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宗的長老白海也是一臉沉色,眼中的精芒爆閃,暗暗自語道,“此人若不是脈門被封,就是走的煉體流,只要不靠近他,想殺他應該不難,到了青州,找個機會滅掉他”
域門外,大河邊,清波綠水,一道血流涌向河中,濃濃的血腥味刺激著眾人的感觀。
時間過的很慢,尤其是那群少年,被喚醒之后看著云奕劍的目光都變了,帶著驚恐和敬畏,更多的是仰慕。
白海壓制著身后的四個少年,冷眼看著云奕劍的后背,濃郁的殺氣散步四周,壓的眾人十分不舒服。
半個時辰后,執法者再次走出一位強者,環視一周道,“沒有域門令的全部退后,誰敢搗亂,直接當場鎮壓”
白海一聽,頓時將目光鎖定向另一個小勢力,冷冷的說道,“把域門令給我,算我紫云宗欠你一個人情”
那中年神情一滯,猶豫了一絲,卻也無可奈何,最終將域門令交了出來。
轟轟轟…
一道天幕從虛空撕開,空間法則仿佛降臨眼前,時空不斷逆流,銀河就立在身前。
云奕劍轉身看向夜長空等人淡淡的說道,“跟上吧,一塊域門令可以帶幾個人?”
“師兄,可以帶十二個,我們這邊卻有二十人…”夜長空為難的說道。
“你們是去青州于嘛的?為何一次性去那么多?”云奕劍這才想起這個事情,頓時眉間一皺開口問道。
“你不知道?那你去青州是?”夜長空頓時一愣,隨后又道,“也是,師兄您也未必看得上那場機緣,只不過是馭獸宗選拔一波弟子而已,還有一場歷練,若是被圣地看中,有可能晉升嫡傳弟子,其實最主要的一個因數是馭獸宗圣子圣女親自選拔,很多人都是去目睹圣女容貌的。”
“一群不知所謂的東西,就憑你們?也都去湊熱鬧?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些?”云奕劍皺眉,連自己一聲怒喝都禁不起的年輕一代,憑什么去加入圣地,就算自己的聲音中蘊含著一些靈魂攻擊,圣地的弟子也該可以承受才是。
“囂張憑什么說我們汗血城年輕一代不知所謂,異想天開?機緣之事,有緣者皆可得別以為境界高就可以觀一切”自家的孩子終究是個寶貝,云奕劍此話一出,得罪了不少人,但也有不少人有自知之明,沒有敢出言頂撞 “哼,長空,你們夜家留下十人,其他人全部回去”云奕劍毫不客氣的說道。
“大哥哥,我要去,我要跟去,你不能趕我回去”夜小晴將目光從她表哥的身上全部轉移到了云奕劍身上,現在要是讓她回去,恐怕難上加難。
說時遲那時快,域門徹底打開,云奕劍手中的域門令光華大震,頓時大掌一揮,遮住了幾人,徹底消失在域門中。
青州大清府,乃是青州州府,最繁華的地帶,比汗血城宏偉數萬倍,延綿萬里,城內甚至出現了高山荒林,青山伊水,仙靈氣息彌漫,一群人帶著本命脈獸在城內疾馳,氣氛十分火熱。
大清府,共八個域門,將整個州府覆蓋,每座域門都被強者把持,不斷有年輕一代從中涌出。
不久后,云奕劍表情淡然的踏出域門,身后跟著一群臉色蒼白的少年,就連一群中年人都不適應長途乘坐域門,表情痛苦不已。
“長空,你們現在大清府休息一二,過些時日我會再回來的,若是查到九州學府的事情,我會請圣祖把你送進去的。”云奕劍平淡的說完便轉身離去。
許久之后,夜長空的四叔才幽幽問道,“長空,這個人是誰?你們怎么認識的?”
“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叫云奕劍,是從我云水城內跟出來的,但是他也是剛剛進入云水城,應該是聽了我和妹妹的議論要來青州,他才跟著我的。”夜長空迷茫的搖了搖頭說道。
“以你的推測呢?他應該不是散修才是”夜長空的四叔眼中帶著敬畏,這種人太可怕了,不論是氣質還是修為,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的認知,或許也只有圣地的嫡傳弟子才能擁有的。
“不清楚,他應該不屑和我撒謊才是,他應該是個散修,但是背后的背景應該極為強大,四叔,他對我無惡意,我們就不要再去打聽了,將來我有資格和他正面談話的時候,他自然會告訴我的”夜長空自信的說道。
云奕劍坐在大呆牛的背上,神姿飄逸,在大清府上空疾馳,虛空的云朵只手可摘,冰寒的空氣令人神情一震。
“紫霄城,我終于回來了,只是不知道父親您在哪里?”云奕劍俯視大地,內心究竟不已,父親,母親,早已消失在人海中,九州之大,想找兩個人,難于上青天,尤其是母親,身為虛空一族的后裔,平時根本不敢出來露面,不知隱匿于那座荒山之中,想找到她,就算圣祖也未必能在短時間找到。
時間如梭,萬物倒飛,一個月時間瞬息而過,天空下起了漂泊大雨,戰甲自動散發出罡氣,阻住了雨水的侵泡,淡淡的金芒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明顯。
“呆牛,下落吧,你脈門被封,只能維持最基本的飛行,我們疾馳了一個月,到現在你也該休息一會了,此地距離紫霄城應該不遠了,下方十分的眼熟,應該是我曾經到過的地方,下去看看也好。”云奕劍拍了拍大呆牛輕聲說道 嘩嘩嘩…
大雨傾瀉,一道閃電劈下,照亮了大地,一座城門顯現在眼前,云奕劍頓時眼前一亮,發現了城門上的三個大字赫然是‘靈源城,。
“呵呵,倒是真有緣分,多年不見,不知司徒城主最近如何了,當年欠下一份人情,今日也該清還了”云奕劍帶著大呆牛射入城內,留下一道淡淡的殘影。
“什么人?好快的速度”幾個身脈合一境界的修者頓時伸頭看向大道上閃現的一人一獸,頓時吃驚的問道。
“別管了,現在城內亂七八糟,城主都泥菩薩過河,自身不保,我們去惹這樣的強者,不是找死嗎?”有人出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