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生吃卻又覺得口感不太合適,看著兔子和老鼠竟是變得挑剔起來了。
以忍忍就過的精神繼續尋找松樹,太陽升起來照在身上不是很暖,絲絲柔柔的,他不太喜歡這種調調。
走了一會兒肚子又叫了,觀眾朋友們嗤之以鼻,一點都不可憐他,誰叫你剛才還懟我們,餓死就餓死。
找了三十分鐘,走了好久,終于看到一棵松樹,一走過去發現還有許多棵,當即拿出黑金刀準備要砍,肚子卻又在叫,在等下去不是長久之策,果斷地砍了比較重的一棵拉了出去。
走在路上,發現一條無毒烏梢蛇出來悠閑地曬太陽,如此美食怎可放過,眼睛發亮放下松樹,握著黑金刀作勢要射過去,像是發現后背的身影,一溜煙地跑了。
趕緊追上去,不打算放過它,到嘴的食物不能飛了。
一邊跑一邊哈哈大笑,“看來今天我的午餐豐富得不得了,再殺一條大蛇我的胃或許能得到滿足了。要有一點蔬菜之類的那可真是錦上添花,不然吃肉總會膩。”
想想覺得美好無比,觀眾朋友們對他投來鄙視之眼,想法很不錯,可無法實現。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這才發現他又在炫耀自己肉類豐富,越想越氣,又開始罵他。
烏梢蛇跑得賊快,他卻更快,只過兩秒已經來到它身后,準備伸手去抓,它被激怒,當即反向咬人,作為老手又怎么會給它機會?伸來蛇頭作勢咬人,他卻一點都不擔心,狂笑之下當即扼住蛇頭,蛇尾纏過來拿刀將其頭砍下,噗的一聲蛇頭飛出落地,血濺一地,手法干凈利索,毫無多余步驟,觀眾朋友們驚呼起來,又是一條笨蛇配笨人。
纏在脖子上繼續拉松樹,走著出去心情大好,笑了笑,道,“還有沒有其他食物呢?”
自信心大漲到爆炸,露出一副即使眼前有頭恐龍也殺給你看的模樣,觀眾不屑,知道他又在炫耀,靜靜看他裝逼。
來到河邊開始處理美食,首先剝皮,他已經是老手,動作很快,也不解說,觀眾還在氣頭上也不想聽他聲音。
很快弄好,找來葉子放上,開始生火,拔出一撮熊貓作引燃物,觀眾朋友們心疼棕熊,死了被吃,死后熊皮還要遭某主播殘忍對待,真是死得可憐。
“今天做什么好呢?”望天思考,不一會兒想了出來,“蜀地麻辣兔頭吃過么?”
蜀地水友立刻跳出來,“德哥你會做么?做了不好吃,別侮辱我大蜀地的有名的麻辣兔頭。”
當即一笑,也沒回應,好不好吃手上見真章,摘了辣椒過來,又去找了有沒有姜、八角等輔料,結果很幸運,統統被他找到,觀眾朋友們先是驚呆,再是一臉黑線,紛紛吐槽,這是不是提前放好?無賴。
解釋道,“你們看我是提前放好的么?這些都是野生的。”
拔出地上的姜,再去爬樹摘八角,“這樹可不是我移來的吧?樹上八角不少,多拿一些備用。其實要做麻辣兔頭還得準備許多東西,在這里我沒有那么多的東西也不挑剔了,將就一下吧。”
切碎辣椒、生姜、八角碼了上去,涂抹均勻,只等三五個小時就行,可他沒那么多時間,等了二十分鐘便扔往罐子里扔,架上火堆。這期間也沒閑著,烤兔肉和蛇肉,另外鼠肉拿來煲湯。
一點也不急,一個小時后邊吃邊烤,看得觀眾朋友直流口水,憋屈地看著,一條長長烏梢蛇已被他消滅大半,卻覺得還不過癮,又將毒手伸向兔子,撕開一只腿,火熱熱的氣味撲鼻而來,搖搖頭嘆息一聲,認為這樣還不夠好吃,抹上辣椒,齜牙咧嘴對著鏡頭一笑,很是客氣地咬上一口,表情舒服地吃了起來。
微辣的口感在嘴瞬間爆開,感覺人都在升華,眨了眨眼,停了下來看著屏幕,大呼過癮,再是滿足地吃起來。
觀眾朋友皺眉,有些快被饞死,一怒之下狠錘桌子,表示再不看他直播,轉去其他直播間,又覺得那些直播間乏味無聊,苦逼地又來看。
“我怎么那么賤,明明很狠他的,可是偏偏又舍不得離開。”
“我也是,好像上癮了。”
“許多直播間根本沒法看,不是扭屁股就是唱歌,光著身我都看膩了。”
“借一部說話。”
“借一部說話。”
“好兄弟,發個鏈接。”
“我看真人的,大保健那里有很多。”
許多觀眾紛紛吐槽,又是一個裝逼犯,那人哈哈大笑隨即不在說話。
“吃著美食要有耐心,不能吃快,吃快沒感覺。像我,一口一口地吃,每粒辣椒都能感覺其味。”邊說邊吃,嘴邊油光閃閃,觀眾卻不告訴他,一個勁地在彈幕發笑哭的表情。
暗感不對,疑惑看彈幕,無數笑哭表情包在彈幕那里飛來飛去,搖搖頭不再去管,又是大口大口吃肉,那感覺實在是酸爽。
罐子里的水沸騰,覺得火不夠大,又加了柴進去,加了柴又加了水,再繼續吃兔肉,兔肉還沒全熟,已經不見一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有兩個人在吃,誰知那竟是他一人吃完,打了個飽嗝,心情愉悅地再繼續吃起來。
觀眾朋友們看他吃了好久自己吃不到不覺得過癮,直播間又有許多人黯然傷神,一個個逐漸地離開。望了還有一半兔肉,拍了拍肚子,又打了個飽嗝,說道,“這些留著下午再吃吧,還要胃空出位給兔頭和鼠肉。兔頭要燜很久,鼠肉也沒煮,這么多東西一時半會吃不完啊!不過一天之內我能吃完。”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兔頭已經煮熟,都到這個份上了,再不吃可白做了,他知道其實真正的麻辣兔頭還需要很多輔料,還有很多步驟沒做出來,礙于他也沒那么多東西,也就不細做,能吃爽就行,打開水袋倒了進去,再把切段的鼠肉放去煮,又開始添柴加火,黑金刀插了兔頭出來,聞一聞就開心得不得了。
吹了吹兔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狠狠地咬上一口,燙口的肉在嘴里滾來滾去,心急又心爽,吸著汁開始嗦兔頭,一點一點地吃,又有風景可賞,這樣的人生不要太愜意。
仔細聽還可以聽見河流汨汨流下的聲音,那像一首美妙的歌曲在你耳邊彈奏,要不是缺一張桌子,真是像極了在高檔餐廳吃大餐。
吃完了兔頭他搖搖頭,評價道,“我做的兔頭不好吃,還是蜀地那邊的兔頭吃著過癮,沒有輔料也就是香一點的普通兔頭。
其實真正的做法是先將兔頭沖洗干凈后用香料碼過,夏天碼味3到5小時,冬天碼味8到12小時,中途上下翻勻三四次。再下到清水中旺火燒沸,撈出,清水沖洗,瀝凈水、以去其腥味;將兔頭放入加了桂皮、小茴香、干辣椒、老姜、大蔥、胡椒粉、冰糖等十幾味香料的鍋里改用小火煮熟,再浸泡數小時,撈出,瀝凈鹵水,晾涼;鍋置中火上,燒熱,下紅油,加熱至三四成油溫,下兔頭,炒至兔頭吐油時下干辣椒、花椒炒香,調入味精,起鍋,加入麻辣調料,麻辣兔頭即已制成。
好了,不說沒用的東西了,看看鼠肉怎么樣了,我已經好多年沒吃鼠肉,真是迫不及待地想開葷了。”
滾滾的沸水噼里啪啦地響,微微一笑,道,“看來還要等十分鐘,如果我有高壓鍋我將會用它煲三十分鐘,鼠肉一定鮮美可口,現在這樣其實還不錯,但我仍覺得有點可惜。不說那些喪氣話了,味道應該還不錯,哈哈,大家拭目以待,如果好吃我會豎起大拇指,不好吃我會搖搖頭。”
“好會享受。”
“說說你今天殘害了多少只動物?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
“不,是五馬分尸。”
“我現在想咬死德哥,汪。”
“小可愛只能看著德哥吃,德哥不分給我,我好可憐啊,德哥好殘忍啊。”
“滾,樓上的別惡心人。”
“略略略…我就是小可愛,有本事你來打我啊。”
調皮的彈幕呼來呼氣,讓他這個主播感覺被觀眾朋友們拋棄了,一時不知道怎么辦,索性不說話,看著他們吹牛。
十分鐘已過,拿罐子出來,一臉期待的掀起鍋蓋,熱氣騰騰冒出,用手抓一些聞聞,感概說道,“這湯夠野,夠純,吃多了兔肉有點油膩,這時候喝湯吃清淡的鼠肉再合適不過。”
看著填滿罐子三分之一的鼠肉,他為難說道,“這么多鼠肉似乎吃不完,不管了,先吃再說,吃不完留到下午去吃,這么好吃的東西我不會丟掉,大家不要以為我會浪費食物。”
這一次觀眾朋友們卻不上當,誰不知道你在裝逼?又想騙我們,沒門。
“我的天啊!太香了。”他驚呼起來,觀眾朋友們早已經看出鼠肉不簡單,喇嘛吊在空中。肉質略灰,還富有彈性,不用說肯定很好吃。
想也不想再吃一塊,滿滿的幸福感溢出來,世上再也沒有這么好吃的鼠肉了,他整個人快要飄起來,不忍心留到下午再吃,吃完了一塊又一塊,臉上全是喜悅之色。
可觀眾朋友們還是想知道到底好不好吃,不是說好吃豎起大拇指么?難道德哥吃得忘了?果然那句話是對的,唯美食與美女不可辜負。
一些女粉看不下去,罵他:
“渣男。”
“呸,渣男。”
“渣男??”
“有了美食忘了我們,不是渣男是什么?”
不知道犯了什么錯,看了彈幕一眼露出無辜的眼神,全然已經忘記剛才說的話,“你們有什么問題么?”
果然是太好吃了才會忘記他們這些人。
他忽的又想起來,趕緊地豎起大拇指,贊嘆道,“唔,好吃,真的好吃。”
可惜為時已晚,不少女粉絲已經離他而去,男觀眾在那里笑掉大牙。
解釋道,“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是鼠肉太好吃了,你們看這肉。”
撕開一塊鼠肉,呈現給他們看,那些泡泡汁還在里面跳躍,一些男粉看了覺得過分,心生不滿,也是離去,看著直播間人數瞬間少去兩萬人,肉疼起來,“我到底做錯了什么?誰能告訴我。”
“哈哈哈,德哥你不能拿肉給他們,他們羨慕嫉妒恨了。”
我不是神豪:“我也想離開了,德哥/捂嘴。”
“哈哈,其實我也想走了,看著你吃一點都不可樂。”
“我也是,最近正在減肥中,看了你的直播我的胃又在蠢蠢欲動,你說怎么破?你要賠我錢,嗚嗚嗚…”
“那好吧!我背對你們吃吧!你們就看不到我吃了。”說完背對觀眾朋友們吃,偷看一眼在線人數,又少去兩萬人,呃!!怎么這樣?
這騷操作笑死觀眾朋友們,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有趣的主播,旋即直播間有變得熱鬧起來。
不去理會那些流言蜚語,覺得還是正對觀眾朋友們吃比較好,他不是神不能做到人人喜歡。
很快那些人又回來,半個小時直播間人數又回到十萬人數以上,笑了笑,小小的自戀一波,道,“你們還是愛我的。”
“滾,狗主播。”
“不搞基哦,謝謝。”
“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有女朋友了,她會吃醋的。”
“自己什么樣心里沒點逼數么?哼。”
“再說這樣的話,小拳拳捶死你。”
不再說話,本想收拾東西,可一想還是算了,這樣擺著也不會有人拿,怕啥?
從背包拿出睡袋,觀眾朋友們看也不看就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這廝吃飽了不睡覺能干什么?
“你們以為我要睡覺?呵呵,錯了,我是三十分鐘后才睡。”自以為開了個笑話能夠得到觀眾朋友們的笑聲,但直播間個個正經看他,他知道自己又開玩笑失敗。
“嘶…好他娘的冷。”
“請問德哥這是笑話還是冷笑話。”
“噗,看德哥沒笑,看你們彈幕笑了。”
“德哥好可憐呀!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德哥要你們笑你們就笑,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直播間的人果然笑了起來。
“尼瑪,你是想笑死爹,好繼承遺產是么?”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笑哭/笑哭/笑哭”
“哈哈哈,老子也笑了,果然笑聲是會傳染的。”
羅德一臉黑線,怎么直播間有變成這個樣子了呢?有時候他懷疑這是不是他的直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