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瞬間爆炸了,胡侃、吳遼等人卻一點兒事都沒有,這不是廢話么!有煙無傷,沒聽說過么?煙霧尚未消散之際,有人說出了這句至理名言。那個聲音,對于胡侃、吳遼和周周來說是陌生的,但對于白熊z、李鴨蛋和齊德門來說,卻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
哦?太師大人?是什么風把您給吹過來了?齊德門的話語透露了對方的(身shēn)份。
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凌云帝國太師宇文迪。
這事要是細說的話,那可就說來話長了!宇文迪回應道,簡單來說呢,是楚非凡的魔王之力和那個已經加入皇家女仆團的名字很怪的女神的女神之力發生了化學反應,于是就產生了類似于河豚加牛肝菌的效果!
河豚加牛肝菌?那是什么效果?李鴨蛋不解的問道。
沒文化,真可怕!這時候,白熊z發話了,河豚加牛肝菌等于穿越,這都不懂?叫你多讀書,多讀書,你就總是找理由推辭!你看看,這是不是叫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哦!原來是這樣!原來使用河豚加牛肝菌就可以穿越了啊!李鴨蛋恍然大悟,熊哥你果然知識淵博,小弟實在佩服!佩服!
對啊!果然知識淵博呢!宇文迪趕忙向白熊z揮了招呼:嗨!野獸前輩!好久不見啊!他邊說邊向白熊z靠近了幾步,隨后動了動鼻子,嗅了嗅,聞了聞,嗯…咳…咳…咳…突然就咳嗽了起來,一邊用左手捂住鼻子,一邊用右手扇著風,并說道:哎喲喂!野獸前輩!你好臭啊!
你妹!白熊z沒好氣的說道,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別在我(身shēn)上玩這個梗!雖然我作為一只白熊,的確是猛獸,但是不要叫我野獸前輩!你這二貨!
好的野獸前輩,沒問題野獸前輩!宇文迪故意又說了兩次,才不慌不忙的說起正事來:對了,你們剛剛是不是不小心放跑了花逐月那個油頭粉面男的一個小弟?
慚愧!是我沒有看好他!胡侃自動上前認錯。
哦?你腰帶上的那個玩意兒,不是我神弓門的牌子么?小兄弟!宇文迪一眼就看到了胡侃插在腰帶上的牌子。
是的,太師大人!這個銘牌是這里的南斗幸存者同盟的首領,也就是我們凌云帝國皇家女仆團的皇家女仆沙依希小姐姐給我的!胡侃簡單的解釋了下自己腰帶上這個銘牌的來歷。
哦?沙依希?哦,是輝兒啊!宇文迪微微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既然她能把這個玩意兒給你,就說明她是認可你的!即使如此,那我當然也會認可你是我神弓門的弟子!既然我(身shēn)為神弓門的掌門,今天肯定是得跟你露一手才行的!
嗯?太師大人何出…胡侃的話說到一半的時候,注意到了宇文迪神(情qíng)的變化,便是立即改口道:還請掌門多多指教!在下神弓門新晉弟子胡侃,定當努力學習其中之奧妙精髓!并隨即向宇文迪作了個揖。
好說!好說!宇文迪邊說邊指向了旁邊的吧臺,并解釋道:其實呢,剛剛那孫子在第一次消失在你們的視野中的時候,并沒有真正的逃跑!而是暫時躲在了吧臺底下,在那里靜觀其變!他特意將遙控器丟在了顯眼的位置,其實遙控器是真的,只是結合當時的(情qíng)況,正常人肯定認為遙控器有詐!就在你們猶豫不決的時候,他就趁著你們不注意,啟動了店里的煙霧裝置和音聲系統,給你們一種假遙控器爆炸了的錯覺!這樣一來,拿著遙控器的人自然就會本能的甩開那個遙控器,而他呢,就可以乘著煙霧和混亂將遙控器拿走,就這樣逃之夭夭!
什么!胡侃瞪大了眼睛,驚訝萬分,居然是這樣嗎?他迅速將宇文迪剛剛說的那番話進行了整理,不由得狠狠地用右手錘了下地面,可惡!居然跟我們玩這(套tào),而且我竟然一點兒端倪都沒有察覺到,我真是太差勁了啊…
沒關系的!宇文迪自信的笑了起來,哼哼!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輸輸贏贏,都沒有關系的!因為那些,都只是過去!而我們要抓住的,是現在啊!一番雞湯的話語過后,宇文迪提起了自己的弓,距離那個家伙開始逃跑到現在,大概有多久了?給我一個大概的答案就可以了!我的意思是,從出現煙霧開始算起!
大概五分鐘了吧!胡侃回答道。
五分鐘么?宇文迪低聲道,以目前的(情qíng)況來說,他逃跑的前期肯定是要小心翼翼的,不能太快,走遠了一些后才敢跑快一些。不過呢,五分鐘的時間他也肯定是泡不到八百米的!這樣就足夠了!哼哼!
其實胡侃是很想問為什么的,但他也知道現在問話并不合適,便是跟旁邊的吳遼、周周等人一樣,選擇了靜靜等待,以觀眾的(身shēn)份看宇文迪如何表演。
自瞄!透視!爆頭!八百米開外,一箭(射射)中他的腳后跟,再把他給拽回來!這就是我要進行的表演!宇文迪高聲宣布完后,以一個非常隨意的姿勢,往一個非常隨意的角度,非常隨意的拉了一下弓,(射射)出了非常隨意的一箭,漂亮!這一箭實在是完美,如果要我打分的話,我肯定給9分!6翻了啊!那當然是9啦!這可是比10分還要厲害的啊!
那個…太…胡侃顯然還是沒有適應稱呼,又是喊出了一個字后才改了口,掌門啊!你剛剛已經(射射)完箭了么?還是說,剛剛那個其實只是(熱rè)(身shēn)運動,現在才要開始呢?
我已經(射射)完箭了啊!宇文迪回應道,這個叫作皇帝的新箭,只有聰明人才看得到,傻子是看不到的!怎么?難道你想跟我說,你看不到我剛剛(射射)出去的箭嗎?還是說,你以為我剛剛(射射)出去的不是箭,而是(射射)了個寂寞?
不…不是…胡侃連連搖頭搖手,雖然他確實就是沒看到,啊!對了!靈光一閃,胡侃突然想到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說辭,便立即說道:其實呢,我是想更透徹的學習一下(射射)箭的動作!有什么要點,有什么訣竅!對,我就是想知道要點和訣竅,就是這樣!其實這倒也算得上是胡侃的心里話,畢竟宇文迪這么厲害一個神(射射)手就在眼前,不學點技術和知識那豈不是浪費么?
其實這些動作怎么做都是無所謂的!你要記住,最關鍵的并不是動作,而是結果!宇文迪的這番話自然是在跟胡侃說的,我們神弓門的箭法,注重的從來都是結果!如果你能領悟其中的精髓,那你就可以修煉成我們神弓門的最強絕技核彈箭法!如果不能,也沒有關系!只需要你掌握好自瞄!透視!爆頭!,這三位一體的核心理念,一樣也能傲視群雄,打出自己的一片天!
是的!掌門!胡侃高聲回應道。
很好!就是要有這股氣勢!宇文迪說罷之后,就開始搖搖擺擺的唱了起來:嘿!左邊的觀眾,右邊的觀眾,還有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各位觀眾!全體起立!因為接下來,對了,沒錯,就是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哦耶!數秒后,宇文迪突然緊握住手上的弓,高聲對眾人說道:大魚上鉤了!那邊的觀眾,不要再圍觀了!大家一起幫忙過來拉!
好!胡侃自然是第一個響應的。
來了!吳遼緊隨其后。
一起來!周周也三步并作兩步的跑了過來,一起幫忙往后拉弓。
喂!喂!喂!這邊的觀眾!你們都在干什么呢?打醬油么?野獸前輩,豹子哥,三頭哥,你們也別在那邊看(熱rè)鬧了,趕緊過來幫把手啊!宇文迪又招呼著白熊z、齊德門和李鴨蛋過來幫手。
來了!齊德門和李鴨蛋齊聲回應,也是一齊過來發力。
都說了,別這么叫我!白熊z一路說道著走了過來,你可以叫我白熊,也可以叫我z,怎么樣都行!反正別叫我野獸前輩就行!
好!大家一起來!宇文迪再度唱起了歌來:一!二!三!嘿!拔蘿卜,拔蘿卜,嘿喲,嘿喲,拔蘿卜!這耳熟能詳的歌謠差點兒讓后面的人都笑出聲來。雖說這種時候唱這個歌也算得上是(情qíng)理之中,但這預料之外也太外的狠了點,著實讓人猝不及防,不知所措,被水淹沒。
到底是要把命中的目標從八百米的地方拉回來,若是說要費上九牛二虎之力,肯定是不止的。不過這并沒有什么關系,光是白熊z一個人,不,應該說光是白熊z一只熊的力量,就頂的上九十頭牛加二十只老虎,更不用說李鴨蛋和齊德門也都是相信大力出奇跡的,力量方面自然也不會差。
五分鐘后,險些逃走成功的(奶奶)茶店老板就這樣硬生生的被拽了回來,看他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胡侃也是不知自己現在到底該哭還是該笑。思量了一番后,胡侃便決定以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予以回應(奶奶)茶店老板那已然呆滯無神的目光。
嘿嘿!看你還跑不跑了?宇文迪壞笑著看著(奶奶)茶店老板,而后轉頭對胡侃說道:門徒啊!你可看清楚了?剛剛我這便是用透視、穿墻和自瞄這三項實用技巧,精確的攻擊到了他腳踝的位置!然后,再集合大家的力量,一起把他硬生生的從八百米的地方拖拽了回來!宇文迪看起來像是捧起了什么東西的樣子,繼續說道:這是我剛剛使用的箭矢,現在我就不開玩笑了,這種箭矢,應該除了那邊的那位光頭小兄弟,其他人都看不到的吧!
這話說的,胡侃聽了沉默,周周聽了搖頭,吳遼則是左顧右看,一臉懵((逼逼)逼),滿是疑惑。
我也看得到!李鴨蛋趕忙說道。
我也看得到啊!齊德門也是如此。
我…我也看得到!白熊z也結結巴巴的接了嘴。
哦吼?你們也看得到?你們是什么時候學的這玩意兒啊?宇文迪用充滿懷疑的目光輪流看了看李鴨蛋、齊德門和白熊z,隧問道:那你們說說看,我手上的這把是金箭、銀箭,還是普通的箭啊?隨后還轉頭看向了吳遼,對其說道:嘿!光頭小兄弟,你可不要把答案泄露給他們哦!嘿嘿!
金…金的?李鴨蛋用很明顯是在猜測的語氣說道。
啊!金的!齊德門也顯然是猜的,但他說話的語氣也就只比李鴨蛋強硬那么一丁點兒。
對!金的!就是金色的!白熊z是他們里面說話最理直氣壯的,不過還是有很明顯的拿捏不準的調調。
金的?你們確定么?宇文迪又輪番看了看李鴨蛋、齊德門和白熊z。
這時候,李鴨蛋、齊德門和白熊z自然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吳遼,畢竟吳遼是現在除了宇文迪外唯一知道正確答案的人。在看到了吳遼現在的表(情qíng)之后,李鴨蛋、齊德門和白熊z的心都涼了半截。盡管沒有說話,吳遼卻已經把答案寫在了臉上他竟然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這不就等于說金色是錯誤的答案么?
那就是銀色的!白熊z見此,迅速更改了自己的答案。
你確定?宇文迪壞笑著看著白熊z,用一副((賤jiàn)jiàn)兮兮的口吻問道,哼哼,不再考慮一下么?這把箭真的是銀色的么?
這期間,白熊z自然還是在看著吳遼的,他已經從吳遼的眼神和微微點了點頭的動作確定了這個答案是對的。
對!無論金也好,銀也罷,閃閃的總是很晃眼的!即使如此,猛的一下看錯了,也是理所當然的吧?白熊z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這就好比(身shēn)為一個汽車維修員,在踢足球的時候(身shēn)上帶一個扭螺絲用的扳手,再帶一個錘子,也都是再合理不過的事(情qíng)一樣!畢竟別人是汽車維修員嘛!同樣的道理,無論金光還是銀光,突然閃了一下,晃了眼,或者閃瞎了狗眼,一時半會兒的把銀色看錯成金色,也是很合理的吧!
你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宇文迪十分驚訝的說道,野獸前輩,你是怎么時候學會的啊?
旁邊的李鴨蛋和齊德門不約而同的鼓起掌來,他們也被白熊z剛剛這一段精彩的論調給折服了。
算了,喵了個(咪mī)的!白熊z在這時候卻突然猛地做了個摔東西的動作,我就是看不到,怎么了?皇帝的新箭,是吧?跟皇帝的新衣一樣忽悠人玩的,是吧?你跟高手兄是以前就認識,一起做籠子玩兒我們呢,是吧?
哎?野獸前輩,原來你看不到的?宇文迪又大吃一驚,我看你說的頭頭是道,還以為你也是替(身shēn)使者呢!
什么?白熊z大驚,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吳遼,并問道:高手兄!原來你是替(身shēn)使者嗎?難怪了!這就難怪了!只有替(身shēn)使者才能看到替(身shēn),如果說你是替(身shēn)使者,宇文迪也是替(身shēn)使者,他所用的這個箭矢其實是他的替(身shēn)能力的話,那這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這個…吳遼感到很是尷尬,不由自主的撓了撓頭,我…大概…應該…也許…不是什么替(身shēn)使者吧…到底是不是,其實吳遼自己也說不準,最后,他看向了宇文迪,一臉疑惑的問道:呃…那個…太師大人?我到底是不是替(身shēn)使者啊?
加菲來扯蛋!宇文迪突然拋出了一句著名空耳梗,我逗你們玩兒呢!你是不是替(身shēn)使者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不是替(身shēn)使者!宇文迪說罷,又轉(身shēn)看向白熊z,向其解釋道:野獸前輩,其實我剛剛用的是我新學的招,名字叫作斗氣化箭!斗氣所化之箭,無影無形,卻能造成實質的傷害,在旁人看來就像是替(身shēn)攻擊一樣!唯有斗宗強者才能感受到其氣之所在,甚至看到其形之所顯!宇文迪說到這里的時候停頓了一會兒,走到了吳遼的右手邊,而后一邊打量著吳遼,一邊繼續說道:其實斗氣這個玩意兒嘛,我也是剛剛接觸不久,只能做點箭矢,或者整點別的花里胡哨的玩意兒,完全就是花拳繡腿,不足為據!這時候,宇文迪又看向了白熊z,野獸前輩,我估計你們可能也只是聽說過的這種程度,也不會使用!而那位光頭的高手小兄弟嘛,他無疑是斗宗強者,恐怖如斯!
哦?原來是這樣啊!白熊z恍然大悟,他看向了吳遼,眼里盡是佩服與敬仰,原來高手兄是斗宗強者,難怪這么厲害!
高!實在是高!李鴨蛋伸出大拇指,夸贊著吳遼。
厲害!實在是厲害!齊德門也學著李鴨蛋的樣子,一邊伸出大拇指一邊夸贊著吳遼。
被人這么夸獎,吳遼當然是非常高興的,這個…他一邊不好意思的撓著頭,一邊說道:其實我沒有這么厲害的啦…
謙虛!你實在是太謙虛了!宇文迪說著,這才走到了剛剛被一直冷落的(奶奶)茶店老板的(身shēn)邊,并對其說道:嘿!(奶奶)茶哥!你怎么這么老實啊?說著說著,宇文迪便蹲在了躺倒在地上的(奶奶)茶店老板的面前,又拿出了一小片金燦燦的東西,在(奶奶)茶店老板的眼前晃悠了幾下,并對其說道:這是金箔哦!雖然只有一小點,但也值不少錢的呢!怎么樣,咱們做個交易,如何?
哼!無可奉告!(奶奶)茶店老板一冷哼,一嘟嘴,一側臉,擺出了一副要無視宇文迪的架勢。
哎呀!別把話說的這么死嘛!宇文迪繼續拿著金箔在(奶奶)茶店老板面前晃悠著,你也是替花逐月打工的,既然是打工,那最終的目的還不是為了賺錢么?畢竟俗話說的好要恰飯的嘛!不管怎么樣,人都是要恰飯的嘛!而現在呢,就有一個輕而易舉就可以恰好多飯的機會擺在你面前,你難道就不覺得有一點點,哪怕是一丟丟的心動么?(奶奶)茶店老板把臉往那邊側過去,他就追到那邊,兩人就這樣來來回回的折騰了好久。
哼!沒有!(奶奶)茶店老板一邊回避著,拿走,拿走!沒興趣!起開!一邊回應著,哼!別再晃了,我是絕對不會背叛花老板的!滾滾滾!說著說著,他的態度就漸漸變的不耐煩了起來,喂!別晃了!最后竟然喊出了那句名臺詞:你不要過來啊!
哼!很明顯,宇文迪的耐心也是有限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吶,大象伺候!讓他好好瞧瞧凌云帝國的帽子戲法!見(奶奶)茶店老板一直不肯配合,宇文迪便站起(身shēn)來,并甩下了這句話。
哦吼?帽子戲法是么!齊德門突然一副很有興致的樣子。
帽子戲法啊!哼哼,好久沒有玩了呢!李鴨蛋也突然興奮了起來。
排隊!排隊!官職高的先來!我官大,我先來!白熊z竟在這種時候整起了按官排位。
帽子戲法?那是什么?一旁的吳遼一臉疑惑。
我也不知道啊!胡侃也是一臉茫然,周周,你知道么?
哼哼!你難道不知道么?周周冷笑了兩聲,其實我也不知道!他也不知道。
不難看出,這個所謂的帽子戲法應該是凌云帝國里的一種刑罰手段。但具體是什么樣的,就不得而知了!
(欲yù)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