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所看到的或許無人能夠解答,也會隨著時間的延長變成未解之謎,但他卻對地球有了更深層的了解,或許他在地球重生并非是個意外。
隨著在通道中所看到的壁畫越來越多,眾人也隨之對星魂尊者的過往有了更深層的認知。
不過,這些壁畫當中講述的都是星魂尊者在五界中游歷的經過,對眾人來說并沒有實質性的幫助。
可當眾人來到通道盡頭時,卻現有幾幅壁畫竟已是片模糊,似是被人為破壞,致使壁畫的內容無從知曉。
“如果說這些壁畫是星魂尊者以往的經歷,那么最后這幾幅一定是他坐化之前的經過,可為什么會被認為破壞?難道說是有人不想讓人知道星魂尊者最后生了什么?”
白夜仔細打量著被破壞的壁畫,突然現這些痕跡所用的術法竟是西方極樂世界的大無量功法。
“竟是西方極樂世界親手毀掉了這些壁畫,如此一來也就說的通的。東皇天帝說過,星魂尊者修煉的是有情道,而西方極樂世界一向推崇的是無情道,那么最后幾幅壁畫中定是講述的不利于西天的證據!”
白夜稍加分析,便將這破壞的壁畫內容大致分析出來,但他心中還是有不少疑問,或許在遺跡當中能夠得到解答。
一路無事,出了通道,眾人便進入了更大的石窟。
石窟中有著無數的洞口,由于光線較暗,洞內幾乎看不見任何東西,加上洞內的陰風陣陣,令人毛骨悚然。
不少人靠近洞口打算進去瞧瞧,突然,一聲呵斥令這些人駐足。
只見金蟾尊者面色凝重道:“小心,洞內有妖氣!”
“妖氣?”
眾人面露驚疑之色,若不是礙于金蟾尊者的身份,恐怕會有不少人當場笑出聲來。
妖氣乃是妖族特有的氣息,上古之時西天與妖族是死敵,對于妖氣的敏感程度比任何一界都要強。
可隨著妖族在各界中的衰敗,如今所剩的妖族也只有仙界中殘留著一小部分。
白夜曾在混亂之嶺中見到了七公主等人便是妖族中人,那已經是妖族殘存的大部了,可見妖族是多么稀缺。
可金蟾尊者竟然說石窟中有妖族存在,而眾人面前這無數的石窟若都存在妖族的話,豈不是有著一支妖族大軍?
“哼,本尊話已至此,信與不信只在與你們,本尊已經盡力了!”金蟾面色不善,似是被人懷疑令他面子受損。
這時,逍遙魔帝朗聲一笑,大步走來,說道:“既然是金蟾尊者親自開口,其中必有妖族,大家還是小心為上!”
說罷,他單手一抓,將虛空撕裂開來,頓時虛空中傳來陣陣嘶吼聲。
接著,十幾只魔獸脫出,埋頭沖進洞窟之中。
還未等眾人從逍遙魔帝能夠破碎虛空中緩過神來,那十幾頭魔獸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不一會,洞窟中便傳來陣陣慘烈的嘶吼聲,聽聲音便知道是那些魔獸慘遭毒手。
原本還不相信金蟾尊者的人,臉色頓時大變。
“還是逍遙魔帝有辦法!”陰沼魔帝得意道,好像這個辦法是他想出來的一樣。
金蟾尊者臉色難看,沒說一句話,便帶著佛門弟子踏入了洞窟。
“咱們也走!”
逍遙魔帝大手一揮,緊跟著進入另一處洞窟。
這時,仙界眾人也紛紛踏入洞窟之中,但與魔界和西天的團結相比,仙界卻如同一盤散沙,各自為戰。
最終,只剩下白夜等人,他們挑選了一處沒人去的洞窟走了進去。
進入洞窟,白夜眼前昏暗無比,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也不過如此。
這時,他從乾坤袋中取出一顆嬰兒頭大小的球狀物,正是鬼彥送他的辟邪珠。
借助辟邪珠的凈化作用,輕易地將周圍的妖氣驅散掉,從而能夠看清楚前方的情況。
突然,一陣沉重的呼吸聲響起,眾人用盡全身力氣去探視前方,竟看到一個披頭散的男子松垮地站在哪里,氣息時有時無如同死人。
“他竟然沒死?”白夜吃驚道,星魂石碑時上古時期的遺跡,而在此之前沒聽說過有妖族進入過星魂石碑,豈不是說眼前的妖族男子活了上百萬年?
見到男子的瞬間,眾人也十分震驚,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這時,炎烈打著膽子走上前去,試圖與男子對話道:“喂,你聽得懂我說話嗎?”
炎烈一連喊了好幾次,男子卻連頭也不抬一下,惹得炎烈大怒,一把抓住男子的衣衫,怒道:“原來是個聾子!”
“小心!”
突然,白夜大喝一聲,聽到聲音的炎烈本能的松開男子,并飛身后撤。
同時,他看到男子的雙目散出瑩瑩綠光,喉嚨中傳來陣陣哽咽的聲音道:“殺了我!”
炎烈頓時怔住,轉而看向白夜,道:“老大,他”
白夜面色沉重,點頭說道:“我聽見了,看樣子他不是被困在這里這么簡單,應該還有其它原因!”
說著,他走上前去,試圖與男子對話,道:“是誰把你困在這里的?你身上究竟生了什么?”
然而,男子根本不理他,仰面怒吼一聲,便瘋般地朝著他沖了過來,那張牙舞爪的樣子像極了最原始的野獸。
白夜雖有心同情男子,卻也不得不動手,否則以男子身上所散出來的絕強氣息,恐怕受傷的就是他了。
“這里竟然會存在著混元仙帝級別的妖族,試想如今的妖族沒落的只能在仙界墊底,這里的妖族卻強大的可怕,不知將他們困在這里的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白夜眉頭深皺,將寒離神劍握在手中,一邊抵抗這男子瘋般的進攻,一邊想著如何在不傷及男子的情況下,將他制服。
“炎烈,你和我一前一后制服他,記住別傷他性命!”
白夜大喝一聲,將炎烈叫來,如今的炎烈擁有著比白夜還要強大的靈魂之力,在星魂石碑中比白夜更如魚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