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何故,楚非凡一直保持著節奏感,狂笑了十多分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的讓人頭皮發麻,渾身起雞皮疙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的讓后人看到這段故事的記錄文獻時,都快不認識「哈」這個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最終還是因為被口水嗆著了,楚非凡才中斷了這次莫名其妙的狂笑,咳…咳…咳…記得把這段掐掉,千萬不要播出去啊!堂堂一個魔王竟然被口水嗆住了,這么丟人的事兒怎么能播呢?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楚非凡分神的一剎那,蝶芊與陳少龍的站位也有一定的距離,這便是有機可乘的時刻!單走一個六抓住了機會,一個晃身,又隨手丟下了三張牌作為牽制,順利的拉開了距離。
身為「卡牌大師」的單走一個六,作為從異世界穿越而來的七個龍傲天之一的單走一個六,實力肯定還是有的。縱使名字都被人改的亂七八糟的!即便無法像隔壁片場七位高中龍傲天那樣,做到諸如徒手抓飛彈改彈道,做到明明是用魔法卻硬生生騙別人說這是魔術,以及各種各樣匪夷所思,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那樣的操作!我,依然還是要貫徹自己身為卡牌大師的信念!因為——這就是我的忍道!當旁人聽到這番話的時候,單走一個六已經跑的很遠了。
至于單走一個六剛剛甩下來的那三張卡牌,威力都非同凡響,當然也是要介紹一下的。
第一張卡牌,按照分類上所說,是一張陷阱卡,它的名字不知為何已經被涂黑了。它可以對于中招的目標造成其生命值最大上限50的傷害,并使其眩暈一回合。如果戰斗所處的模式并非回合制,則眩暈的一回合轉換為10秒鐘的時間。如果該次傷害直接造成了目標單位的死亡,則還可以對該目標的任意一個友軍單位造成相當于這個友軍單位生命值最大上限50的傷害。
若這一次的攻擊也直接造成了這個目標單位的友軍單位的死亡,則可以再次對在場的另一個目標單位的友軍單位造成其生命值最大上限50的傷害,相關規則同上不變,連環攻擊的目標亦無封頂上限。換言之,若是目標單位及其友軍單位的的生命值都低于了自身生命值上限的50,那么這一張陷阱卡就可以把他們全部送走,簡直是恐怖如斯,讓人倒吸一口涼氣,甚至還影響閱讀。
不過,這張卡牌都是要靠近了才能發動的,只要不是因為好奇或作死擅自靠近,就根本不會產生什么威脅。
第二張卡牌,是一張通常魔法卡,其名為「天使的施舍」,效果為:從卡組抽3張卡片,然后再從手卡丟棄2張卡片。很明顯,這是一張《游戲王》當中的卡牌,而且還是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就因為功能過于強大而被「禁用」的一張著名卡牌。
咋看之下,這個「天使的施舍」就是一張增加手牌的卡,單其實際的戰略效果可遠不如此。按照這各卡牌的效果,先抽三張卡,再將自己牌組中的兩張送入墓地,丟掉的這兩張卡可以是自己手牌中沒用的卡,但也可以是自己手牌中的強力怪獸卡,而丟棄的怪獸卡又可以借由復活卡來進行低成本的特殊召喚。能如此靈活使用,會讓戰局存在很多變數,早早的就成為禁卡也是在所難免的。
至于第三張卡牌,那其實只是一張普通的方塊三而已,并沒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但是,根據當年那個用20塊贏到3700萬的賭俠陳刀仔所說,他跟師父賭神學了那么多年,終于明白了一件事:變出方塊三才是最厲害的!
多年后,陳刀仔也只是變魔術在手心里變出了一個用紅筆畫的方塊三。而另一位經常把「當年陳刀仔可以用20塊贏到3700萬,那么我用20萬歡樂豆贏到500萬,肯定也不是問題!」掛在嘴邊的「賭怪」也沒有做到真正的變出方塊三來。
綜上所述,由此可知,雖然這只是一張普通的方塊三,但能變出方塊三的單走一個六,必定是一個高手高手高高手!畢竟,他做到了賭圣能做到,而賭俠和賭怪做不到的事情——變出方塊三!
只聽到一個清脆的響聲…
哎喲喂…
緊接著的,是單走一個六的喊聲。
噗通…
最后,便是單走一個六以一個很不然的姿勢,一屁股坐在地上而發出的聲音。
許多沙盒類的游戲里,都會有一個「邊界」,有的「邊界」是借由或是墻壁,或是樹木,或是山巖,或是看起來像瀑布實際上沖上去一丁點兒的水花都不會沾染到的流水狀窗簾之類有形的東西體現的。而有的邊界,就非常的簡單粗暴了,撞到邊界之后人物的行動就會停止,就算再怎么樣努力繼續向前,也只能看到人物在原地踏步,雖無墻之「形」,卻有墻之「實」,也便是俗稱的「空氣墻」。
而現在,單走一個六顯然就是撞上了空氣墻,或者是類似空氣墻的東西。但他倒是不慌忙,又嘗試了一會兒,確定了前方無法通行后,還是閉上雙眼,靠雙手摸索周旁的空氣,耳朵還不時動一動,就像是能聽懂風的來去軌跡一般。
這倒算是個好方法,畢竟明知是用眼睛「看不見」的墻壁,那就閉上雙眼,一方面可以避免雙眼給自己造成「誤導」,另一方面則是把用于雙眼之上「視覺」的精力轉移到「觸覺」與「聽覺」之上,多多少少能讓這兩感加強那么一些。
畢竟被這「空氣墻」限制的區域,未必就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完全封閉區域,有很多游戲里的空氣墻會因為一些原因,有意或者無意留下一些空隙,讓玩家可以通過不斷的摸索和練習,繞過空氣墻抵達一個被封閉的「新世界」。
比如說《wow》地球60年代,攀爬被空氣墻封鎖的未開放區域「圣山海加爾」就是不少人的樂趣之一。畢竟60年代持續的時間那么久,而游戲里能做的事情其實也就那么多,要是naxx的t3全套套裝和安其拉神廟的t25半套套裝都已經拿全,戰場都已經刷到了「大元帥」,并且堅持不懈拿到了冬泉谷霜刃豹,在斯坦索姆也已經刷到了造型拉風的dk馬的話,不想再繼續刷40人的raid也是人之常情。
不上線玩游戲呢,又感覺空虛寂寞;上線了以后呢,又實在是不知道該玩些什么。在鐵爐堡或者奧格瑞瑪吹牛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時間久了也還是感覺提不起勁來。副本也因為沒有需求,沒有動力而不想刷;打戰場玩兒呢,進去以后不是雙方輪流互刷輸贏,就是真打的打的難舍難分,一直僵持不下,久而久之也覺得很沒意思。
難道去刷「血帆海盜」的聲望么?那可是要干掉不少地精守衛才行!仔細想想,刷那玩意兒其實也就為了一頂「血帆海盜」的帽子而已,且不說刷夠聲望本身需要花多少時間,多少精力,光是想想刷完聲望,拿到帽子以后的麻煩事,就會不由得感覺到「肝疼」、「胃酸」或者是「心累」。
畢竟每干掉一個地精守衛,所有地精城市的聲望都會下降。等「血帆海盜」的聲望夠拿帽子了,地精城市的聲望想都不用想,肯定都是整整齊齊地一排,紅彤彤的「仇恨」聲望。到了這種時候,又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路有兩條,都不好走——或者花大量的時間再把地精的聲望給拉回來,或者索性就放任不管。但如果放任不管的話,無論跑到哪個地精的城市,都被地精守衛追殺八條街。哪怕知道不會被地精守衛敲死,那種被一堆蒼蠅追著,小小的黑影沒有規則的亂動著,還伴隨著「嗡、嗡、嗡」的聲音,在身旁一直繞來繞去,翻來覆去的感覺,當然是相當藍瘦的。
那么,在這種時候,「爬山」自然就成了最佳的選擇。不為刷聲望值,也不為刷某個特定的物品,也沒有什么團隊成員之間的配合,更沒有什么pk的技術技巧,有的只是最原始,也是最純粹的探索。
在各種高低起伏不平,以及空氣墻混雜的地方閃轉騰挪,反復橫跳。在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高空墜落,只恨這游戲為什么沒有像「老滾式爬山」那樣的經典bug,只能以吃一塹長一智的方式不斷自己記錄著可以走的路,應該跳的地方,最終抵達了圣山內部,看到里面的良辰美景,以及一個疑似以后會開放的副本,以及旁邊的副本集合石的時候,那種成功的喜悅,是無與倫比的成就覺,是其他游戲方式無法帶來的歡快,同時也是對于「忘了開」和「特別遲」這兩個史詩級的游戲版本的一種錯綜復雜的情感——盡管那時候還只有70級的版本「特別遲」,80級的版本「忘了開」是更晚以后的事情了。
而說到這個…
跳戲了啊喂!說兩句就得了,怎么把咱們這里整的跟《wow》的同人小說似的,有完沒完啊?楚非凡的吐槽打斷了熱心市民旁白旁先生的回憶,總而言之呢,這個空氣墻其實是一個「結界」,除非戰斗結束,不然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離開這里的!隨后便是對旁白,而不是對其他人說了這番話語。
放眼望去,蝶芊和陳少龍已經退卻到了一旁,楚非凡周旁是很大一片空地。并不是那里原本就是空地,而是先前那些已然成為障礙物的大樓都被楚非凡輕而易舉地夷為了平地。單走一個六卻是傻傻的站在一枝獨秀的一棟廢棄大樓上,不斷摸索著,連續撞著空氣墻,試圖尋找出路。
喂!睜開眼睛,可好?楚非凡高聲對著遠處高樓上的單走一個樓說道,你就算一直這么撞下去,也是離不開這里的哦!二貨!
盡管閉上雙眼的時候單走一個六也聽到了周圍的叮叮咣咣,但他那時候也并沒有多想什么,只是以為那是楚非凡等在追擊他的時候弄出了一些比較大的動靜,僅此而已。現在一睜眼,一回頭,單走一個六就被驚住了,周圍的廢棄高樓群都被夷為了平地,現在周圍就只剩下他所站的這一棟樓跟個釘子戶一樣突在這里了。
我去!什么情況?單走一個六大驚,周圍的房子都怎么了啊?這要賺多少錢啊!發大了啊!然而他的關注的重點似乎比較奇特,拆一間房子賠一千萬,拆十間就能完成一個小目標!這里有這么多房子,那么…還沒等單走一個六算完,他就發現自己腳下的這棟房子也消失不見了,啊!為什么!帶著疑惑,單走一個六變出了一個滑翔翼,慢慢向下方的地面螺旋著飛去,最后降落在了楚非凡的面前。
待單走一個六站穩之后,楚非凡向其微微鞠了一個躬,來吧!開始戰斗吧!在這里面,我是主,你是客!那么,我就讓你先出手吧!請!這便是要與其進行一對一的決斗了。
嗯?單走一個六滿臉疑惑的看著楚非凡,又看了看周圍,看著退開了好遠的蝶芊和陳少龍,突然眉頭一皺,發覺事情并不簡單。
哦?你不明白么?楚非凡見此,便開始解釋來龍去脈:正如你所見,我把周圍的東西都清理掉了,這樣一來就不會出現任何因為地形而產生的不公平加成!你明白么?如果你還是不明白的話,那我就舉個比較直觀的例子好了!比如說呢,像是「山賊」兵種在山上的地形系數是120,而「騎兵」兵種在山上的地形系數是80,這樣打起來肯定是不公平的!而在平地之上呢,而「山賊」兵種的地形系數是100,但是「騎兵」兵種的地形系數卻是110,這樣肯定…說到這里的時候,楚非凡突然停頓了一會兒,而后才繼續說道:嗯!也是不公平的!
哦!單走一個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如此!都不公平啊!
對!都不公平!楚非凡先重復了一下單走一個六的話語,過了一會兒后,又發現自己似乎偏離了本意,便是又連忙開口說道:不對!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樣吧,我現在換個例子,我不說山賊了!我就說…就說…思量一番后,楚非凡做出了決定:對了!我就說「弓兵」好了!同樣是在平地上,騎兵的地形系數是110,弓兵的地形系數也是110,這樣的對決才是公平的!
可是…單走一個六道出了自己的看法,雖說弓兵和騎兵在平地上的地形系數都是110,但是近戰和遠程各有各的優勢和缺陷,這樣打也不見得就一定公平吧?更何況,我好像記得弓兵對騎兵有克制來著,弓克騎,騎克步,步又克弓,打克制兵種的話,傷害是翻倍的啊!
好像也是呢…楚非凡很快又想到了新的例子,哦!對了!那就用武斗家和山賊好了!這兩個兵種在平地上都是100的地形系數,而且互相之間也沒有克制關系,應該很公平了吧?
這也不公平啊!哥!要是光從地形系數的角度上來說,好像都是100沒錯!單走一個六又提出了反對的觀點,但是,武斗家比較容易出格擋,山賊則比較容易出暴擊,雖然各有各的優勢,但對于山賊來說還是不公平啊!畢竟暴擊傷害就算是再高,高到能一招秒一個,被對方擋住了的話,結果也是個零呀!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當你這是在踢球呢?楚非凡吐槽道:要么草地太濕,要么草地太干,要么草地不干不濕;要么是因為客場作戰,有點水土不服,要么是有魚主戰作戰,感覺壓力太大!反正輸了總是有理由,贏了就沒得說,肯定是自己…本來楚非凡是想說「肯定是自己厲害,全是靠自己的實力」來著,卻是在話到嘴邊的時候改了口:不,并沒有贏,這真是一個憂傷的故事…
要我說的話,那就應該用兩個法系的來比較,這樣就不會存在什么地形優勢、劣勢啊,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了!畢竟法系又不會暴擊,不存在什么變數。而且法術也無視地形系數,在什么地形上用傷害也都是一樣的,無非就是有些地形上會不給用某些法術而已,而平地的話是幾乎什么法術都可以用的,不會存在什么因為部分法術不能用,所以戰況一邊倒的不公平的說法!什么閃避啊,什么格擋啊之類的,在兩名法師在用法術的對轟之中完全不會出現,也就根本不會存在這個問題!單走一個六就這樣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楚非凡也是覺得單走一個六說的很有道理,但幾秒種后,他很快就否認了:嗯?不!不!不!等一下!剛剛是不是走題了?而且還走的挺遠的?誰要跟你說這些啊!我只是隨便舉個例子,告訴你在平地上打比較公平而已,其他的誰理你啊!二貨!
你才是二貨!你們全家都是二貨!單走一個六毫不猶豫的就懟了回去。
閉嘴!楚非凡毫不客氣的說道,你被禁言了!叫你嘴欠!在教訓了單走一個六一番之后,還冷哼了一聲,哼!拜托!你很弱耶!現在知道誰是老大了吧?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單走一個六當然是不相信的,便是又嘰里呱啦的跟楚非凡說了一大堆——然而他并沒有成功!說了半天,單走一個六都只是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神情雖然也有隨之變化,也伴隨著一些說話時的肢體語言,但是卻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禁言這種事還是第一次發生在單走一個六身上,他現在算是徹徹底底的體驗了一把「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受。
唔…唔…唔…盡管單走一個六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最后的結果卻還是一樣,除了小到跟蚊子一樣,而且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吱吱嗚嗚外,他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在使出了渾身解數,又想方設法的掙扎了好一番后,單走一個六才終于放棄了。他的臉上就像是寫滿了「不知所措,被水淹沒」一般,雙眼無神,面如死灰,垂頭喪氣。
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
現在,單走一個六也就只能靜觀其變,先看看楚非凡想怎么樣了!
好了!既然你安靜了,那我就接著說了!楚非凡繼續解釋著來龍去脈,你看到了么?這周圍呢,現在其實是有一個比較大的結界的!這就是我弄出來的「決斗結界」!這個「決斗結界」呢,顧名思義,就是與外界完全隔離,讓決斗的雙方在完全不受到任何外界因素的影響進行決斗的一片獨立場地!也就是俗稱的單挑了!在「決斗結界」里,除非有一方再起不能,或者說主動認輸,結界才有可能解除!不過呢…
哼哼…楚非凡冷笑了一聲,而后繼續說道:首先呢,我肯定是不會認輸的,而且也不可能被你打敗!這涉及到魔王的威嚴問題!然后呢,我不會把你打到「再起不能」的這種程度!最后,最關鍵的是,你現在處于被「禁言」的狀態,沒有辦法說話!既然沒有辦法說話,也就意味著——你沒有辦法認輸!
那便是說,單走一個六現在的處境就是也贏不了,也輸不了。
即使如此,單走一個六又當何去何從?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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