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每一位“受害者聯盟”的成員都為解散這個組織出了一份力呀。
呂琤(cheng,一聲)有點想下班了,不知不覺她都已經工作了好久了呢。
“大伴,還剩幾個?”
“大家,就剩謝相還在等著了。”
“那還等什么,不能讓謝相久等了啊。”打起精神,打死最后的怪獸就可以去摸魚了呢。
魏忠賢:我就笑笑不說話,也不知道是誰剛剛說謝相位高權重,當然得壓場子,最后登場了。
謝韞一步一步地向呂琤走來,他就算被呂琤晾了很久也也不惱不怒,就算陪他曬太陽的人越來越少之至沒人也不慌不忙。
他的心境始終如一,就好像一面鏡子,在破碎之前,永遠是光滑的。
“綠醫,倒杯茶水給謝相,外邊實在是太熱了,不如太極殿涼快。”
“諾。”綠醫答道。
呂琤也不玩什么小把戲了,這些對于著狐貍根本沒什么用出,不如單刀直入。
“臣,謝韞恭祝圣上福祿安康。韞謝圣上賜茶!”
謝韞接過綠醫遞來的茶水,不緊不慢地細品。若不是注意到他接過茶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真喝茶,而不是只潤了潤唇,呂琤還真就以為他不渴呢。
呂琤道:“瞧瞧這風儀,這世家跟暴發戶是不一樣。”
在謝韞前幾位喝茶的人可都是大口吞咽,毫不掩飾自己對于水的渴望。
謝韞克己的修養是真的到位。在呂琤看來,世家也不是只有壞的一面,世家也是有好的一面的。
王朝的興替,歷史文化卻能夠在戰亂不斷層,這與“投機取巧”的世家不無關系。
世家是有他們的價值的,只不過時移世易,想要的太多,反而握不住。
想朕前半生,唉,都是淚不提了。
“圣上謬贊。”夸我有用嗎?沒有,圣上你屢次搞事情的行為已經失去了我。
“謝相,吾給你句實話,吾不可能召林卿回來。”
“圣上待韞以誠,臣也給圣上交底,臣的底線就是,至少將‘開疆’帶回來,‘開疆’寶劍,萬一有什么差池,圣上又該如何面對太祖在天之靈呢?”
“謝相說得是,吾在賜予林卿后就后悔了,這要是‘開疆’有個什么磕碰,吾真是無法面對太祖。”
謝韞挑了挑眉,這么輕易服軟?不對,最后小皇帝也沒給個實話,沒說到底召不召回“開疆”,一直強調后悔有個毛用!
“所以圣上可是要召回‘開疆’?”
“謝相是個聰明人,難道還要吾將話挑明?”
“所以圣上可是要召回‘開疆’?”我就是個莫的感情的復讀機,小皇帝你給我個準話。
“帶回來,帶回來就是了。召‘開疆’回來謝相可滿意?”呂琤語氣好似不太耐煩,但是面上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臣,謝韞請罪…”召回來就好辦了,是時候給個甜棗了,給小皇帝點當皇帝的感覺。
“卿言重了…”呂琤也配合著謝韞演戲,好一幅君臣相得的畫面,真是感天動地,大周國祚綿長啊——
“這些日子是吾胡鬧了些。”朕永遠不會錯的。
謝韞:心里有數就好,現在走圣道也不遲。
“朝廷可以一日空缺,但不能日日空缺,吾想著是否該填補一些空缺呢?”
“圣上所言甚是。”
“所以吾有些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