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掌神權第四百一十章死在我手里是他的榮幸第四百一十章:死在我手里是他的榮幸葉陽城就靜靜的坐在客房當中的沙發上等待著袁婷婷的消息,如果袁婷婷能夠找到陰力充沛的九陰之地,也就意味著在接下去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當中,葉陽城不需要再去為人手不足的問題傷腦筋了。看小說就到 可如果袁婷婷找不到陰力充沛的九陰之地,也就意味著葉陽城仍將面臨人手不足的窘境,不過這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將升級神格后獲取的轄區面積使用到海洋上,不再擴展陸地上的轄區面積,轉而向大海發展。
畢竟現在葉陽城的神格才八級,就算晉升到了九級,也不過才走完了一半路,遲早有一天,整個地球都將是他葉陽城的管轄區域,所以從這一點來算的話,往陸地擴展還是往海洋擴展,并不存在太大的矛盾。
正坐在客房沙發上深思的葉陽城并不知道,就在他琢磨著應對方法的時候,在他這間客房的下一層,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神色慌亂的擦拭著自己額頭上滲出的冷汗,戰戰兢兢的走到窗戶邊上仰頭看了一眼之后,就提著一只行李箱匆匆離開了酒店客房…
“怎么樣?找到沒有?”大約在沙發上靜丵坐了二十多分鐘,離開許久的袁婷婷突兀的出現在了距離葉陽城不足三米的地方,一見到袁婷婷顯露出身形,葉陽城也不等她開口匯報,就已經起身詢問了起來。
雖然往海洋上擴展轄區面積可以暫時緩解人手不足的窘境,但同樣的,如果可以在陸地上擴展的話,葉陽城并不愿意把自己的轄區面積浪費在大海上,這是一種本能的選擇。
“婷婷找到了一處,但好像陰力極其微弱。”望著葉陽城那探究的眼神,袁婷婷遲疑了片刻之后回答道:“可能不符合主人您的要求。”
“陰力極其微弱?”一聽到袁婷婷的話,葉陽城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地,臉上的神色微微一僵:“你找到的這處九陰之地,在什么位置?”
“在…”袁婷婷想了想,伸手指向了北邊,說道:“沿著海岸線一路向北,就在一座懸崖的下面,是在海底的九陰之地。”
“…那個地方我知道。”一聽袁婷婷描述的方位,葉陽城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很是無奈的說道:“是在臺州溫嶺那一帶,除了這個之外,還有別的九陰之地嗎?”
“這個…”袁婷婷呆了呆,繼而瞪大了雙眼,仔細的觀察著空氣中陰力的流動方向,大約半分多鐘后,她眼前一亮,點頭道:“有在西南方向”
“快去看看。”葉陽城剛剛還有些失望的心情頓時一振,朝著袁婷婷下令道:“盡快確認之后向我匯報”
“是,主人。”袁婷婷點點頭,整個人化作了一道淡淡的青煙沖天而起,不消片刻就消失在了葉陽城的視線當中,而她前往的方向,正是葉景隆上學的衢恒市…
“該死的中國人”一陣充滿了殺機的低沉咆哮陡然間在眾人的耳邊炸響,尚不等會議室中的十多名男女回過神來,原本緊閉的辦公室大門就被人給一腳踹開了:“轟隆…”
會議室厚重的大門伴隨著一陣轟隆聲頓時四分五裂,一名二十七八歲的男子穿著一身黑色勁裝出現在了會議室眾人的視線當中,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到了這間會議室當中坐著的十多個男女,絕對會驚訝這名黑色勁裝打扮的男子膽子實在太大 這一間會議室當中坐著的十多個男女年齡從三十多歲到五十多歲不等,但是他們卻代表了整個日本政丵府最為核心的存在首相、內閣官房長官、總務大臣、外務大臣、法務大臣、財務大臣、經濟產業大臣、防衛大臣…
看到這些人,其實就等于證明了這間會議室正在進行的絕對是最高機密的內閣會議,這種會議一般都有極其強悍的武備人員把守,尋常人別說是踹開會議室的大門了,就算是進入到這里都難如登天 正在緊鑼密鼓進行著的內閣會議被突然打斷,坐在會議桌主位上的男子臉色陰沉,呼啦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抬手指向了那名黑色勁裝的青年,怒道:“大冢岡智宏,這里不是你能胡鬧的地方”
“胡鬧?哈哈…你居然說我是在胡鬧?”聽到這名男子的怒斥,一身黑色勁裝的大冢岡智宏如同瘋癲了一般哈哈大笑起來:“二叔啊二叔,我父親死亡的消息,你為什么不通知我?”
大笑過后,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機,大冢岡智宏慢慢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意,森冷的目光掃過會議室當中的眾人,平靜卻又無比詭異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響起:“,從今天開始由我主持。”
“什么?”如果 說大冢岡智宏踹開會議室大門是一顆導彈的話,那么,他現在說出的這句話,卻不亞于是一顆原子彈,炸得眾人臉色頓變,接二連三的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神色浮現在他們的臉上:“這怎么可能?”
先前被大冢岡智宏稱作二叔的男子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瞪圓了雙眼失聲問道:“大冢岡智宏你對西園寺主持做了什么?”
“你是說我那個師傅?”大冢岡智宏略顯慘白的臉上浮現出兩抹妖異的嫣紅之色,古怪的看了他二叔一眼,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了一枚古香古色的令牌,隨手拋到了他二叔的手中,什么都沒說。
可是,雖然大冢岡智宏沒說什么,但一看到他舀出來的這面令牌,所有人的臉色就又變了,原先是憤怒,現在卻變成了敬畏,就好像目前站在他們面前的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而是一個掌握了他們生殺大權的在世魔王 顫抖著雙手接住了這面令牌,大冢越智神情復雜的望著大冢岡智宏:“你…殺了西園寺主持?”
“我已經讓他多活了三年。”大冢岡智宏對此根本沒有絲毫避諱的意思,反倒是勾勒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說:“一百多年的修煉還抵不上我二十年的成績,如此廢物做了我二十多年的師傅,死在我的手里是他的榮幸。”
“你…”
“嗯?”不等大冢越智怒斥出聲,大冢岡智宏便已經抬腿朝著會議桌邁出了一步,一股凝如實質的森冷殺氣瞬間籠罩在了大冢越智的身上,幾乎就在這眨眼的時間當中,大冢越智噗通一聲跌坐在了椅子上,臉色慘白,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冷汗…
“廢物。”看到大冢越智被自己的氣勢逼迫的直接跌坐回去,大冢岡智宏卻并沒有絲毫得意之色,反而是十分不屑的瞟了他自己的二叔一眼,抬手輕輕一招,就將那面令牌收回到了自己的手中,揚起眉梢頭也不回的說道:“來人。”
“嗖嗖…”兩道黑影閃過,眾人只感覺自己的眼前一花,就有兩個黑衣男子出現在了大冢岡智宏的身邊,這二人的裝扮即像是日本傳統上的忍者,卻又有許多不同的地方,就比如,他們身上只有一種武器,那就是一柄武士刀。
一看到這兩個黑衣男子,眾人心中最后的一絲僥幸也隨著覆滅了,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接著又齊齊站起身來,朝著大冢岡智宏鞠躬敬禮:“大冢主持。”
日本內閣是日本最高的政丵府機構,而雖對外宣稱是供奉的場所,實際上卻是日本最高的暴力機構,直接受天皇管制,內閣官員在見到主持的時候,還得鞠躬敬禮表示敬意。
這是日本最高的機密之一,當中除了供奉之外,還傳承有一部黑色的經書,這部經書出現在日本的時間大概是公元九百六十年,每隔一個月,這部黑色經書就需要浸泡在少男少女的鮮血當中直至其變的暗紅為止,取出由黑色轉變為暗紅色的經書之后,經書就會輸出一股邪異的能量供人修煉。
只不過可以承受這股邪異能量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往往百年時間也不過區區一人,能夠承受住這股邪異能量的人就能將這股邪異能量引入自己的身體,從而達到強大自身的目的。
而無法承受住這股邪異能量的人,就會被這股能量炸成碎片,連靈魂都會被這部經書一口吞掉 從公元九百六十年,這部經書現身日本開始,就導演了一場又一場血雨腥風,從它第一位受益者縱橫整個日本開始,它就成了日本武士心目中至高的武學典籍,就算知道它會讓多數人斃命當場,爭奪它的人卻依然是趨之若鶩。
直到公元一三二四年,一位出身日本皇族的武者得到經書,并且借此實力大漲之后,才開始了對經書邪異能量應用的研究,大約到了公元一三五九年,這名日本皇族成員居然還真的研究出了邪異能量的其他應用途經 將邪異能量引導入自己的體內之后,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融合,再將經過修煉并且多余的邪異能量輸送到別人的體內,這么做雖然無法避免爆體而亡的危險,卻也比直接從經書上吸收能量安全了許多。
也就是從這位皇族成員開始大量培養手下開始,黑色經書就在日本皇族當中傳承了下來,避免了以往因為受益者死亡失去武力威脅之后招惹來的爭搶,因為那些從受益者身上獲取能量的人,實力同樣不容小視。
而且,這位皇族成員一開始就選擇好了一名同樣可以承受經書邪異能量的徒弟,在這番安排之下,就那么一代一代的傳承了下來。
西園寺是這部經書的第十七位傳承者,也是大冢岡智宏的師傅,一身出神入化的實力被知情者奉為日本第一強者,而現在,西園寺隕落了,死在了他自己年僅二十七歲的徒弟大冢岡智宏的手中,大冢岡智宏則成為了黑色經書的第十八代傳承者,只等進入天皇住所向天皇宣布效忠之后,就能成為的新主持。
也就是說,現在大冢岡智宏只要繼任了主持的身份,那么,他也將獲得現有影衛的集體效忠,正式躋身日本叱咤風云的大人物行列,他在日本的地位,將直接超過日本的內閣首相 雖說無權干涉日本內政,但是在絕對的武力下,就算他干涉了,誰能放個屁出來?
所以,大冢岡智宏如此囂張的破門而入,并不是年輕人的沖動,而是對自己這么做的結果有絕對的把握大冢岡智宏并不擔心因為自己的暴行會失去主持的加冕,因為他還年輕,他還沒有出手挑選好他的繼承人,也就是說,哪怕他殺掉了自己的師傅西園寺,也沒人敢對他怎么樣毫無疑問的一點是,可以承受經書邪異能量的,全都是天才般的人物,大冢岡智宏從七歲開始進入,僅用了二十年的時間就擊殺了已經在經書邪異能量洗禮中修煉了百余年的西園寺 西園寺同樣是一名天才,但是大冢岡智宏卻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神色漠然的掃過在場眾人,大冢岡智宏微微抬手讓身邊的一名影衛搬來了一張凳子,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坐了下去,淡淡道:“關于我父親的死因,你們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一聲?”
“這…”眾人遲疑了片刻,齊唰唰的將探尋的目光投向了臉色慘白的大冢越智。
感受到眾人的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大冢越智此刻哪里還有擺他二叔架勢的膽子?當下就苦笑著點了點頭…
“大冢主持,從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以及美國白宮方面傳來的消息看,那群海怪肯定是被人為控制的,而且控制這群海怪的…”
“是中國人。”不等這名男子把話說完,大冢越智便已經冷冷的打斷道:“我需要更加詳細的情報。”
“…是是是。”男子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活躍在中國溫樂縣的異人…”
“嗖…”三道人影閃過,椅子上坐著的大冢岡智宏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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