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因為宇文迪一句話說的不小心,讓李鴨蛋鉆了空子,竟然一人投了三票,導致了現在就算宇文迪、胡侃、吳遼和周周四人全投反對票也無法改變對面要留下來的五票。這時候,宇文迪、胡侃、吳遼和周周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在場的第八人——花逐月。
不得不說,花逐月這陣子還真是(挺tǐng)倒霉的,造成這種現象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他為了穩妥起見,很少露面,總是以全息影像之類的現(身shēn)。如果是非要出席不可的場面,他就會讓他的「替(身shēn)」來代替他出席。
根據花逐月所說,他有一個異父異母的妹妹,名叫花隨月,這個花隨月跟花逐月長的簡直一毛一樣,就像是親媽生的一樣!這個「一毛一樣」并不是錯別字,也不是夸張的說法,而是描述的一種事實。花逐月和花隨月不光是臉長的一模一樣,(身shēn)高也一模一樣,竟然連聲音也一模一樣。但這還不算什么,花逐月和花隨月的指紋竟然也一模一樣,甚至連視網膜也一模一樣。
這就導致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后果,那些需要用花逐月的指紋、視網膜、面部識別等才能開啟的設備,花隨月一樣可以獲得授權開啟。本體花逐月能做到的所有事(情qíng),花隨月也都能做到,甚至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即使如此,為什么花隨月還要當一個花逐月的「替(身shēn)」,而不是替代花逐月這個「本體」,奪取他的一切呢?
呵呵!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吧?油頭粉面男!你知道嗎?這就是替(身shēn)攻擊啊!硬核的替(身shēn)攻擊啊!哈哈哈哈!宇文迪剛剛在二樓與花逐月相處的短短那么十幾分鐘的時間里,就已經反反復復的嘲笑了花逐月至少五次了。
現在的花逐月(身shēn)為階下之囚,恐于宇文迪讓其服下的「豹胎易經丸」,也便只能乖乖聽話,對于宇文迪的挑釁和嘲笑敢怒之,而不敢言之。
要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長的一模一樣的話,那倒可以理解,無非就是說那個「花隨月」長的相當對不起觀眾,就跟花逐月這個油頭粉面男似的!(身shēn)高一樣吧,也沒什么問題,臉長的就算不一樣呢,也可以整容的。可是,但是,問題是…說到這里的時候,吳遼深吸了一口氣,怎么可能指紋和視網膜都一樣啊?這根本不科學啊!也許世界上確實會有那么幾個人某一根手指的指紋一樣,但十根手指全一樣,外加視網膜也一樣的話,這概率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無限趨近于零的啊!就算是一發十連,十張全是SSR,再來一發十連,十張又全是SSR,再再來一發十連,十張又雙叒叕全都是SSR的超級歐洲大佬,也不可能做到這種事(情qíng)的啊!
你那是什么JOJO的奇妙比喻啊?高手兄!能否說的讓不玩游戲的人也能聽懂?胡侃吐槽道,就算這不科學,但卻很魔法啊!這便是「(禁jìn)咒」級別的魔法「CCCV」!不僅可以完美的制造出跟原本個體表面一毛一樣的復制體,如果作用的對象是「人」的話,甚至連指紋、視網膜什么的堪稱獨一無二的東西都完美的進行復制!這個(禁jìn)咒,可以說簡直就是恐怖如斯,讓人倒吸一口涼氣,甚至還影響閱讀!
什么是CCCV?CCCV不是恒流恒壓的意思么?難道還有別的意思?誰來跟我翻譯翻譯,到底啥是CCCV啊!吳遼問道。
這個「CCCV」是簡稱,畢竟全稱的名字太長了,又繞口,所以很少有人用全稱的!畢竟人類的本質就是能偷懶的話就一定要偷懶,不能偷懶的話,就想著方兒的創造偷懶的技術!畢竟,偷懶才是科技進步的根本啊!只要人想偷懶,那就一定會發明出幫助偷懶的裝備,科技也會因此而得到提升!胡侃說了這么半天,還是沒解釋清楚CCCV到底是個啥。
指東說西,問東答西,側重點說著說著就變了,這確實很符合胡侃的胡侃風格。
所以說CCCV到底是個啥啊?我知道是縮寫,但全稱到底是個啥啊?誰來給我翻譯翻譯啊!吳遼再度問道。
有些聽起來很復雜,或者很神秘的問題,答案卻經常驚人的簡單,此時吳遼腦子里突然冒出來了這個想法,也不知是否真的會應驗。
高手兄,CCCV其實就是Ctrl加C,Ctrl加V的縮寫!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復制,粘貼」的意思!周周直截了當的解釋道,這個魔法確確實實的能完美復制一樣物品,甚至是人!因為實在是太恐怖了,所以被列為「(禁jìn)咒」,是一個只存在于傳說之中的魔法!
哈?就這?吳遼聽完了周周的解釋之后,不知用何表(情qíng)應對,只得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什么「(禁jìn)咒」,說白了不就是復制粘貼么?
什么CCCV,答案竟然還真的這么簡單!
吳遼很快就想到了自己剛剛在門口折騰出來的那些豌豆(射射)手,便是說道:各位,如果我說我也會這個「(禁jìn)咒」CCCV,你們相信嗎?
我不信!聽到這話后,最先發話的是花逐月,你能拿出證據來嗎?你拿出證據來我就信,不然我憑什么信?花逐月妥妥的一副全然不信,還要讓對方拿出證據來證明的態度,那理直氣壯的感覺就跟一些「伸手黨」一樣。
證據?就在門口啊!吳遼滿不在乎的說道,想看就去看嘛,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是這樣的,因為入侵的喪尸實在太多了,我一個一個打的話,消滅他們的速度完全比不上他們增加的速度!吳遼開始解釋他在門口種豌豆(射射)手的來龍去脈,那怎么辦呢?當時我就想,有沒有辦法呼叫一些增援?喪尸最怕的是什么?眾所周知,那當然是豌豆(射射)手啊!一般(情qíng)況下,要是在房子周圍種一圈豌豆(射射)手,別人喪尸都不敢靠近的!也就一些膽兒的還敢沖,最后的結果無一例外,全都是被豌豆(射射)手給打的連他的母親都不認識他了!所以呢,我就開始種豌豆(射射)手!第一個豌豆(射射)手我是故意把他種在高地上的,我知道那樣種是打不到喪尸的,那種位置要種玉米投手才對!不過,我還是這么做了,畢竟我會使用那個被你們稱之為「CCCV」的(禁jìn)咒嘛!只有把「本體」種在高處,才能夠保證「本體」的安全。在確保了「本體」的安全之后,我就開始進行復制…
按照吳遼的原定計劃,他是要把剛剛在門口發生的事(情qíng)進行一些刪改,再添油加醋一番,吹噓吹噓自己,好好的自夸一下!
只可惜…
人早都走了啊!胡侃突然說道。
花逐月實在是不給面子,吳遼的話還沒說完他就逃之夭夭了。
太師大人,油頭粉面男跑了,我們不去追么?齊德門問道。
不急!宇文迪不慌不忙的說道,我給他吃了「豹胎易經丸」,他是不敢跑遠的!說是要看高手兄的偉業,那肯定就真的是去看高手兄的偉業了!
可是他剛剛什么都沒說啊!李鴨蛋左邊的頭說道。
就是!就是!就是一副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就沖出去了呀!李鴨蛋中間的頭說道。
會不會是內急,想上廁所了呢?不然拉在褲子里多丟人啊!李鴨蛋右邊的頭說道。
就是這樣,李鴨蛋到現在都還沒有解除「三頭六臂」的狀態。
我說,三蛋啊!已經不用投票了,你能收了你的神通么?宇文迪對李鴨蛋說道。
好的!李鴨蛋三頭齊聲回應,便是按宇文迪所說的收了神通,變回單頭雙臂的普通人狀態。
對了!太師大人,我不打魔獸的!你可以叫我鴨蛋,但是不要叫我三蛋,好嗎?不然別人會以為我是個魔獸高手,但其實我打魔獸簡直蔡的不行啊!恢復原狀之后的李鴨蛋還不忘澄清一下這件事。
好的!鴨蛋!宇文迪迅速按李鴨蛋的說法改了口,并說道:你其實是想說你玩魔獸很「菜」吧?為什么會打成「蔡」字啊?你說話是用輸入法驅動的么?菜和蔡都不分的么?教練!
太師大人,要我說您才是…李鴨蛋回應道:您難道不是「聽」別人說話,而是跟漫畫里的人物一樣看「對話框」的么?菜和蔡明明就是同音的,為什么您就看出來我說的是蔡啊?這是為什么啊?
我怎么知道的?哼哼…宇文迪神秘一笑,這是秘密!反正我就是知道!
好吧!李鴨蛋無奈的說道,既然太師大人不愿意透露,那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我也就不再多問了!希望以后您能說明的時候,告訴我一聲,可以么?
大丈夫,沒問題!宇文迪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太師大人,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這時候,白熊Z突然發話了,他特意將「這樣」兩個字讀了重音。
嗯?野獸前輩,你說的「這樣」,是指什么?宇文迪這是明知故問。
還能是什么呢?白熊Z直截了當的說道:我說的當然就是——你給花逐月吃的「豹胎易經丸」啊!你哪兒來的「豹胎易經丸」,這兒又不是《鹿鼎記》的片場!
哦?難道是我記錯了么?宇文迪明顯是在裝糊涂,我給他吃的其實不是「豹胎易經丸」,而是「三尸腦神丹」?嗯,應該就是「三尸腦神丹」了!只是我記錯了而已!畢竟「豹胎易經丸」和「三尸腦神丹」都差不多的嘛,作用都是一樣的,五五開啦!
這也不是《笑傲江湖》的片場,哪兒來的「三尸腦神丹」啊?太師大人,你忽悠人倒是走點心啊!白熊Z無奈的說道,你哪怕是說「一曰喪命散」或者「含笑半步癲」都行啊!
不行!肯定是不行的!宇文迪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了起來,要是說「一曰喪命散」的話,他肯定會發瘋的!像花逐月這么(愛ài)惜自己姓名的油頭粉面男,在得知自己的生命就剩下最后一天的時候,肯定會比任何人都要瘋狂,做出我們難以想象的行為!可以理解為「反彈」吧!他在貪生怕死、躲躲閃閃、鬼鬼祟祟的同時,也是積攢了很多很多壓力的,這個壓力不會消失,而是會曰復一曰,年復一年的積累,增加,就像是一個不停往里打氣的大氣球一樣!當花逐月知道自己的生命只剩下一天后,就好比拿一根針刺破了這個氣球,可以說氣球有多大,爆炸所產生的聲響和影響就有三倍那么大,或者五倍那么大,甚至十倍那么大都有可能!很可怕的啊!
當然了,說是「含笑半步癲」肯定也不行!宇文迪繼續解釋道,大家都知道,這個「含笑半步癲」呢,顧名思義,吃了以后就絕對不能走半步路,或者面露笑容,否則就會全(身shēn)瞬間爆炸而死!以花逐月的智商,根本想不到可以用「跳」來代替走路,所以他很可能會選擇一動不動!一動不動像「兲」!聽完之后他就可能笑,然后就…宇文迪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比劃著,轟隆…瞬間爆炸!但實際上不會!所以,他就會在這時候看出破錠來,既然不會爆炸,那他后面肯定也就不會繼續聽話了!況且退一步說,他就算不笑,早晚也會主動或者被動的走動那么一兩步,到時候不還是會發現我在騙他么?
你這么說也確實沒錯!不過我們現在說這個根本就沒有意義呀!我們這天聊的,完全都走題了,好嗎?白熊Z道,其實我的意思是,花逐月那個油頭粉面男早晚都會發現你是在騙他的啊!到時候,你又準備怎么辦呢?太師大人!
還能怎么辦?涼拌唄!宇文迪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且不說我會不會讓他發現,就算是讓他發現了,他又能怎么樣呢?不等白熊Z回應,宇文迪就繼續說道:別想這么多了,我們一起去門口看看吧!我總感覺可以看到什么有意思的畫面啊!這便是想強制結束這個話題了。
看到面前的那些豌豆(射射)手后,花逐月就激動的不行,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接受!我絕對不能接受!他一邊大喊著,一邊瘋狂的拽著自己的頭發,而且全(身shēn)都搖搖晃晃的,一股明顯的歇斯底里的調調,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獨一無二…應該是獨一無二的才對…也不知為何,吳遼剛剛輕描淡寫的這句話似乎對花逐月造成了相當大的傷害。
我明明…明明…花了那么多時間…那么多精力…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盡管花逐月已經話不成句,靈魂…代價…惡魔…不可能…那么容易…一會兒斷斷續續,不會那么容易的!不會那么容易的!不會那么容易的!一會兒重重復復,他憑什么…他到底有什么能耐…這么輕而易舉的就…但仔細聽的話,還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的。
大概就是這個「(禁jìn)咒」CCCV花逐月是以自己的靈魂為代價,跟被稱之為「惡魔」的家伙,或者是真正的「惡魔」進行了交易才換到的。結果吳遼居然這么輕而易舉的就做到了,花逐月當然是不能接受的了。
油頭粉面男,你在搞毛線啊!那么容易就崩潰了?感覺整個人都斯巴達了?不在狀態?來瓶脈動吧!宇文迪猛的拍了一下花逐月的后背,并隨手拿到了附近貨架上的一瓶藍色塑料瓶包裝的飲料,哦!不好意思,這里只有山寨貨「脈劫」,沒有脈動,你就湊合一下吧!反正山寨貨不是假貨,這可是著名大公司什么夕夕的老總說的哦!既然是這樣,那肯定是喝不死人的!而且你喝了這個,也不會跟你先吃下去的「三尸腦神丹」發生什么化學反應,不可能讓你當場去世的啦!你就放心喝好了!
很明顯,宇文迪已經忘記自己剛才給花逐月喂下的那個玩意兒,他自己到底說的是「三尸腦神丹」還是「豹胎易經丸」了,便是隨便胡咧咧了一個。
師父,是「豹胎易經丸」。胡侃忙提醒道。
聽到了胡侃的提醒,宇文迪忙進行了更正:哦!對!是「豹胎易經丸」沒錯!不會發生化學反應的,你就放心好了!
其實說的到底是什么,現在都已經無所謂了,畢竟花逐月都沒有在聽。
此時的花逐月就站在那堆豌豆(射射)手的旁邊,一動不動的,雙眼無神,嘴里碎碎念著什么「代價」,什么「不可能」,什么「心血」,什么「靈魂」之類的,讓人半懂不懂。只是旁人看了也都知道,花逐月這明顯就是受了刺激,而且還是特別強烈的刺激。以致于失了智,丟了魂,憂了傷,寂了寞。
你放心好了!就算那群人都不認識你,我們也肯定還是認得你的呀!你就是你,就算不是不一樣的煙火,我們跟你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肯定是不會認錯你的!宇文迪迅速給出了解釋:畢竟,只有你才滿臉出油,而且還油頭粉面的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可開心了,是那種非常明顯的嘲笑。
到是留點口德啊!別人都這么慘了,你還笑?太師大人,你這樣不厚道吧!白熊Z用訓斥的口吻說道,真是夠了,為什么你也是這樣,蒼冥大帝也是這樣,小羅也是這樣,你們都是這樣,為什么你們總是對花逐月態度這么惡劣呢?別人都這個樣子了,您就不能有點同(情qíng)心,可憐可憐他么?別笑了,行不行?
正如白熊Z所言,蒼冥和宇文迪確實一貫對花逐月都沒個好臉色,甚至都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見到花逐月就是一通嘲笑,或者冷嘲(熱rè)諷,或者直言花逐月的臉很黑、很亮、很油,加了很多特技之類的。
而方才白熊Z口中的這個「小羅」,所指的即是凌云帝國的東元帥——羅昭云。羅昭云與宇文迪私交甚密,關系甚好。可以這么說,宇文迪有的毛病,羅昭云也有,宇文迪沒有的毛病,羅昭云也可以有。
這個問題嘛…宇文迪思量了一番,其實呢…卻是(欲yù)言又止,大概呢…止言又(欲yù),所以呢…整理一番思路之后,我也不知道!最終明顯就是忘記了要說啥,便說道:你為什么不問問神奇海螺呢?
有道理!白熊Z果斷拿出了神奇海螺,并拉動了上面的拉線。
萬萬沒想到,神奇海螺竟然說出了一個非常驚人的答案,而且這個答案還非常的長!
強!真強!很塔馬強!李鴨蛋一臉震驚的說道。
牛批!那是真的牛批!齊德門也是一臉震驚的樣子。
不是吧?還可以這樣的嗎?面對如此答案,就連神奇海螺的持有者,白熊Z也震驚了。
還可以這樣玩兒?真的假的?宇文迪也很驚訝。
只是這種程度而已,其實也算不了什么,沒什么大不了的!你們之所以會驚訝,只是因為沒見過更厲害的而已!吳遼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不驚不奇也不怪。
不愧是高手兄!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就是不一樣!竟然對這種事(情qíng)都習以為常了!胡侃夸贊著吳遼。
話是這么說沒錯,不過,胡侃啊,我們也不應該過于驚訝才是,畢竟我們經歷的事(情qíng)其實也不少了,不是么?周周對胡侃如此說道。
哦!也是呢!胡侃道,我們的見識也不算少,仔細想想,這種事好像也沒什么值得驚訝的,完全就是正常((操cāo)cāo)作嘛!
(欲yù)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