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好(˝ᗢ̈˝),祝大家虎年大吉!
“在下姓馮名思明,字懷亮,南陽琴川人…”馮思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聲驚呼打斷。
“可是鄭大儒的家鄉琴川?”
“正是。”馮思明被人打斷了說話也不惱,臉上滿是驕傲之色,鄭大儒可是他們琴川人的驕傲,同時也是他膜拜和學習的大拿。
“原來是鄭大儒…”
“琴川…”
得到了馮思明肯定地答復后底下人又是一陣私語。
王京芝往些秦一禾的方向蹭了蹭,而王京芝左手邊的人顯然也不是什么情商低的,也連忙往旁邊去,這樣就空出了一個座位。
“馮君若不嫌棄,且先坐這里吧。”
“多謝。”馮思明也不矯情,直接在空位處坐了下來。
“馮君覺得今年科舉又是改得什么令?”秦一禾覺得馮思明這人說話有些意思,還算符合她的胃口,于是主動問道。
“與我,與你,改得應是東風令。”馮思明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秦一禾和圍坐一圈的眾人。“你”的范圍顯然很寬,他認為,在坐各位都是東風令的受益人。
“秦一禾,字元粟,江陵人,就讀于遠山學院。”
“見過秦君。”
“王京芝,字玉樹,江陵人,是秦師姐的師妹。”
“見過王君。”
“李浦秋,字…”
氣氛重新變得熱鬧,至于秦一禾和和馮思明,簡直是相見恨晚,兩個毒舌之人,一起把朝廷和京都大人物噴得是體無完膚。
王京芝夾在兩人中間只能托腮,兩眼放空,她拉得住這個就拉不住那個,兩個輸出人,她一個輔助,她能走什么辦法。
她錯了,她當初就不應該坐在這里當天河。
地方上議論紛紛,京都也不太平。總有些聰明人開始走親訪友,采訪問候,加上禮物心意是一條龍,盡力而為四個字是做到了極致。
被呂琤委以重任的考官們,被憑空生友的考官們,從沒如此受歡迎的考官們,正在家中告別,接下來的日子,直到春闈結束,他們都不能再見家人一面。
我們的主考官呂玨,正在接受母親傳授的經驗。
“大娘,此行務必記住‘謹慎’二字,雖然你是主考,但是尚且年輕,還需多多參考兩位副考的意見。傅少卿于京都兢兢業業,是十年如一日,劉御史當年舌戰群儒,是鐵嘴一張,兩位都是大娘你的前輩,還望大娘,謙虛、謹慎、多咨之。”惠帝姬呂塤語速甚快,顯然是恨不得把她這些年的經驗都塞到呂玨腦袋里,可惜不能,她只能調重點的講。
“諾,謹受教。”呂玨也聽得很認真,就差拿個小筆記,記下來了。時間緊任務重,能學多少是多少,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我們的副主考們此時的心理詭異的同步了——你也有求到我的一天?揚眉吐氣了,爽!
某劉姓考官家。
“主君,滎陽鄭氏的拜帖。”
劉鏡心晃了晃她的小酒瓶,快意笑道:“扔了。”
“諾。”侍女什么也不懂,侍女只不過是個執行任務的工具人。
滎陽鄭氏的拜帖就像一片雪花,輕飄飄地落在一座小山上。還好,沒崩!
某傅姓考官家。
“主君,外面有一人,遠道而來,自稱是您…”
“不見。”傅榕可不會為了什么所謂遠親,壞了自己的前程。當年落敗,她拜訪了多少人家,靴子都磨破了兩雙,眼看門庭敗落,最后支撐起這敗落門庭的只有她。從門可羅雀到今天被踏破門檻,權力二字還真是有趣極了。
“主君,門外有一人…”
“不見。”
“主君…”
“不見,不見,不見!綾羅,閉門謝客。”傅榕前所未有的堅決,這是她前所未有的機會,她一定要牢牢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