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白夜直接到這里來,并且打著翰林院的旗號。他有他的打算,有他的安排和算計。而現在報出翰林院的名號,讓傭兵投鼠忌器,帶去見艾莫爾城外的負責人,也就是他們的團長。
“可以。但若不讓進艾莫爾城的話。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到時候我們翰林的鐵騎,將會開到這里來。屆時你們想要解釋的話,等著和我們團長去解釋吧。”白夜冷冷的說著。表示要是不讓進的話,而有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到時候翰林會直接帶著鐵騎部隊,直接殺到艾莫爾城來。
“朋友說笑了。翰林王者那是我們傭兵的驕傲。別人的面子我們可以不給,翰林的面子我們怎么能不給啊。請朋友隨我們去見團長吧。”一個高個子的傭兵帶著白夜到邊上最大的營帳走去。
走到最大營帳之外的時候。
“朋友還請你等候片刻時間。我進去為你通報一下。”高個子傭兵說完就進入營帳里面。
要不是因為翰林院的關系。他肯定不會對白夜這么恭敬的。當然要是他知道白夜的身份的話,怕是跟見鬼的表情差不多。早就發出信號了,而不會把白夜領到他們團長的營地。畢竟包圍艾莫爾城,真正的目的可就是為了逼出白夜。
“麻煩了。”看著高個子傭兵進到營帳里面,白夜四處打量著。
這里的戒備非常的森林,說是鐵桶也不為過。
營地的地方不大。只有幾千米的面積。但是就這么大點的地方。幾十個巡邏小隊交叉縱橫的來回巡視著。間隔時間,僅僅只有五個呼吸的時間。不要說是人了,就是蒼蠅飛進來,他們都能在第一時間發現。
“你說什么?”烈風傭兵團的團長,在高個子說完之后,整個人站起來,滿臉的詫異與驚訝。
翰林院所在的兵王城距離艾莫爾城,可不是幾千里的距離啊。而是十萬余里的距離。翰林院的人,到艾莫爾城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是翰林他和艾莫爾城里面的人有交情嗎?還是…這下可不好辦了。
要是不同意的話。翰林院的鐵騎開來,我們根本沒辦法抵擋。這姑且不說,就是今后能不能在颶風平原討生活,都是一個未知數啊。翰林院怎么會到這里來啊。真是讓人費解。
“帶人進來吧。”烈風凝重的說著。
“是。團長。”高個子傭兵出去。
見到高個子傭兵,白夜從他的表情就看出來,看來他們團長同意見面了。
“感謝朋友了。將來有機會去兵王城,我請你喝酒。”白夜面帶笑容的說著。
“客氣了。我們團長請你進去。”高個子傭兵說完,就站在營帳門口守護著。白夜則是直接走進去了。
白夜進入營帳。烈風沒有開口,而是仔細的打量著白夜。長相不錯,實力只有元嬰巔.峰期的境界。生命氣息只有三十歲不到,看來應該是翰林院中的天才了。這樣的天才,即便是在翰林院,也該有著很高的身份,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吧。
“哈哈。”烈風哈哈大笑一聲。接著和和氣氣的說道:“翰林院的朋友。若是你能夠告訴我,去艾莫爾城到底是為什么了什么事情。我可以做主讓你進去。但若不說出來的話,這件事情怕是非常的為難。”
“畢竟我們傭兵那是靠接任務賺取修煉資源的。我們接了任務駐守在這里,讓艾莫爾城的人不能進出。若是放你進去的話。我們的任務就算是失敗了。烈風傭兵團不大,但也有不少人跟著吃飯啊。”
烈風說的這么明白。已經把他的態度表現的非常的明確了。
“什么事情我不可能會告訴你的。既然你們接了任務駐守在這里,那么我們也不好打擾。但是,艾莫爾城我是必須要進的。這是團長親自交代的任務,若是遇到阻礙,我只能匯報團長,到時候我們翰林鐵騎開來,就不能怪我了。”
翰林鐵騎在颶風平原,那是出了名的。嗜血瘋狂,任何一個傭兵團遇到了,只有被屠殺的下場。現在白夜把翰林鐵騎拉出來威脅烈風。真的是叫烈風為難,不知道怎么處理才好。但他知道,翰林鐵騎來的話,他們不但任務失敗也得死。
權衡利弊之后。烈風只能咬著牙齒做決定。
“你等等。我和其他傭兵團長商量一下吧。畢竟這事情關乎我們的信譽,還有我們的生計。我一人說了,根本就不算。”烈風鄭重嚴肅的說著。艾莫爾城的任務,這可是他們二十個傭兵團一起接的任務。
要是因為烈風一個人而導致失敗的話。那么烈風他一個人也承擔不了后果。這事情必須要和其他團長商議。
“我沒有那么多時間在這里耗著。我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去商議。若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你們還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的話。那么我就只能抱歉了,讓我們翰林鐵騎來和你們講道理了。”白夜的智慧近乎妖,早就算準了他們的軟肋。
話說到這里。接著白夜玩味的笑著。道:“剛剛我已經發訊息回去了。若你們要是敢打殺人滅口的主意。相信你們在颶風平原混不下去。只要你們出現的話,我們翰林院就會一直不死不休下去,直到把你們全部滅殺為止。”
烈風嘴角不停抽搐著。他不認為白夜說的這些是假話。因為根本沒有欺騙他忽悠的必要。
“明白了。一枝香的時間。”烈風凝重的點頭。客客氣氣的說道:“你在這里稍等。我這就找他們去商量。盡量不會耽誤朋友的時間。不管結果怎樣,一炷香之后,我烈風定然到這里來想你說明情況。”
烈風說完帶著沉重的心情離開。
白夜自來熟一樣,坐在營帳里面等烈風帶來的消息。白夜到這里來有什么目的?只有白夜自己最清楚。他就是用翰林的威名,還有就是艾莫爾城的事情,借此來打探一下這些傭兵的虛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