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潭試煉。屬于元嬰期之下的圣地。任何人進去多少都會有造化。只是造化強弱的區別。只要能夠活著從龍潭試煉之地離開,接下來的短時間之內,修為境界就會爆表起來。
近百年的時間。天雷宗進入其中的弟子,一直遭到冥龍宗的狙殺。死亡率非常的高。一直以來,雷幽若他們也沒有辦法。這一次,白夜殺的冥龍宗,及其附庸宗門弟子膽寒。
不但鼓舞了天雷宗年輕一代弟子的士氣,更是讓天雷宗一掃之前的頹廢。讓天雷宗出現了新的氣象,這一份功勞說是居功至偉一點都不為過。
“杜老頭,鳴老頭,看到沒有?這才是做大事的人。”
白夜想到龍潭之外,即將回來的時候,自己開玩笑一樣的要獎勵。而杜老頭、鳴老頭支支吾吾的模樣,就一陣的鄙夷之色。
“獎勵啊。三十六峰中有一個叫做寶峰。漫山遍野都是法寶。獎勵,我就要上寶峰的資格吧。”白夜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著。
寶峰。三十六峰之一。沒有弟子,或者說是峰主。但寶峰一直在天雷宗不曾消失。那是因為有故事的,且這個故事在天雷宗一般沒人敢去談論。
因為寶峰上傳聞鬧鬼!任何弟子上了寶峰,非但得不到寶峰的法寶,離開的時候還會精神錯亂。但白夜提出這個獎勵的時候,在場的人無不變色。
“換一個獎勵吧。寶峰那是一個是非之地。不要說是你了,就連本宗都不敢輕易上去。”雷幽若直接拒絕白夜的要求,勸誡白夜不要上去。
“除了上寶峰。只要在允許的范圍之內,本宗可以滿足你的要求。”
白夜突然說要上寶峰。并非是無的放矢。而是他在藏書閣,看過關于寶峰的記載。寶峰鬧鬼,還有讓人神志不清的事情,他多少也是略有耳聞的。
但就是這樣奇怪的事情,讓白夜有了興趣。
事出反常必有妖。寶峰上說不定會有什么意外的收獲也說不定的。
“沒有其他的要求。上寶峰這是唯一的請求了。當然,宗主也可以不答應。作為天雷宗的成員。每個人都有上寶峰的資格。只是不能上核心的地方而已。”白夜滿臉的笑容。
“你都這樣說了。本宗還能說什么?”
雷幽若嘆息著。好像是在為一個天才神志不清一段時間而嘆息。想到白夜屢屢創造奇跡,雷幽若眼睛一亮。或許白夜在寶峰上,還能夠創造奇跡也說不定。
寶峰畢竟是一個寶地。這些年一直不能夠對弟子開放。希望經過白夜的闖蕩,能夠解開其中隱藏的秘密也說不定。
“允許你上寶峰吧。不過有一個條件,那就是需要在本宗的陪同之下進入寶峰核心之地。就這樣決定了,什么時間上寶峰,你自己決定吧。想好讓杜峰主通知本宗便可。”
論功行賞。白夜要求的獎勵已經兌現。至于其他弟子的獎勵,那是各峰各脈負責的,雷幽若壓根就沒有想去越俎代庖的意思。
白夜的獎勵搞定了。雷幽若臉色陰沉下來,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現在我們應該好好的說說王漢朝千他們加害白夜的事情了。擎天峰,洛陽脈,劍鋒,刀鋒。你們三大峰主,脈主。這個時候不應該出來說說嗎?”
“沒有證據的時候,你們四個不是跳的很歡樂嗎?現在本宗給你們交代。”
雷幽若字字珠璣,鏗鏘有力。
“王漢他們的事情,我們并不知情。”
擎天峰峰主田卿道:“一開始知道他們隕落在同門手下。我們自然是要為他們討一個公道。但現在在玉石畫面之下,他們罪該萬死,若我們還是堅持,那就是我們不識相了。”
“識相最好。”
雷幽若很滿意這樣的效果。老虎不發威,當老娘是病貓了都。
“關于王漢他們的事情。不要一句不知情就打發了。白夜需要你們的一個解釋。而本宗也需要你們的一個解釋。否則你們知道老祖發怒是什么下場的。”
想到老祖劉劍宗對白夜的態度,他們一個個都打了一個寒顫。
“宗主放心。我們一定會把這事情查的水落石出。不查清楚,我們愧對祖先。更沒有顏面晚輩的勇氣。”
見到雷幽若還是面不改色,田卿咬咬牙齒狠狠的說道:“若這事情不查到水落石出。我田卿就卸掉擎天峰峰主的職位,甘愿去藏書閣掃地。”
軍令狀立下。
雷幽若的臉色這才緩和了點。另外兩個峰主,一個脈主,在田卿之后,立刻也跟著立下軍令狀。雷幽若的臉色這才變好了。
“言出必行!做不到,你們就都去掃地吧。”
雷幽若逼迫他們立軍令狀,接著看向白夜。道:“這樣的處理方式你滿意不?”
白夜萬萬沒有想到雷幽若一介女流,竟然有這樣的魄力。
“一切憑宗主的意思便好。白夜只是一個普通的弟子。多謝宗主主持公道了。”白夜尊敬的說著。臉上的笑容一直都洋溢著。
事情結束。
各峰各脈的人散去。就剩下天峰、地脈、丹峰的人還在。天峰當中,常宇跟著第一堂主離開了。離開之前復雜的看著白夜,不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什么事情。
“白夜龍潭試煉結束,我們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什么時間,我們可以前往天峰,一起談論煉丹之道。我們已經迫不及待了。想要你對丹道的獨特見解。”丹峰峰主激動興奮的道。
白夜的煉丹術,冠絕修真界。煉丹如同炒豆,這樣的境界,那可是丹祖的境界啊。
“擇日不如撞日吧。”
白夜面帶笑容。樂呵呵的說道:“走吧。一起去天峰吧。”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天峰進發。秦浩峰,看著白夜走在前面的背影,也是跟著去看熱鬧。畢竟天雷宗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盛事出現過了。
“現在三峰一脈一起連玨調查事情的真相。常宇就算你的師父是第一堂主,相信他也不可能保得住你了。”想到剛剛的事情,秦浩峰嘆息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