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后,阮聆并沒有去某個公司上班,而是選擇了自由職業。
在網上幫人修改程序或者開發某個軟件,就能獲得不菲的收入。
這個并不是阮聆在大學學的主要東西。
阮聆在學校表現得很出色,學校里有個教授甚至想請阮聆去他的公司上班,最終被阮聆給拒絕了。
當天晚上,阮聆跟她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云泛泛還覺得不解:“為什么要拒絕,我覺得很好啊。”
阮聆手指撩起她的發,細細地幫她吹著頭發。
云泛泛這兩天小日子來了,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吃了生冷的東西,有些不舒服。
很多事情都是阮聆親力親為的。
甚至連倒水,都不需要云泛泛下床倒。
阮聆關掉吹風機,拿著梳子幫她把頭發梳整齊。
一邊梳一邊回答她的話:“可是這樣的話,我跟姐姐相處的時間又少了,這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好不容易熬到畢業,他并不想再一次選擇一條錯誤的道路。
云泛泛無語凝噎,她以為阮聆只是單純地不喜歡那份工作而已。
沒想到,理由居然是這么地簡單粗暴,且理直氣壯。
阮聆的手指穿過她的發間,聞著她身上的馨香味,眼神漸漸地就變了。
每個月這幾天,大概就是阮聆最不開心的日子。
不開心,也得好好照顧她,怕她不舒服,盯得她盯得緊,飲食上格外地注意。
已經素了兩天的人的欲望又開始昂揚。
他默不作聲地將手貼到云泛泛的背上,隨后俯身,問她:“今天晚上,姐姐還能像那天一樣嗎?”
另一只手從她的衣領中慢慢鉆進去。
這種情況下,他不挑的。
只要是她,手也是可以的。
年底天氣變冷,阮聆想要帶她出去旅游,找個溫暖的地方。
聽到旅游,云泛泛也是充滿了期待的,特意請了長假。
旅游的地點是阮聆定的,為了保持神秘感,阮聆沒有告訴云泛泛具體是哪里,只是含蓄地說:“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很舒服的地方。”
云泛泛腦子里已經有了這樣一幅畫面了。
心中的期待值不斷上漲。
然而等真正到那里的時候,云泛泛頓時心灰意冷。
在那里待了兩天,云泛泛看著旁邊在撿貝殼的阮聆,提出建議:“我覺得,趁著還有時間,我們可以換個地方旅游。”
阮聆捏起一個彩色的貝殼。
對著陽光,貝殼開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他身形修長,影子落在沙灘上,拉得直直的。
將貝殼握在手心,他失落地說:“姐姐不喜歡這里嗎?這里風景不好嗎?”
好是好,阮聆也沒有騙自己,的確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不過,這里是個單獨的島嶼,也就是說,整座島上,除了她和阮聆之外,再也沒有別人了。
這和她想象的,好像有一些偏差。
他蹲下身體,又開始收集貝殼了。
修長的手指撿起貝殼,細心地挑選,他的眼光很高,幾乎是十個貝殼才會看中一個。
這種無聊的事情,他卻做得津津有味的。
好不容易集齊了五六個,他將這些貝殼捧到云泛泛面前,歪著頭說:“這些貝殼做成項鏈一定很好看,戴在姐姐的脖子上,一定更好看。”
所有無聊的事情,出發點是為了她,那么一切都是有意義的。
云泛泛無奈了。
有些偏差就有些偏差吧。
阮聆開心就好。
主要是,她也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