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亶以謹慎嚴謹的態度,對兩人的寬度和深度,都做了詳細比較。
最后得出,兩人平分秋色,不分伯仲。
然后鐘不餓再問,對女人吸引力方面,他和熊開山,誰優誰劣。
“這要分情況,如果從婚姻角度來說,根本沒法比較,有錢的未必能找一個賢妻,家貧的,也許夫妻同享福共患難;優秀的未必一定會找女中豪杰,人矬的未必不能俘獲美女的芳心。這沒法棺蓋定論。”
“當然,如果單從泡妹子上來說,鐘哥,你可以吊打老熊,差距就像你是元嬰,他只是練氣,兩者不可同日而語。”
“我也是這么想的,但這次我完敗,這是見鬼了。”
鐘不餓很郁悶,他完全想不通。
“啥事啊,瞧把你愁的。”
“還不是溫雨霏,老熊竟然成功拿下了我的女神,您說說,這世道還合理嗎?”
說到溫雨霏,鐘不餓痛心疾首。
“什么?溫雨霏!我沒聽錯吧,不可能,絕不可能。”
別說鐘不餓郁悶,就是他也不敢相信,沒天理。
“我也希望如此,可這是真的,老熊最近隔三差五就往富貴行跑,每次瞧他那興奮樣,回來后,更是人模狗樣,看我和小陸的眼神,我倆就像是兩坨…說出來,真是丟人啊,丟人。”
“確實丟人,原本我還以為你們三人真是玩笑,沒想到你們竟然玩真的,關鍵還真讓你們仨中的一個成功了。你和小陸,真不爭氣,雖然,嗯咳,我也不希望你倆成功,我還是喜歡看好戲的;但如果真要成功一個,也絕不能是老熊啊。”
池子亶現在的心情和鐘不餓差不多,他倒不是關心溫雨霏,也不是對囧王羨慕嫉妒恨。
而是老熊成功,以后讓他的日子怎么過,講道理講不過(正常人都講不過老熊),修煉又被他趕上,現在女神還被他拿下,不用想也知道,往后的日子,他得躲著點囧王。
“小陸,過來。”
見到懟王路過,正好叫過來批評。
以前懟王和他辯論,池子亶大多數情況處于下風(這是真不敵,小陸的小本本上,記滿了總裁語錄,往往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把他懟得啞口無言。),但這次,池子亶狠狠數落了他一頓。
但懟王這次全程如啞巴一般,沒有反駁一句。
對于懟王來說,輸給誰都可以,輸給囧王,他顏面倒地。
以前私下里,他被別人稱為囧王的克星,有他在,哪有囧王說話的份。更何況,他還是囧王的頂頭上司,在公事上,也是以他為首。
現在每次見到囧王的吊樣,他就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至極,但又吐不出來。
當然這么形容自己的兄弟,實在不妥,但在追女人方面,完敗于囧王,他自刎的心都有。
池子亶“教訓”小陸一頓,隨后他也變得心情低落,無精打采。
三人唉聲嘆氣,索性到池子亶的房間,喝起酒來。
三人聊了會,全是負能量,而且越說,天地越是黑暗,你倒是為何,鐘不餓還提起了刑王宋仁慈。
“老宋最近也是春風得意,桃花運非常旺盛。”
“嗯?這話怎么說?”池子亶閉關幾月,消息閉塞,感覺龍門換了樣一般,他啥都不清楚。
“還是小陸說吧,我只想喝酒。”
鐘不餓看起來最近內心受傷不小。
小陸略微沉吟后,給池子亶解釋道:
“刑王前兩月,聽總裁的建議,已經把凰棲閣的那位叫苗翠柳姑娘贖身,這點沒什么好說的。但不知他得了什么狗屎運,前段時間,他外出采購煉器材料時,結識了一位小幫會的幫主千金,這位千金模樣俏麗,雖不是傾國傾城,但也是美人一枚。”
“因為時常要和這個幫會打交道,一來二往之下,這位幫主千金已經芳心暗許,在前些天,兩人終于互訴情意,情定終生。”
“說起來,刑王打算等總裁出關,就請總裁做媒,上門提親。這事,本來由司姐出馬,但最近司姐不在,出去辦事了,只能等總裁您。”
池子亶沒想到,這人比人,氣死人,兄弟們一個個喜結連理,他的幸福生活,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不過,對于宋仁慈,他真的只有祝福,能早點定下來,也是一件美事。
“好,這是好事,挑個良辰吉日,準備好一些禮物,我上門去提親。”
作為好兄弟,池子亶對這事不敢馬虎,他放下手中酒杯,細細思索起來,但考慮到這方面,滄源界的習俗并不是特別了解,就和他們兩人商討了一會。
尤其鐘不餓小時候走過江湖,他父母更是老江湖了,對這些事更清楚一些。鐘不餓提了一些意見,池子亶均感覺不錯。
既然有正事要辦,酒會自然早散。
池子亶就等老宋回來,再當面問問他的意見,然后他就好好準備下,做個上門提親的媒人。
對于兄弟的婚姻,他自然支持,雖說當初把這些人帶出來,看似歸入手下,實則他把他們當兄弟。
這些人中,有些會一直和他走下去,有些因為種種原因,不能長久跟隨。
比如李冠沐,池子亶現在的想法,就是全力助他筑基,然后希望給他一個養老的地方。
限于資質,一部分人確實不可能共同走到最后,這也是絕大多數修士,人性很淡的原因之一。
為老宋準備點聘禮,于理于情,他都會認真對待。
本來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而龍門恰好相反,雙喜臨門。
在池子亶思索老宋的聘禮時,老熊直接推開大門,進來就囔囔著:
“總裁,總裁,你可得為我做媒一回啊。”
“你的進展也這么快?”池子亶愣住,是女神的品質和地球大為不同,還是世道變了,說結婚就結婚?
老熊看似愚笨,實則不然,對池子亶的疑惑,立馬反應了過來,嘿嘿一笑道:
“那是當然,我怎么能輸給老宋,再說,我也想為龍門喜上加喜。”
池子亶心想,你們這做法,哪叫喜上加喜,完全是在搶劫我。
內心苦笑的同時,也在滴血,一下子兩個婚事,對于土豪的他,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啊。
生“兒子”(這幫人平常是大爺,關鍵時刻都是他兒子),在哪個世界都是很大的壓力。兒子越多,壓力越大,生七八個,池子亶覺得他會破產。
“我替龍門上上下下,謝謝你們。對于溫雨霏那邊聘禮有什么要求?”
池子亶之所以問囧王,不問刑王,是因為刑王的老婆背景簡單,要求一般不會復雜,但溫雨霏不同,也許要求極高。當然他一碗水端平,兩人就高不就低。
“沒什么要求呀,她家里老父老母皆是凡人,在富貴行,她只是被長期雇傭而已,算是各取所需。”
“凡人好,凡人好。我就喜歡凡人。”池子亶一聽大喜,自言自語道。
“什么?”
“沒事,你的事正好和老宋一并辦了。放心,作為家長,這點事情我給你們辦得妥妥的。對了,我好奇問一下,你是怎么搞定溫雨霏的?”
池子亶拋出了他心中最大的疑問,也是其他人最大的疑問。
“很簡單,就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