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線不知道被哪里施工給挖斷了,正好我也偷懶了,嘿嘿,謝謝千夜一夜o帝的再次打賞!)
兩輛跑車上的男男女女已經切實感受到了蔣青青的“實力”,在直道上他們也不再相讓,而是借著跑車的優勢性能直接踩著油門呼嘯而去。
只是下一個彎道的時候,蔣青青只是輕蔑一笑,便又重新將他們甩了下去,他們顯然沒有料到這一段路的彎道有些多了,而蔣青青卻仿佛很熟悉似的,連續幾個漂亮的過彎,徹底將其甩了開去。
兩輛跑車再也沒有跟上來,郝俊已經被晃得有些頭昏腦脹了,他依稀覺得二人大概是朝著蓮花市的方向而去的。
蔣青青見郝俊至始至終都不說話,以為是把他嚇著了,心里竟是有種微微的滿足感。
“我可是滬城一家賽車俱樂部的成員,每個休息日的晚上,這里基本上都會有一群賽車發燒友聚集,你瞧,前面那亮堂的地方應該就是!”
蔣青青指著前方不遠處紅白光芒閃耀的地方,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所謂的賽車發燒友,郝俊想起了路上那兩輛價值不菲的跑車,想來就是所謂的地下賽車了,連聚集的時間都是固定的,一來說明這幫人的猖狂,二來,這個俱樂部的能量斷然不會小了。
一輛普通桑納塔竄進了眾多豪車之中,就猶如一只落了毛的雞闖進了一群孔雀之中,這回頭率絕對是高的不能再高了。
“尼瑪,怎么連桑塔納都來了!我操,瞅瞅,是哪個他媽的窮鬼!”
一個青年人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一腳就毫不猶豫地揣在車燈的右前位置,待瞇著眼睛看清車子里的蔣青青之后,朝著身后的一眾伙伴道:“誰的妞,還不領走,尼瑪,開倆破車出來丟人現眼!”
蔣青青可把她的第一輛車當成了寶,見那青年踢了一腳,立刻就火了,當即就撩起袖子沖了下去。
“喂,誰讓你的臭腳弄臟我的車的,快點給我的愛車賠禮道歉!”
郝俊郁悶地拍了拍腦袋,這些個紈绔,個個都把臉皮看得比命都重要,蔣青青這么在大庭廣眾之下挑釁,分明就是自找麻煩。
果不其然,那青年陰著臉走了過來,罵道“愛你媽逼的車!”一腳直接將車子輪轂處的鐵板給踹了進去,若不是桑坦納的車身還算堅強,這一腳非得踹出一個有模有樣的腳印來。
蔣青青徹底不干了,叉著腰怒火沖天地嚷嚷道:“季元斌呢,滾哪去了,哪來的新小子,敢當大伙的面欺負老娘?”
“哎呦,蔣姐姐來了,小的恭候多時了,您開個桑塔納,您說誰能認識您呢,早知道您要過來,我可不就去接您了,老六,他媽的,給老子滾過來,蔣姐姐也敢得罪,小心她告地你老子都傾家蕩產!”
那青年干笑著走了過來,沖著蔣青青點頭哈腰的,“對不住,蔣姐姐,新來的,您擔待,擔待!”
“老娘才不跟你擔待,才好不容易搞到一輛自己的車,你個小兔崽子上來就一腳,比踹在姐姐身上還讓姐姐心疼!誰帶你來的?”
青年欲哭無淚,心道這尼瑪開著輛破桑塔納裝逼,這不是讓自己往坑里掉嘛!季元斌都要笑臉相迎的女人,自己可得罪不起。
“蔣姐姐,您看這樣,我陪您一輛新車,怎么樣?保證一定比這輛好,怎么樣?”
蔣青青冷笑一聲,“誰要你的破車?”
郝俊聞言,不禁嗤笑一聲,仿佛當初那個看到桑塔納之后喜出望外地蔣青青是自己的錯覺一般。
青年的臉色終于變了,心中暗道可能要被坑得大出血了,嘴上卻狠道:“蔣姐姐,您說吧,要我怎么賠您的車,我絕不說半個不字!”
他好不容易進到這個圈子,以后就是在小伙伴們面前吹噓的本錢,可不想就因為這點事被趕出去了。
蔣青青拍了拍青年的肩膀,一副大姐大的模樣,冷著臉道:“這還差不多,算你識相,洗車費20塊,心理損失費和車輛折舊費算你500塊好了,怎么樣,姐姐沒有坑你吧!”
“嘎?”
青年徹底傻了眼,他還以為蔣青青會獅子大開口,可哪里想到蔣青青所謂的賠償,都趕不上他買腳上那雙鞋子花的錢的零頭。
季元斌哈哈笑了起來,“老六,多跟蔣姐姐學學,時間久了,你就知道她的脾氣了!她不打算和你斤斤計較,不然的話,你可得被好多人孤立不可!”
季元斌沒說可能被孤立的原因,其間,遠處又駛來幾輛醒目的跑車,一馬當先的那輛車甚至還未停穩,一個青年人就從車上跳了下來,人還沒影呢,聲音就順著風高聲傳了過來:“季哥,路上碰到個娘們,開著輛破桑塔納,愣是把我們甩了一條街,整的我和李青峰都沒了脾氣,哎,你說,是個什么玩意兒,哪路的神仙,哎呦,我去,就是這車,尼瑪,它怎么在這里!”
他說話間已經看到了桑塔納,實在是它在一眾豪車中太過顯眼,卻是冷不丁把那青年人嚇了一跳。
季元斌一副見鬼了的表情看著蔣青青,道:“不是吧,蔣姐姐,您這開著普桑把曉陽和青峰兩輛跑車給甩了,您掐我一把,不是在說笑吧?”
蔣青青冷笑一聲,“就他們倆那水平,開輛拖拉機我還嫌糟踐了…”
季元斌心中了然,招呼那青年人和隨后下車的李青峰,道:“青峰,曉陽,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們俱樂部傳說中的蔣姐姐,你們一直不是想要見一見嘛,今兒個就在你們面前,有眼不識泰山了吧!”
“哇,偶像啊!”那叫做曉陽的年輕人飛也似的湊到蔣青青的面前,就像是跟欣賞歷史文物似的看個不停,被蔣青青一巴掌抽在腦袋上,才稍有收斂。
這些個能夠在這個年紀就駕駛著動輒百萬的高級跑車的年輕人,大多都是滬城商界內一些商界大佬的公子或者千金,歷來都是眼高于頂的,不過,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地道的賽車發燒友,對于俱樂部里駕駛水平有數的蔣青青,那都是極佩服的。
所以即使蔣青青嘲諷他們,他們也一點不惱,還覺得蔣青青教訓的是。
季元斌想來應該是這個俱樂部里牽頭的,興許是有點官面上的背景的,也不知道這地下賽車有沒有進化為賭車之類的場所,但想來以這群人的年歲和身份,應當是肆無忌憚的,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
郝俊不明白蔣青青是如何會與他們存在交集的!
這個時候,季元斌看了他一眼,笑道:“今天真是難得,蔣姐姐不但來了,竟然還帶了小男朋友,真是,你們這群小子,今兒個算是來著了,漲了眼界了!”
蔣青青翻了翻白眼,直言道:“他可不是我男朋友,是我的老板!”
季元斌當即臉色一變,“您的老板?”他忍不住再一次看了郝俊一眼,這應當是某位大佬的公子哥吧!怎么從來沒有見過!
他們多數都知道蔣青青是關清媚的人,傳言關清媚與滬城多位大佬都有著十分密切地關系,是誰也不敢輕易怠慢的人物,尤其是他們這些商人家的孩子,更是如同高山仰止一般,當然,不單單是因為官面上的,還因為龍騰集團,因為曾經盛極一時的黑西裝。
總而言之,他們都被家里長輩告誡過,絕對不能打關清媚的人的主意,他們擔心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他們惹下煩。
季元斌作為俱樂部的具體負責人,當然也知悉其中的道道,能被成為蔣青青的老板的,絕對不可能是簡單人物。
郝俊不知道,蔣青青的一句話,一下子讓他的身份變得神秘而且高貴起來。
“蔣姐姐,今天要不要來一局,讓我們見識一下您開著桑塔納的風采?”
“季元斌,你想笑話我是吧?我這可是桑塔納,你以為其他小弟兄的車技都跟這兩個傻小子似的,拿著金箍棒當燒火棍啊,我才不受這個罪呢!”
曉陽和青峰被她說得面紅耳赤,兩個身邊的女孩子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們玩吧,我今天就是出來兜兜風,順道來看看你們這群弟弟妹妹們!”
蔣青青在這家俱樂部絕對是老資格的存在,她有理由這樣說。
每一個人都有不為別人所知的一面,這個時候的蔣青青顯然就是,郝俊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意氣風發下的蔣秘書很有魅力。
“說說吧,帶我來這里,你想要干嘛?”
郝俊瞥了眼重新坐子里的蔣青青,他絕不會相信蔣青青會是心血來潮。
蔣青青看了眼開始漸漸聚攏起來的人群,故作不知道:“我就是好久沒有出來了,想要來玩玩啊,可桑塔納不是不行嘛,要不,郝董再送我輛好一點的車?”
郝俊翻了翻白眼,嗤笑道:“你又不是我的小蜜,送車?我腦子有病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桑塔納可不就是郝俊借花獻佛送給她的嘛!
“別岔開話題,直說吧,是媚姐叫你這么做的吧?究竟有什么目的?”
郝俊一點都沒有心理負擔以這種推斷來猜測關清媚和蔣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