密小聚,去紅燈區喝上一杯、看場表演、賭上一把、吃點夜宵,成為漢堡生活獨有的樂趣。

  這里很多快餐店和超市24小時營業,加上周末漢堡地鐵不間斷運營,更使夜歸人無憂。

  攻略正反面都有字,正面德文,背面英文,南易在看的時候,海倫娜也沒閑著,看的一點都不比南易少。

  坐地鐵在i下車,站在地鐵站口,往南幾百米是漢堡港碼頭,往北就是繩索大道的入口。

  剛剛下午,還沒到熱鬧的時候,繩索大道顯得有點死氣,按著攻略的指引向前,南易兩人來到了大自由巷,看到左邊的Dollhouse,按攻略上所述,這里是整個大道質量最高的脫衣舞俱樂部。

  海倫娜看著招牌,晃著南易的手臂,“我們進去玩。”

  “好啊。”

  Dollhouse已然營業,看門人已經站在崗位上,烏泱泱的幾十個人,十幾個人要買票進門,看門人額頭的冷汗沁出,3馬克一張門票,虎崽負責買單。

  進入店內,海倫娜看到中間舞臺上的表演,嗨了,揮舞著手,嘴里瞎叫著走到舞臺邊,臉貼在舞臺地板上,眼睛瞪得賊大,鎖定舞者的關鍵部位。

  “嘖!蕾絲邊啊,看的這么專注。”

  南易滴咕一句,招了招手,把一個侍應生叫到身邊。

  “換美元。”

  Dollhouse可以打賞舞者,但不能直接用現金打賞,而是要向店里兌換1美元面額的紙鈔,2馬克兌1美元,南易兌了200馬克,拿著來到海倫娜身邊,把手里的紙鈔遞給她。

  “小費?”

  “是的。”

  海倫娜笑了笑,接過紙鈔,拿在手里對著舞者扇了扇,舞者見到,給海倫娜拋了個媚眼,踩著音樂的節奏,手腳并用,扭動著身子朝著海倫娜爬過來。

  待舞者到近前,海倫娜從錢沓里抽出一張,上下揮舞了幾下,慢悠悠的送到舞者的嘴前,舞者會意,伸出舌頭從海倫娜的手腕處舔上食指,接著一卷,紙鈔就被舌頭卷走。

  海倫娜一樂,揀起一張紙鈔銜在嘴里,隨著音樂搖晃著頭,又給了舞者一個挑釁的眼神。

  舞者不甘示弱,不忘記表演,也不放過海倫娜嘴里的紙鈔,如母獅狀趴伏在地上,嘶吼一聲,舌頭伸出舔了舔下嘴唇,瞧準機會就是一個前撲,嘴巴一張,一扯,紙鈔又到了她嘴里。

  未到黃金時間,早來的幾個客人沒想到能看到附送的精彩表演,他們很興奮,口哨聲稀稀落落的響起。

  南易看了一會,叫了一杯扎啤,坐到角落里,繼續欣賞海倫娜的放浪。

  紙鈔花完,海倫娜拉著南易去了第二家Susi's,和Dollhouse有著同樣的經營類目,卻有著截然不同的風格,經過Dollhouse的催化,在Susi's,她玩得就更嗨了,不由令南易產生性別的錯覺。

  回到威爾姆島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海倫娜的瘋狂還沒消散,披頭散發、汗漬淋漓,青春搖晃著,嘎吱作響。

夢想島中文    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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