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快亮,這是第二天,明天他就可以走。
起來扭扭身體,對著屏幕笑道,“早上好朋友們,新的一天就快要開始,你們準備好了么。”
“早上好德哥,熬夜看你睡覺,黑眼圈變黑好多。”
“人生除了吃和睡的的再也沒有其他事要做,好無奈啊!”
“樓上土豪。”
“刷牙洗臉吃東西。”羅德來到河邊抹抹臉,過會去吃點肉,有點沮喪地嘆息,“每一天早上都是吃肉我已經覺得有點膩了。”
他說的是真心話,其實他是對每天吃蛇肉覺得膩煩,如果有魚有蝦那就更好了。
“不信,除非你不吃。”
“就是,又想騙我們引起對你的嫉妒是么?”
“難道你想吃土么?”
羅德沒再說話,吃完早餐他又跟去看熊貓捕獵,今天中午抓到的好貨不少,有羅德一時想不起來的漂亮黑鳥,還有十幾個顏色不一樣的鳥蛋,這里的蛇是它們放養的吧,要不然天天捉到蛇?今天捉到五六條大蛇,羅德自己去河里插兩條魚回來,總不能吃蛇肉,太膩,餐餐吃蛇肉快要吐。
中午,吃著蛇肉和魚肉還有拿來煲湯的鳥兒,羅德心里舒坦許多,人吃飽就是高興。
但卻是遭到十萬水友們的鄙視,早上還說吃肉吃到膩,今天中午蛇肉又撒上孜然烤吃,德哥你他媽心口不一啊!
“哦,對了,我今天早上看到有位水友說無聊的人生就是吃和睡是吧?我也想一句,無聊的人生就是吃與玩與睡。”剔著牙,一點也不怕水友們說他,“吃飽,今天中午睡覺,下午去玩,再吃,然后睡覺,明天離開這里。”
羅德心有感概說著,無論怎么樣,最終還是要離開這里的,離開這群可愛的熊貓,他要走出去,回到現實的世界。
下午,他又去做水友們羨慕的事,在河里騎魚。
羅德像是個孩子一般高興地貼著巨骨舌魚笑容滿面地比著剪刀手,看得水友們火冒三丈,但有些水友覺得他很幼稚,那么大個人還比著剪刀手,你到底是不是成年人啊?黑粉覺得他惡心,但羅德一概不理,繼續享受著沖擊河水帶來的爽感。
夜晚,他吃飽睡下,水友們雖然想要他唱歌,但羅德以太吵鬧怕影響熊貓們睡覺為由沒有唱歌而是直接躺下,水友們無奈加失望,多想想聽你唱歌啊德哥,可是你為什么不唱呢?
有些水友看到羅德睡覺又不唱歌,傷心的離開直播間。
不是羅德不想唱,而是真不能唱,有些熊貓都已經睡著,唱歌影響它們休息,水友們恨他怨他全都沖他來吧!他睡覺又不看彈幕,流言蜚語可不能傷害到他半分。
早上起來吃完東西在路邊揮手算是跟熊貓告別,心里終究還是有點不舍啊,這一次真的是要離開,沒有任何的懸念。
再見,可愛的國寶們。
再見,兇猛的巨骨舌魚。
巨骨舌魚是淡水魚,不過它比較兇猛,吃小鱷魚,吃其他魚,是個不折不扣的肉食動物。
熊貓們也看著他,羅德轉身,不再去看它們,沒有什么生離死別的感覺,就是僅僅有點不舍而已。
可意外再次發生,兩只熊貓把他架回去,羅德一臉黑線,這是什么情況?難道它們熊貓一族都有架人的嗜好?尼瑪,架人架上癮?
水友們笑:
“那是它們不想讓你離開它們的身邊,知道么,除非它們死掉。”
“好可憐的德哥,想要走卻是不能走。”
“熊貓:想走?救了我們一只熊貓又救了我們的孩子,你他媽這輩子別想走,好好的呆下來與我們一起生活。”
“白吃白喝不好么?熊貓一天天的都去捕獵,不就是為你著想?它們想用美食套住你的胃。”
“怎么感覺它們是真有要把德哥作為它們一員的打算?”
“無聊的人生就是吃與睡與玩/挖鼻孔。”
“哈哈哈…樓上打臉德哥。”
看著那些彈幕,羅德無力反駁,望望它們,他決定還是要離開這兒,它們一定會有不注意的時候,趁著它們不注意他就溜走。
仿佛是看透羅德的心思,有只熊貓走過來盯住羅德,羅德心中暗感不好。
水友們有話可說:
“這只熊貓一定是母的,不是母的我切腹自盡。”
“公的你也看不出來。”
“去摸摸不就知道了?/手動滑稽。”
“樓上的想法太齷齪了吧?不過我喜歡,支持德哥去摸。”
“哈哈哈…你們簡直是要德哥死啊!德哥是那種人么?”
“是。”
“是。”
“是。”
羅德滿臉黑線,盯著屏幕看,“誰在亂說,禁言一年。”
“聽說說德哥要去摸熊貓要被禁言一年不知道真假?”
“聽說說德哥要去摸熊貓要被禁言一年不知道真假?”
“聽說說德哥要去摸熊貓要被禁言一年不知道真假?”
水友們復制粘貼,彈幕那里這會兒全是這條彈幕,羅德看著屏幕,看來要是不好好治一下他們,他們是不記得誰才是這個直播間的主人。
“系統,全部禁言發這條彈幕的水友!給他們一年時間冷靜冷靜。”
系統做事速度很快,沒有一點點猶豫的,它大殺特殺,一時之間直播間血流成河。過一會兒立刻有無數的小號在直播間那里哀嚎,求羅德放過他們。
羅德瞇眼四十五度角望著天空,“今天的月亮真圓,真大。”
你他媽睜眼說瞎話的技術越來越爐火純青了啊!月亮你妹啊!現在是白天哪有月亮?
“不好意思各位,我要去看熊貓玩玩了。”羅德笑道,跟著熊貓一起去出發。
“不過今晚等它們睡覺我會逃跑的。想要看我今夜子時逃亡的關注一下,今夜,我就為大家展示如何在虎口下逃亡。”
“現在,我將再次帶大家領略熊貓捕獵的風采,這是最后一次,大家可得好好珍惜。以后想要看到這種場景那是絕不可能。”羅德認真說道,他心中其實也有一絲哀傷。
“哈哈,德哥又給我們解禁,真好。”
“愛你德哥,我就知道你是絕對不會禁言我們一年的,送張卡給你/想死就去死送出一張辦卡。”
“呼,終于可以說話,啊,好舒服啊。我也辦卡。/愛過送出五張辦卡。”
“啦啦啦啦啦啦…我要告訴我舍友,可以無限發彈幕啦,啦啦啦啦…/恨過送出兩張辦卡。”
羅德不是真想禁言他們一年,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竟然收獲那么多辦卡。要不,再來一次?算了算了,他不是這種人。
過了一會兒,無數水友莫名其妙地被禁言,直播間這里又是哀嚎一片。
水友們換著小號發來無數的“臥槽”,還有問號。
羅德再解開禁言,這一次他沒有那么幸運,水友們罵著他無恥,流氓。
羅德嘀咕著,看來用同樣的方法第二次行不通啊!
“大家別賴我啊!不是我做的,是房管做的。”羅德推得一手好賬。
“房管你妹啊!神豪姐姐又不在,你當我們眼瞎啊。”
“已經截圖,誣賴神豪姐姐是吧?等她回來告訴她,看她怎么說你。”
“哈哈哈,笑死,德哥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以前的你看上去老實巴交,現在的你已經變成一個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