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九章 事態失控
“唐隊長。”
喊了一句之后，那個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過來對著唐天說道，“這次的波動比以前的都還要劇烈，我懷疑還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我知道。”唐天臉色凝重地點點頭。
“那就讓大家都撤走。”中年男子皺著眉頭說道。
唐天搖頭：“這不是我可以決定的。”
“那就向你的上級匯報，我早半個月之前就已經說過了，你們留下來沒有用。”中年男子說道，有些激動地揮了揮手。
“至少可以應對一些突發事情。”
“真的能夠應對就好了。”中年男子說道，“算了，我也說不動你們，總之你把我的意見匯報上去。”
“放心吧，郝。”唐天說道，又指著旁邊的蘇墨說道，“這是特局的外聘顧問，超自然領域的專家，蘇墨先生。”
兩個人說話間，原本安靜的小村子頓時熱鬧了起來。
或者說，不少端著槍械的軍人出現，一副戒備的模樣，就差直接拉起來警報了。
唐天和郝對于這樣的情況明顯已經習慣，臉上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
那郝直接對著蘇墨說道：“既然也是專家，那就一起過來研究一下吧，很多資料只有這里才有。”說著，風風火火地朝著那個剛才出來的房子走去，盡顯科學狂人的風范。
不過郝走了幾步，卻發現那個叫做蘇墨的顧問沒有跟上，有些急躁地轉頭催促道：“快來啊，這X波動時間不確定，說不定下一秒就結束了，錯過最佳觀察時間了。”
“嗯。”
蘇墨點點頭，表示聽到了郝教授的話，然后直接朝著東北方向走去，“所以我先去看看吧。”
“喂，你干什么！”郝教授愣住了，就要去拉住蘇墨。
唐天擋在了兩人中間，解釋道：“郝教授不用擔心，蘇先生是專業人士，只不過方向有些不同。”
“專業個屁！這樣直接去找死也算是專業？我說你們這些當兵的怎么都不把命當做命來用！”郝急了，但是高大的唐天，一只手就可以徹底壓住他，讓他掙脫不得。
“郝，你相信我，蘇先生真的是專業的。”
唐天解釋道，也不急，心里反而有幾分感動。
這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叫做郝壬，名字有點奇怪，不過他的為人絕對配得上自己的名字，是一個真的好人。
郝壬之所謂這么激動，是因為上兩次附近不同的位置發生了X波動，他立刻帶著自己的助手前去調查——有什么會比第一手資料更加有研究價值？
當然，比他們更快來到現場自然是那些軍人，但是當郝壬帶著一些人趕到附近的時候，卻發現那些先頭部隊，直接死了一半，失蹤了半，只有一個昏迷不醒什么都不知道的生還者，可以用全軍覆沒來形容。
大范圍搜索了足足七天，沒能發現任何蹤跡，死者身上也沒有找到任何死因。
半個月之后，又有同樣的波動出現，盡管有了準備，依然有不少人莫名死于非命，不僅僅如此，還有大量的樹木倒塌，現在留下了灼燒的痕跡。
郝壬為此跟基地的負責人之一唐天說過好幾次，希望他們早點撤走。
天知道下一次X波動又會發生什么事情。
“看起來還沒我兒子大呢，能專業到哪里去。”郝壬怒道。
“這個…我想他的年齡應該比您爺爺還要大吧。”唐天在心里暗道，幾乎是用半抱的樣子把郝教授塞回到了那個小房子里面。
至于蘇墨，說實話，唐天真的不擔心，就算這里的人都死光了，那個家伙也會活得好好的吧。
“都退開，放著我來。”
被唐天認為死不了的蘇墨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周圍原本根據手上的終端不斷靠近X波動地方的士兵紛紛停下了腳步。
在蘇墨到來之前，他的照片就被發到了這里，其瞎編的資料暫且不說，在這個基地，他的話跟唐天這負責人之一擁有同樣的效力。
作為軍人，自然會服從命令。
“咦，感覺消失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龐大的靈魂波動消失在了蘇墨的感知當中。
“都散了吧，該干嘛干嘛去，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可以了。”蘇墨伸出一只手晃動了一下。
這些人跟在他的身邊沒有半點作用，還不如讓他們回去。
“蘇長官，這是…”一個士兵送來到了一個通訊器。
“嗯。”蘇墨點點頭，接過了通訊器，邁開步子，很快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得知了蘇墨一個人離開的消息，唐天則是相當冷靜地點點頭，也沒有去聯系蘇墨。他很清楚，對于這樣的人不能看得太緊，既然是合作，那就把雙方放在平等的位置上。
不過若是唐天知道蘇墨這個家伙壓根就沒有把他們跟自己放在平等位置上，而是以一種“小朋友乖乖聽話爸爸就帶你玩”的方式態度來對待他們，會不會直接拔槍跟蘇墨拼命。
一個人行動的“爸爸”蘇墨自然要比普通人的大部隊快捷太多，幾分鐘之后他就出現了剛才感知到的龐大靈魂的波動位置。
眼前是清澈見底的小溪，潺潺的流水聲和那些經過溪水常年沖刷的圓潤鵝卵石足夠引起一大批文藝青年瘋狂拍照并且上傳表示“被凈化心靈”。
“看起來沒有什么不一樣嘛。”
蘇墨在心里暗道，隨意抬腳把岸邊的一塊石頭踢進了溪水當中，濺出了一些水花。
隨著他的這個動作，那并不深的小溪地面的泥沙突然翻動了起來，原本清澈的溪水頓時變得渾濁一片，可以看到在那些翻涌的泥沙當中有著一個大約半米長的模糊黑影移動著。
“好大的螃蟹。”蘇墨笑了笑。
那黑影移動了一下很快就脫出了那些泥沙的范圍，可以看到這是一只巨大的河蟹，樣子跟普通的螃蟹沒有什么不同，但是體型大到了一個夸張的程度。
蘇墨絲毫不懷疑那高高舉起的鉗子可以輕松夾斷一個普通人的胳膊。
那只巨大的螃蟹顯然沒有適應自己龐大的體型，在溪水當中瞎撞著，沒有辦法找到自己原來的“老巢”。
“這樣說來…”
蘇墨走到了溪邊一顆小樹旁邊，蹲下觀察了一下，發現了一點端倪：“這些是剛才突然成長變大的？”
看著那只大螃蟹順著河道消失不見，蘇墨又在附近轉悠了一會兒，轉身朝著小村子那邊走去。
“怎么樣，有什么發現嗎？”看到蘇墨回來，唐天立刻迎了上來。
“那個所謂的X波動，應該是一種生命力的波動。”蘇墨說道。
“生命力波動？”唐天愣住了。
蘇墨說道：“簡單來說，就是心電圖，你心臟的跳動算不算生命力的波動？”
“算吧？”唐天說道。
“那不就完了，對于你們來說，心臟跳動只是在安靜無比的時候才可以察覺到聲音。但是對于一些極為細小的生物來說，你的心跳會不會變成一種震耳欲聾的聲音——如果它們有聽覺的話，甚至在它們看來是不是一種無形的波動？”蘇墨問道。
“你的意思說，有一種我們沒有辦法理解的龐大生命體造成了X波動？”唐天問道。
“不知道。”蘇墨搖頭：“至少我是沒有發現什么龐大，無法理解的生命體。不過這也算是一個方向，X個體你可以當做新人類，所以會產生新的生命波動被檢測到。”
“怎么會這樣。”唐天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無比。
如果真的按照他所想，地球上突然出現大量的這類無法理解的生命體，那絕對是一個巨大的災難。
以前的地球雖然存在于蘇墨這樣的特殊人類，但是他們還依然是人，無論如何都沒有脫出人類的范疇。
這些人雖然危險，但是他們的危險是對于上位者而言，是因為無法掌控而顯得危險，對于人類這個種族其實是沒有什么危險的。
至于其他隱藏的生物，那些都是有相關條約來約束的！
但是如果是這種突然出現的不可理解的龐大生命體，一切就都不同了，因為這是不可控的！
一旦這些生物鬧出什么大規模殺人事件，絕對會引起社會恐慌！
“不要擔心這種完全沒譜的事情…先帶我去看看那些尸體吧，他們應該還有部分留在這里吧。”蘇墨打斷了唐天的擔憂。
“好。”唐天點點頭，帶著蘇墨走進了另一個房子的地下室當中，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個好像是停尸房一樣房間當中，放著幾張木桌子，幾具尸體就這么放在桌子上，被白布覆蓋著。
“這些是…”唐天剛要說什么。
“沒事了。”蘇墨直接轉身離開，他已經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他從那個試煉空間中出來，用積分兌換了回歸之后，剩余的積分依舊不少，所以他兌換了一些他本來在空間中獲得的部分能力，以及一個特殊的血統——噬魂者！
身為噬魂者，蘇墨眼里的世界跟普通人還是有些不同的。
比如，他可以看到死去不久之人身上的那些完整或者殘破的靈魂。如果是完整的，就可以被蘇墨給吸收化作自己的生命力，如果是殘破的，對于蘇墨來說就毫無價值。
而現在，蘇墨眼前的那幾具尸體，他們的身上有著大量的殘破靈魂！
那些可以被蘇墨所吸收的完整靈魂，在他的眼中就好像是一團虛化的霧氣，不斷變換著形態，偶爾會顯露出一張模糊不清的面孔。
而那些沒有價值的殘魂，就好像是玻璃的碎片一樣，附著在尸體上面，透著一股死氣，這些碎片大小跟指甲蓋差不多，數量也在三四塊左右，最多也不會超過五塊。
至少活了這么多年的蘇墨表示，自己從來就沒有看見過超過五塊的靈魂殘片。
不過在今天，蘇墨見到了另一種情況。
對于普通人來說非常普通的尸體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靈魂殘片，幾乎將整個身體都完全覆蓋，足夠讓一群密集恐懼癥患者直接吐出來。
蘇墨雖然不是密集恐懼癥患者，但是看到這畫面，依然覺得有些不舒服，反正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也就懶得看下去，直接轉身就走。
不明所以的唐天跟上來問道：“你看出來什么了？”
“這些人…你們找不到死因對吧？”蘇墨問道。
“嗯，身上沒有致命傷口，也沒有什么毒素，也不是窒息這些原因，相反，你不覺得他們的狀態看上去很好嗎？看上去甚至有點容光煥發的樣子。”唐天說道。
蘇墨點點頭：“我在剛才的地方，發現了一點特別的地方。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誤的話，他們是被撐死的。”
“撐死的？”唐天一愣。
“被無比龐大，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接受的生命力給撐死的。”蘇墨說道，“所以這些人的狀態看上去十分好。”
“這…會有這樣的可能嗎？”唐天問道。
“當然有可能。”蘇墨說道，“我現在的想法是…現在各個地方偶爾出現在這樣特殊的力量，你把這力量當做生命力也行，或者其他性質的力量也無所謂。總之，接觸到這種力量的人，應該會有兩個后果。”
“一個是發生變化，成為異能者。另外一個就是無法承受這力量，按照你的說法，直接被撐死了？”唐天接口道。
“對。”蘇墨點點頭。
“那那些失蹤的人呢？”唐天皺起了眉頭。
蘇墨的解釋很好地解答了那些人的死因，但是除了這些死亡的人之外，還有不少人是直接失蹤了，別說什么蹤跡了，根本連跟毛都沒留下。
擱在什么書里面，就是世界N大未解之謎。
“這個嘛…你覺得那些特殊的力量是從什么地方來的？”蘇墨反問道。
“難道！”
唐天的臉色大變。
按道理來說，如今的地球已經算是進入到了末法時代，這是各個擁有——準確地說是曾經擁有超自然力量的組織包括各個國家高層的共識，這一點是經過驗證絕對準確的。
雖然擁有超能力者和各種神神鬼鬼的物種，但是現實空間中的魔力就是非常稀薄的。
這一點，從龍女仆托爾和康納身上就可以體現。
龍女仆還好，自身實力夠硬，魔力就算難以補充也影響不大。
但是身為幼年期巨龍的康納就不行了，為了補充魔力就不得不吸收電能，就因為這個原因小林家的電費可是堪比一個小工廠的。
這個用電異常事件，供電局沒有人查，也是因為他們特局打的招呼。
其他諸如天使之類的傳說生物，如今很少出現，也是因為現世的魔力虛空，她們要是無特殊原因，必然是不可能從天堂降下人間的。
所以說，那些傳說物種，一般都呆在那些奇異的空間，如天堂地獄，仙人洞，禁地什么的。
那些地方的靈氣可是相當充足！
從遠古神話時代，到如今末法時代可以證明，空氣中的靈力銳減是不可避免的，如今的末法時代過百年后，恐怕會成為真正的“無法時代”。
這是地球慢慢發展到現在的不可逆轉的規律，但是問題就來了！
那為什么就在短短的一年時間內，又有不少X個體如同春天的野草一樣不斷冒頭？
大自然的規律，又豈是說改變就改變的？那樣的話，世界意志的臉往哪擱，說好的末法時代呢，一堆X個體又冒出來，這是在打他臉嗎？
唯一的解釋就是…
“這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唐天猛地搖頭，斷然否定了蘇墨的想法。
“其實，既然你連存在超能力、異能這種事情都可以輕松接受。為什么就不能接受有另外的世界，因為某種關系，跟地球產生了通道呢？”蘇墨說道。
這就是蘇墨得出來的結論，有其他世界跟地球發生了“親密接觸”，那些特殊的力量應該來自于其他世界。
而且，他懷疑這一切都是是那個空間引起的！
“要不我換一個比較科學的，你容易接受的說法。有外星人開發出了空間技術，跟地球連通，地球從此被動地進入到了星際時代。”
唐天呆滯了兩秒才開口說道：“為什么我覺得這樣的說法比較容易接受，你開始所說的，實在太玄了一些。”
“反正都是你無法理解的力量，哪怕是科技打開了空間通道，難不成就在現在地球上的人可以理解的范疇之內？”蘇墨笑了一聲：“不過當然要相信科學，不能封建迷信。”
唐天搖晃了一下腦袋說道：“這些判斷，我都會匯報上去的。這段時間，有沒有其他事情？”
“沒有，我不介意在這里呆上一會兒，但是，我要求良好的生活環境，我不是來受苦體驗生活的。”蘇墨說道。
唐天點點頭：“這點沒有問題。”
說句老實話，對于特局來說，可以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什么問題，真正的問題是那種根本沒有頭緒的，比如現在的事情。
哪怕調集了不少專家在現場日夜考察研究，面對這一系列詭異的現象，都沒有辦法做出準確的應對。就算是蘇墨來此，也只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并沒有說什么合適的解決方法。
這種涉及到空間上面的東西，蘇墨自己都處在兩眼一抹黑，對于空間的那種拉人手法，他至今都毫無頭緒，哪能提出什么有建設性的意見。
不過若是蘇墨的猜測沒有錯誤，在借助國家機器的力量，說不定可以有所進展。
就這樣，蘇墨暫時在這個小村子里面住了下來。
當然，他跟郝壬那群每天忙忙碌碌的科學家、研究學者不一樣，他就是每天呆在房間里面，偶爾出去走一走，等待著X波動再次出現，整一個閑人。
不過說起來，那些駐扎在小村子里面的戰士跟蘇墨也差不多閑，只不過他們每天在附近巡邏的時候都是一臉嚴肅，拿著武器，而蘇墨則是到處瞎逛，要是手上拿著個鳥籠就是標準的退休養老人士。
退休養老人士蘇墨今天一臉悠哉地躺在躺椅上面曬太陽，看的旁邊的郝壬直搖頭：“我說年輕人，你每天這樣沒干勁怎么行，怎么比我還像個老頭子？”
“這個嘛，我也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啊。”蘇墨眼睛微微瞇著，懶洋洋地說道。
“那就跟我一起研究啊，你提出來的那幾個想法非常有新意。”郝教授說道。
蘇墨的話對于他來說無疑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可惜的就是這個開門人相當不負責，打開了一條縫隙之后就拍拍屁股走掉了。
“也就是新意罷了。”蘇墨伸出一只手擺了兩下：“我又不是什么研究者，唯一能做的就是等X波動再出現的時候自己去看看。其余的事情，你還是找別人吧。”
“胡說，去那里是找死嗎？”
“我不會死，這里的人死光了我也不會死。”蘇墨說道。
“咦——”郝壬郝教授愣了一下，“等一下，我一直沒問，你是X…你是異能者？”
郝壬能夠到這里來，自然知道不少事情。
“算是吧。”蘇墨敷衍了一句。
“那你能讓我研究一下嗎？”郝教授頓時激動了起來。
蘇墨轉頭，無語地看了郝教授一眼：“我以為小說里面的異能者被切片研究都是假的，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教授。”
“誰說要切片了，我也不是主要研究這個，不過我有個老朋友是這方面的專家，一直琢磨著弄點血液什么的。”郝教授說道。
“不切片嗎？”蘇墨笑著問道。
“切個屁！”
郝教授雖然是個科學家，但是說話作風像是個殺豬匠：“活得不比死的更有價值嗎？”
蘇墨默默地轉動身子，從地上拔了以一些草握在了手中。
“你這是什么意思？”郝教授問道。
蘇墨說道：“他大爺的還不如被切片呢。”
“又不是活體實驗，頂多在你身上放個檢測器什么的，每天記錄數據，你從哪里聽來的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郝教授沒好氣地說道。
“找別人吧，反正現在異能者又不少。”蘇墨說道。
“沒有研究價值啊。”郝教授一拍大腿，痛惜地說道：“我們手上那那些異能者…那都什么破異能，只能把一個勺子給弄彎曲，還要距離在一米以內，盯著勺子看上五分鐘，勺子的質量還不能太好。那破玩意能叫異能嗎？我伸出手直接一折都比那什么破異能方便得多。”
“初期嘛，都這樣，以后會成長的。”蘇墨說道。
他知道，這算是近代出廠的異能者通病了，能力都相當弱小。
一些強大的，古老的異能者，他們又請不來，甚至都不敢請，畢竟是請去被研究，誰有會原因自己被研究，不是人人都有達文西那樣的精神的。
郝壬搖了搖頭：“唉算了，就知道你們很反感。”
學校輕音部。
剛剛演奏完一曲滑滑蛋的木花咲夜心一眾少女們，又開始嬉笑大鬧的回到方桌上悠閑喝茶度日。
梓喵眼里閃爍著小星星興奮的道：“感覺我們的演奏越來越棒了呢！”
“哈哈哈，那是當然的！可別忘了我們武道館的目標！”
律醬一如既往的自信。
“說起來，唯最近的進步好大。”澪好奇的看著呆唯。
呆唯聽到夸自己的話，頓時就得意了起來，嘴角笑容完全藏不住，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嘿嘿嘿嘿哪有啊，我一直都是這樣好嗎”
對此，梓喵和澪腦門落下了一滴冷汗，心里吐槽道：
唯醬這個家伙，就是經不得夸…
大小姐在一旁笑著沏茶，一邊還不忙不亂的派送著糕點。
木花咲夜心則是一副大姐頭的模樣，坐在桌子的c位，雙手抱胸：“嗯唯醬的天賦可是很強的，無論我們提升的有多快，唯醬都能追上來，雖然唯醬的樂理知識基礎都不怎么會，但是絕對的音感就注定唯醬是個天才！”
受到大姐頭木花咲夜心這么一夸，唯醬頓時感覺自己要上天了，靈魂要出竅了，說話輕飄飄的：“嘿嘿嘿嘿真的嗎？我其實也沒有那么厲害啦…”
“但是！”
木花咲夜心直接來了個大轉折：“但是，唯醬往往都只是跟上我們的腳步，就會直接停在這個位置，我們要是不動，她就完全不動！這一點不好！”
“誒？”
唯頓時小臉一呆：“是這樣嗎？可是我自己完全沒有感覺誒？”
在場的少女除了木花咲夜心頓時對著唯露出了一個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她們想來也是知道，唯的確是自己都意識不到自己的進步，可以說跟上她們，也只是下意識的提升一下，就跟上了，所以唯自己自然是完全察覺不到自己的進步。
當然，不能說唯只靠天賦，她們也知道唯對吉他的愛，簡直是無人可急，碎覺都抱著，真真切切是全身心投入，才會進步如此神速。
“真的好啊，唯醬，可可愛愛，呆呆腦袋，完全沒有煩惱呢。”律醬感嘆了一句。
澪和梓喵很認同的點了點頭。
木花咲夜心笑了笑，不過唯醬這個狀態卻是是很讓人羨慕呢。
就連她也…
這時，突然主神游戲空間的管理，木花咲夜心一號到一百零八號，都給她發送了一些警報信息。
“發生什么事勒？”
木花咲夜心微微抬頭看香天花板，腦海中卻是在看著那些信息。
“居然想要在有人在吾的地盤上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