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所有人就開始返程了。
到學校已經快中午了,大家去食堂吃了午餐,下午老師沒給他們安排課,也就是說,可以輕松一個下午。
云泛泛便回了宿舍。
這所高中的宿舍很好,是單人間,宿舍里面干凈整潔,該有的東西都有。
她還沒躺在床上,旁邊宿舍的女生就來叫她過去玩。
她宿舍好幾個女生在里面,床上還放著撲克牌,看來是想打撲克了。
一開始估計都想著讓云泛泛,后來發現云泛泛的牌技不錯,就都開始認真了起來。
這一打就是幾個小時,一個下午很快就過去了。
晚上云泛泛洗完澡,把背包里的東西清理了下,發現背包里那個裝著湖水的瓶子,她隨手將它放在了桌子上,就躺在床上睡覺了。
這一覺睡得不是很安穩,睡到半夜,她總覺得胸口很悶,像是什么東西壓在上面一樣。
不過她實在是太困了,不想睜開眼睛,便懶懶地用手摸了摸。
當摸到什么濕濕的東西的時候,云泛泛覺得頭皮發麻,原本還很困的,一瞬間困意全無,她立馬清醒了過來。
起身,打開了床邊的燈。
她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心。
指尖輕輕摩挲了下,微濕的觸感令她感覺很奇怪。
不過除了這個之外,似乎沒什么異常。
她覺得自己可能是睡蒙了,所以產生了幻覺。
晃了晃腦袋,她又關了燈,繼續睡了。
過了半個小時之后,她又隱約覺得身邊有人,不過這次不想折騰了,腦子下意識地忽略掉了這些。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云泛泛看著自己的床單發呆。
宿舍的床是雙人床,她一般都是睡在靠外的位置,但是靠里的那片床單,濕了一大片。
不僅是床單,連自己身上蓋的被子也是濕的。
想到自己昨晚手心的濕潤,云泛泛不得不正視了起來。
問小白菜,小白菜也是一無所知,一般她睡覺后,小白菜就會屏蔽掉自己的感官,除非她主動去喚它。
云泛泛覺得自己是不是昨晚起來夢游了或者怎么樣。
可能晚上夢游起來喝水,水灑到床上了。
緊接著,她就喃喃道:“我又不是拿著水桶喝水的,能灑這么多嗎?”
不過要上課了,云泛泛就沒有再注意這個問題。
上午的課上完后,云泛泛吃了飯就回到宿舍午休了。
她已經換了新的床單被子了,今天中午她要午睡,看看還會不會出現這種異常。
一覺醒來,云泛泛精神十足。
低頭摸了摸被子和床單,并沒有出現什么特別的事情。
或許昨晚就是個意外,一個無法解釋的意外。
又過了一晚,云泛泛醒來的時候,床單又濕了。
這次她再也沉不住氣了,難得地爆了粗口:“去他的意外......”
要么是人為,要么是撞鬼。
人為的可能性為百分之零點零零一,她的門鎖得好好的,誰能進來?
難道是,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