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宏笑罵了他一句就是偷懶后,而后認真的繼續聽著。
“第二種,是人族的科技球,它可以反隱身,還可以污染蟲族單位,或者震蕩波打掉神族的精神護甲。
就像頂尖的產品經理,別人做加法,他們做減法,一個改進就可以讓全公司所有人的效率提升百分比。
這種人需要想象力。
而想象力不是忙就能忙出來的。
得給他們時間,給他們思考的空間,讓他們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前世華唯的那位熊大家數學家,便是最好的例子。
卿云抖了抖煙灰繼續說著,“最后一種,是神族仲裁者。
它自身那點攻擊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純屬刮痧,但是可以讓所有附近單位隱身。
就好像團隊負責人,我不需要你做多少業績,需要的是你給團隊賦能,帶領團隊取得業績。
這種人也不能忙,一旦忙起來很可能就是丟下了團隊自己上,將軍當超級兵用,公司豈不虧死了?”
劉建宏聽著卿云的話,眼神逐漸變得明亮起來,他仿佛被醍醐灌頂,心中的迷霧被一掃而空。
他點了點頭,沉聲說道:“老幺,我明白了,做領導就應該見不得員工清閑。
這并不是說我們要壓榨員工的每一分每一秒,而是要確保團隊的效率和動力。
員工清閑,只能說明公司要么業務出現了問題,要么管理出現了問題。”
卿云笑著點了點頭,“沒錯,作為領導者,我們要做的是合理分配資源,激發團隊的潛力。
員工的清閑,有時候可能是因為工作分配不均,有時候可能是因為缺乏挑戰和動力。
我們需要通過合理的工作安排和激勵機制,讓每個人都能發揮出最大的效能。”
這種漂亮話,他現在已經能睜眼亂說了。
如果換做面前不是兄弟,而是他的女人,他一定會說,老子掏錢請他們來上班,是要壓榨他們剩余價值的,他們工作時間內清閑只能說明老子壓榨的不夠,得深刻檢討。
干一行的愛一行。
一個人做三個人的活,這有悖于道德,但三個人做一個人的活,這是對老板這個職業的犯罪。
劉建宏深吸了一口氣,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清晰和堅定。
他知道,自己之前的困擾,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沒有找到合適的管理方法。
現在,他有了方向,也有了信心。
旁邊的云帝,看著兄弟眼里的光,自己捶了捶胸口,確認良心還在后,當即表示朕心甚慰。
和劉建宏的談話結束后,卿云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開始處理那些等待他簽字的文件。
這些文件都是之前通過郵件審閱過的掃描件,但由于電子簽名法尚未頒布,他不得不親自補簽這些文件,以確保一切合法合規。
卿云坐在辦公桌前,一份份文件整齊地擺放在他面前。
他拿起每一份文件,仔細核對著郵件中的批示和文件內容是否一致。
雖然這些文件他都已經在電子版上看過,但在這個沒有電子簽名法的時代,他必須補上這個簽字流程,以避免將來可能出現的任何法律問題。
這種事情馬虎不得,前世見過太多因為疏忽而導致的麻煩,所以他對這些文件的審核格外仔細。
他拿起簽字筆,一份份地簽署自己的名字,雖然心中有些無奈,但他也明白這是必要的程序。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化身為簽字機器的云帝感到手指有些發酸,眼睛也因為長時間盯著文件而感到干澀。
他抬頭兩眼無神的望向天花板,心中有些郁悶。
還有一小半的文件等待他去處理。
要不,催一催,趕緊通過電子簽名法?
不過這就純屬YY了。
這個立法流程,他可不夠格去催的。
頂天了只能建議。
坐在他對面的秦縵縵,狀態也沒好到哪兒去,她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打著,處理著自己積壓的工作。
她這次陪著卿云出來已經好幾天了,手頭的工作也堆成了小山。
如果不是有幾個重要的活動需要她陪著親自出席,她也不會這么跟著卿云到處跑,實在是太折騰了。
卿云站起身,走到窗戶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然后點燃了一支煙,讓思緒隨著煙霧飄散。
半響,他揉了揉自己發酸的手腕,轉身對秦縵縵說:“縵縵,差不多了,收拾一下東西,回爸媽家吃飯。”
正在揉自己脖頸的秦縵縵聽到卿云的話,動作不由自主地停頓了一下。
女帝翹起了小嘴,臉上寫滿了不情愿。
她輕盈地起身,走到卿云面前,伸出雙臂抱著他的胳膊搖了搖,開始撒起了嬌,
“哎呀今天不回嘛,我們自己吃嘛,老公,我們去吃高辣蟹干鍋莊好不好。”
她爸她媽沒事就往華亭跑,基本每個月都能見幾次,完全沒什么想家的鄉愁。
卿云看著她那嬌憨的模樣,心中涌起一股柔情,他探出手去,輕輕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臉上帶著一絲為難的表情,
“昨天太晚了不回是有道理的,今天沒道理吧?”
昨天兩人回來的時候是錯過了飯點,而且小倆口難得有空逛街膩歪膩歪,老人家自然不會說什么。
而且也是打過電話報備的。
但今天要是還不回去,這算什么?
他是要在錦城再呆兩三天的,但秦縵縵明天就要回華亭去,今晚不回家吃個飯看看?
閨女過家門而不入?
這就純屬他這個女婿不懂事了。
秦縵縵的螓首在他脖頸間蹭了蹭,她那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繼續撒嬌,
“下次再回嘛,明天又要分開了,人家今晚只想過二人世界。”
她的聲音軟軟的,帶著濃濃的誘惑,一邊說著,還一邊手指在他胸口上輕輕的畫著圈,一雙紅唇在他喉結位置若有似無的啄著。
主打的就是一個純欲。
女帝又純又欲的形態,這…
眾所周知,在某些方面云帝從來都是昏君的角色。
荒淫且無道,禁不起任何的考驗。
卿云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腳底直沖腦門。
這婆娘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微的觸碰,都拿捏在他的心尖,如同縱火一般點燃了他內心深處的火焰。
其他的女生,長于某處或某種氣質,是特色,而秦縵縵,則是全面。
單論一處,她可能不敵,但絕不會輸的很慘,別人只是略勝她一籌。
除了芊影大人那種蜀山童姥的風格她實在是駕馭不住外,其他方面,多論上幾處,無論是誰,秦縵縵都是完爆對方的存在。
蘇采薇、蕭雅,都是內媚,二者的區別不過是一受一攻的氣質不同。
而秦縵縵則是你明明知道她其實并不是媚,但就是讓你心里被貓給抓撓了一般的瘙癢,這是獨屬于初戀情人白月光的特權。
她的一舉一動有些青澀甚至還可能有些滑稽,但看在你的眼里,這就是極致的誘惑。
何況,兩人早已滾了不知道多少床單了。
兩人之間的相處,早就沒啥青澀了。
何況女帝從一開始就被污妖王芊影大人給帶偏了,會的可太多了。
此刻的秦縵縵,就是光明正大的明媚。
而卿云對她從來都是沒有任何抵抗力可言的。
云帝的眼神瞬間變得深邃而熾熱,呼吸也漸漸加重了起來。
在秦縵縵刻意的挑弄下,他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他的大手不受控制地滑進了大衣里,尋找著那熟悉而又渴望的溫暖。
秦縵縵感受到他的變化,眼中閃過一抹得意,嘴唇在他耳邊輕輕吹著氣,
“哥哥,好不好嘛?”
此時的云帝,完全不想說話的,扭頭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好個錘子!
這個時候應該無聲勝有聲!
而縱火犯秦縵縵,此時也不著急了,開始享受著自己男人的猴急。
她環住他的脖頸,閉上眼睛,微微仰起頭,迎接著他的熱吻。
這里,可沒有那些不長眼睛或者說故意不長眼睛的塑料姐妹,敢不敲門就直接闖進辦公室的。
兩人的唇緊緊相貼,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無法言喻的默契。
云帝是霸道的,而秦縵縵卻婉轉承歡地回應著他,手臂緊緊地環抱著他的脖頸,仿佛要將他融入自己的身體。
兩人的吻越來越激烈,錦城自帶魔法攻擊的冬季寒冷似乎都因為他們的熱情而變得炙熱。
終于,當兩人都快要喘不過氣來時,才分了開來。
指肚輕撫著臭哥哥的唇瓣,秦縵縵微微踮腳又上去咬了兩下。
一雙大杏眼里還帶著濃濃的迷離,她的臉頰染上了兩抹紅暈,顯得格外的誘人。
輕輕地靠在卿云的胸膛上,聽著他那同樣急促的心跳,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嘚瑟的笑意,小手輕輕一挑,仰起頭來俏臉上媚眼如絲,
“哥哥,還不回家嗎?”
回家?
卿云很清楚,這個家,當然是屬于秦縵縵和他的那個房子。
云帝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而后一巴掌拍在她那渾圓挺翹的屁股上,聲音低沉而沙啞的開了口,
“說人話!你到底干了啥事不敢回家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