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們趕去哪里啊!”一些剛剛歷練歸來的弟子,見到弟子們全部涌向戰臺方向。下意識知道可能發生大事情。立刻攔住一個弟子禮貌的詢問著。他們剛剛歷練回來,這段時間天雷宗發生什么事情,他們完全不知道。
但每個人都有八卦的天性。遇到這樣的事情,不好好八卦一下怎么行。
“你們是剛剛回來的吧。宗門可是發生了大事情啊。就在前些天,天峰杜峰主,地脈鳴脈主,兩個大佬一同收一個筑基期的弟子做關門弟子。這事情鬧的很大,一峰一脈的大弟子,對那小子非常的不爽。但不敢仗著實力欺負人。”
“因為白夜身上有峰主令,還有脈主令。之前主峰弟子,攔著白夜不讓他去藏書閣。仗著金丹大道的修為,想要教訓白夜。結果把自己送上執法峰去了。常宇、秦浩峰自然不會那么蠢。而主峰吃虧想要找場子,現在納蘭臨挑戰白夜。”
“現在多數人都去戰臺看戲了。筑基之下第一人稱號的納蘭臨,在筑基期難逢敵手。而白夜是峰主、脈主共同的關門弟子。這樣的龍爭虎斗,在天雷宗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出現過了。不要回去,趕緊一起看熱鬧,遲了可就沒得看了。”
歷練歸來的弟子。被這么一說,一個個都有了興趣。尤其是筑基期的弟子,天雷宗這樣的事情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過了。各峰各脈上戰臺的弟子,基本上都是金丹大道以上的實力。元嬰期的基本上經常上。
筑基期實力的弟子,打從百年前開始就沒有發生過。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錯過啊!
“走起。一起過去看看吧。這樣事情可是罕見的新聞啊。多少年了,都沒有筑基期弟子上戰臺了。”歷練歸來的弟子們連自己的住處都沒有回,直接轉方向去了戰臺。白夜他們早已經在上面等著了。
納蘭臨想要讓白夜身敗名裂,沒有立刻開始。而是建議等越來越多弟子前來,還有他請來的公證人到場在開始。對此,白夜自然是沒有異議。因為在白夜看來,不管納蘭臨現在做什么事情,最終他都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納蘭天來了!主峰大弟子,天雷宗青年一輩第一人納蘭天來了。”人群中不知道誰誰了一句。大家都把視線看過去。之間納蘭天背負飛劍,不緊不慢的從遠而近,坐上裁判公證人的席位上。
“沒想到納蘭臨,他居然能夠把納蘭請來當公證人。想想也是這個理啊。納蘭天作為主峰大弟子,前些日子白夜用天峰令讓他的心腹去執法峰領罰。這口氣,他肯定咽不下,現在讓堂弟納蘭臨出場,他壓陣合情合理啊。”
“這樣說明也是有道理的。這一場爭斗,肯定有好戲看了。果然沒有白來啊,搞不好會成為主峰和天峰之間的爭斗。”一些陰謀論的弟子舔著嘴唇炙熱的說著。常宇、納蘭天本就不對路,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怎叫人不陰謀論。
納蘭天的到來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畢竟是主峰領軍人物。
可是轟動還沒有結束。又有人震驚的呼喊著。
“常宇,秦浩峰!連玨而來。今天這是怎么了?天峰、地脈的大弟子,也多來了。不是筑基期弟子之間的戰斗嗎?怎么把這些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引出來了啊。”一些不明確所以然的弟子滿臉震撼驚訝。
但很多聰明的弟子,看到常宇、秦浩峰連玨而來,沒有一點的意外。反而是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現在應該差不多了吧。”白夜輕笑的說著。
納蘭臨賣什么關子,白夜早就料到了。只是沒有想到,常宇、秦浩峰會應邀而來看他的笑話。白夜雖然只有筑基圓滿的實力。但他同時也代表著天峰、地脈的顏面,因為他是天峰、地脈峰主脈主的關門弟子。
這兩個家伙卻來落井下石看熱鬧。可見這兩個家伙的心胸狹隘。難怪一直都沒有成為關門弟子。
“如果說還需要請更具備重量的人。我可以幫忙的。想要讓我身敗名裂,就要做好自己身敗名裂的準備。我這人沒別的愛好。就喜歡粉碎別人的自信,踐踏別人的輝煌成就。”白夜囂張的一塌糊涂,但納蘭臨現在卻無法反駁。
可是輕敵。認為白夜這是在虛張聲勢而已。另外他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自信。
“隨意。如果你能請動峰主、脈主前來作證,這是最好的。不過峰主和脈主,那是什么人物?豈是你能夠請得動啊。差不多就好了。不要囂張過頭,否則一個不小心把你打殘廢了,可不能夠怪我。”納蘭臨鏗鏘有力地說著。
聲音傳遍整個戰臺。
多數人都看好納蘭臨,因為他有能與金丹大道修士交鋒的輝煌戰機。而白夜,突然出現的人。在他們看來,白夜不過是一個幸運兒。與納蘭臨沒有任何的可比性。若是經過一定的時間,他們相信白夜能勝過納蘭臨。
但現在沒有人會相信。因為峰主、脈主調.教過,肯定有過人之處。可現在,白夜剛剛成為關門弟子,就躲在藏書閣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出來就跟納蘭臨干上了,哪里有勝算?根本就沒有勝算。
“看不起我嗎?我會用事實來打臉的。”白夜狡黠笑著。
接著在眾人滿臉詫異之下,歇斯底里的咆哮。道:“你們兩個老神經還不快出來?這里有人看不起你們的關門弟子,直言不諱說請不動你們。在隱藏在一邊,就不要怪我了啊。”
眾人傻眼冷聲。反應過來一下子炸鍋了。
“那可是峰主、脈主啊!師傅都不喊,直接喊老神經!這也太牛逼霸氣了吧。帥呆了啊,天雷宗誰敢這么做啊!也就只有他白夜一人爾。”一些花癡的女弟子雙眼冒光,看著白夜恨不得直接撲上去求歡了,白夜做的事情實在太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