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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哪里敢說話?
林放強勢的態度瞬間的震懾全場,雖然這不是林放一貫的手法,但是,眼下卻是最直接也是最簡單的辦法。所謂得人心者得天下,林放哪里有那么多的時間去跟他們談什么人心?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穩住局勢,然后讓他們盡快的找到沈清怡。至于用什么樣的手段,林放也顧不了那么許多了。
環視了眾人一眼,林放說道:“大家既然都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們是沒有意見了啊。行,那這件事情就這么決定了。大家都各自回去準備吧!”
眾人紛紛的起身,告辭離去。對于地上躺著的趙老大的尸體,看也沒有看上一眼。在江湖上打滾,他們早就見慣了生死了。平時稱兄道弟,真的有事的時候,沒有一個會出來幫忙的。這就是他們所謂的江湖。
看到眾人離開之后,于一昱感激的看了林放一眼,說道:“林先生,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還不知道該怎么收場呢。總算是震懾住他們了,相信他們短時間內不敢有什么壞心思了。”
“沒什么,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林放淡淡的說道,“西京市的穩定,也直接影響到我的計劃。況且,沈清怡是我的女人,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怎么能置之不理呢?”頓了頓,林放又接著說道:“這里的殘局就麻煩于老幫忙收拾一下了,在沈小姐還沒有回來之前,這邊的事情就有勞你費心了。”
“應該的,應該的。”于一昱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林放起身站了起來,朝外走去。
蘇小開連忙的跟上,說道:“林先生,我送你吧!”
“不用了。”林放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也不能松懈,繼續派人打探消息。我這邊也盡量的打探,希望可以盡快的找到沈小姐的下落。她多留一天,也就多一份危險。”
“林先生放心,我已經調派了所有人出去打探了。只要沈小姐還在寧北省,我們就一定可以找到她。”蘇小北說道。
林放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舉步離去。
林放的心里也是十分的著急,可是,卻又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寄望于他們能夠盡快的打聽到沈清怡的消息,又或者,帝秋月那邊可以傳來好消息。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很不踏實,林放宛如游魂一般的在街上游走。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林放掏出手機一看,是帝秋月打來的電話,心里頓時有些開心,連忙的接通。“六妹,怎么樣?有沒有消息?”
“二哥,對不起,我…我沒有打探出消息。”帝秋月有些自責的說道。
林放怔了怔,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沒事,你已經盡力了。行,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了,我來想辦法。”
“二哥,我一會去問我爺爺。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我要他一定把沈小姐給放了,不然的話,我就離開帝家。”帝秋月說道。
“不要。”林放說道,“你能幫我打聽消息已經是很好了,我不想你因為我而跟你爺爺鬧翻。這件事情本來就不關你的事,我也不應該把你牽扯進來的。我虧欠你的已經很多了,如果再讓你因為我跟你爺爺鬧翻的話,那我心里就更加的自責了。這件事情你不用再管了,我會想辦法的。你可別忘了我是什么出身,找人對我來說算不上什么難事。”
林放的話有些自欺欺人,可是,他也不想帝秋月因為自己的事情跟帝弒天鬧翻。所以,他只好這么說,免得帝秋月的心里有芥蒂。雖然相處的時間并不是很長,但是,林放還是很了解帝秋月的,是一個心腸很好的女孩子。
“對不起,二哥,我什么忙也幫不了你。我…”帝秋月的語氣顯然十分的自責。
“傻瓜,你已經盡力了,不用自責。”林放說道,“好了,別胡思亂想了。我這邊還有事,就先不跟你說了,掛了。”
說完,林放掛斷了電話。
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不管他跟帝秋月說的如何的輕松,但是,心里卻是越發的擔心起來。帝秋月那邊沒有了消息,剩下唯一的消息也就只有依靠蘇小開他們了。
仔細的想了想,林放打了一個電話給修羅。雖然龍吟的勢力基本上都在國外,但是,在國內也有一些朋友,說不定托人打聽一下,很快就可以有消息也說不定。只要是機會,林放就不能錯過。
想到這里,林放不敢遲疑,連忙的掏出手機給修羅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電話很快的接通,林放也不廢話,直入主題,“修羅,你聯系一下我們龍吟在華夏這邊的朋友,讓他們幫忙打聽一下沈清怡的下落。”
修羅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老大,怎么了?沈小姐出事了?”
“嗯。沈小姐被人抓走了,現在也沒有她的消息,我現在已經趕到西京市這邊了。”林放說道,“你找人打聽打聽,一有消息就馬上通知我。”
“好。”修羅點點頭,說道。頓了頓,修羅接著說道:“老大,其實你可以去找青龍,他是追蹤方面的行家,說不定他能找到什么線索也說不定。”
“青龍?”林放愣了愣,說道,“是啊,我怎么差點把他給忘了。不過,那小子應該還在監獄吧?你是要我去劫獄?”
“不用。老大,今天剛好是青龍出獄的日子。本來我是打算打電話給你讓你過去接的,不過,那小子一早就說不要人接,所以,我也就沒通知你了。”修羅說道,“那小子是追蹤方面的行家,說不定有辦法也說不定。”
“嗯,我知道了。”林放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先掛了,我馬上就去。”
青龍段宏,應該算得上是龍吟里最頂尖的了。就算是曾經跟隨世界上赫赫有名的七殺首領林楓學習過無聲殺人術的林放,在殺手這個職業上,也未必可以超越他。不過,因為青龍段宏為人低調,所以,知道他的人并不多。
而且,更重要的是因為這兩年,青龍段宏一直都在坐牢。
他是一個執拗的人,自己堅持的事情很難改變,就像他坐牢一樣。如果不是他心甘情愿的話,又怎么會在監獄里度過呢?
青龍段宏的故事,那就是一個傳說。
西京城外!
落日的余暉映照在位于小燕山附近的西城監獄上空,使得這座充滿了神秘味道的監獄顯得格外的沉重。
透過狹小的窗戶,落日的余暉照映在這間不足十平米的牢房內。一個年輕男子渾身雙手雙腳都被鎖上了沉重的鐐銬,然而,他卻依舊輕松自如的耍著一套拳法。很簡單的軍體拳,卻在他的耍弄之下,霍霍生風,不容小覷。
此處,是一個讓西城監獄所有犯人心驚膽戰的地方,沒有任何一個犯人膽敢進入這里。就仿佛,這里是他的地方,絕對不容別人的侵犯。
刀削的臉龐上,深邃的雙眼中透露出一股陰霾。一具堪稱完美的男人軀體裸露著上身,肌肉賁張,散發出強烈的陽剛美。
裸露的后背,布滿了長短不一的傷疤,顯得猙獰恐怖。一條顏色完美的青龍紋身布滿了整個背部,踏云而飛,殺氣騰騰。然而,對他來說,這里的每一道傷疤都代表著他的一個故事,一個功績。只是如今,已然煙消云散。
手臂的三頭肌上,有一個很大的烙鐵燙下的疤痕。那里,曾經紋著讓他覺得驕傲的代號,如今,他卻憤怒的用烙鐵燙下的疤痕掩蓋了那個曾經驕傲的字眼。
一套軍體拳打完,男子深深的吸了口氣。轉身,一腳狠狠的踢在了牢門上,鋼鐵鑄就的牢門頓時發出一陣巨響,鋼筋被踢的扭曲。看著這一幕,男子微微的笑了一下,有些邪氣,有些霸道,有些張狂。
就算是如今這樣的狀態,自己,依然是一條龍。
男人緩緩的盤膝坐下,閉上眼睛,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
“段宏,有人要見你!”一名獄警走到牢房的門口,說道。他的身后,跟隨著一個年輕人,一身迷彩,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軍人味道。
男人緩緩的睜開眼睛,扭頭看了一下,不屑的笑了笑,再次的閉上眼睛。
迷彩男的眉頭不由的蹙了一下,對他的態度顯然感到一種極力的反感和厭惡,不過,卻是忍耐住沒有說話。
獄警有些尷尬的看了迷彩男一眼,接著說道:“段宏,聽到沒有,有人要見你,快點出來。”一邊說,獄警一邊打開了牢門。如果不是必要,他真的不愿意踏足這間牢房。
段宏依舊閉著眼睛,絲毫沒有理會。迷彩男眼神中閃過一絲的戾色,彎腰走了進去。看了一眼林放,冷聲的說道:“首長要見你,跟我走!”
“我現在不是他的兵,似乎,不必聽他的命令吧?”段宏緩緩的睜開眼睛,雙眼迸射出一陣精光。166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