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名單的呂琤靜默了良久,這種時候她覺得她急需一顆速效救心丸。
好嘛,真就是一網打盡一個可用之才都沒有。
他們是在怕什么?朕又能做什么?朕又不是魔鬼!
這份名單呂琤還發現了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女性寥寥無幾,就算是有,也在三甲末流。
是真的沒有女性良才,還是某些人私心作祟?
呂琤不知道,但她知道,剛復出的這屆春闈,她是不得不精心,不得不多投放注意力。所以說是她沒事找事嗎?絕對不啊,明明就是那群私心過重的大臣們在逼她。
合并乾坤二榜后成了這個模樣,她怎么能不關注。這就是個錯誤的信號。地方看中央,中央取材偏好無疑會影響地方。
“大伴,你說他們怎么就學不乖呢?他們怎么凈踩著朕的底線跳舞呢?”呂琤幽幽嘆了口氣,“革命尚未成功——”
呂琤后面那句話聲音太小,魏忠賢沒聽太清,但前面的,他可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魏忠賢道:“奴也不知,想來是大家對他們太過寬厚了吧。”
“寬厚…”呂琤眼睛一瞇,“大伴,那些落榜士子的試卷可還在?”
“回大家,都還在。”
“那就都搬來。”呂琤知道這又將是一個不眠夜,但她放不下。
“諾。”
翌日,早朝。
站在前列的大臣們偷瞟一眼,只見呂琤眼底是一片漆黑,就算是芙蓉有再好的技術,用再重的粉也掩蓋不住。
大臣們心想:這狀態可比以前差多了,這是絕對剛回來就開始通宵達旦地處理政務了。而且不僅僅是近日的,還有以前。比如某春闈。秋后算賬,他們的這位圣上也是一把好手。
昨晚他們就收到消息了,呂琤,科舉,震怒,考官,危!當然清洗過后的大明宮再也不是曾經的那個篩子了,這是呂琤主動放出去的消息。
呂琤還是希望他們這群官員自覺些。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盧恪看了看左右,咬了咬牙,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心里鼓足了勇氣就直接站了出來不給自己反悔的機會。
“臣有本啟奏。”盧恪說完這句話后直接跪了下來,接著就是脫帽叩首請罪一條龍,“臣盧恪,因私廢公,身為考官,在春闈里任憑喜惡取材,而非以才選人,臣承蒙圣上信任,任春闈考官,卻辜負了圣上的信任。臣輾轉反側,難以釋懷,遂于今日告罪辭官。”
“圣上,臣有罪!臣無言面見圣上,面見諸位同僚。”
盧恪看了看左右,咬了咬牙,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心里鼓足了勇氣就直接站了出來不給自己反悔的機會。
——10分鐘后替換哈——
“臣有本啟奏。”盧恪說完這句話后直接跪了下來,接著就是脫帽叩首請罪一條龍,“臣盧恪,因私廢公,身為考官,在春闈里任憑喜惡取材,而非以才選人,臣承蒙圣上信任,任春闈考官,卻辜負了圣上的信任。臣輾轉反側,難以釋懷,遂于今日告罪辭官。”
“圣上,臣有罪!臣無言面見圣上,面見諸位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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