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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晚上睡得相當晚,星座也蠻纏人的,不知道為什么早上還是醒得挺早的。早早醒過來的蘇夏推開不安分的星座搭在他身上的大腿,慢悠悠爬起來。不得不說暖氣也有那么點不好,那就是沒有辦法體驗寒冷的冬天窩在被子里睡回籠覺那種幸福。
上完衛生間后回房間的路上,蘇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或許這就是鬼使神差吧,走過星座的房間站到薩拉托加的房間門口,擰動門把手推門而入,只見那張床鋪上面空空的,突然想他那個小姨子不會想不開吧。
蘇夏推開薩拉托加房間對面的房間房門,那是屬于列克星敦的房間,他在那個房間住過的次數相當多,看到腦袋挨著腦袋熟睡的姐姐妹妹,看了看無意破壞那溫馨的一幕,合上門回到星座的房間。星座睡覺不老實,四仰八叉睡覺的。
正式起床是八點鐘的事情了,洗漱完畢來到客廳的蘇夏看到薩拉托加摟著抱枕、枕著抱枕躺在沙發上面看電視。
“加加早上好。”蘇夏抬起招呼。
“不好。”薩拉托加斜著眼睛看著蘇夏,“你這個背叛者。我討厭你。”
“我哪里背叛者了。”蘇夏無辜說,他知道薩拉托加說的是他昨天晚上拒絕她堅持在星座房間里面睡覺,拒絕她的圣誕禮物接受星座的圣誕禮物的事情。
“我不管,你就是。”薩拉托加耍賴說,隨后拍了拍沙發,“過來,給我膝枕。”
“你確定?”蘇夏問,“你不怕你姐姐看到。”他知道少女奇怪的癖好。
“無所謂。”薩拉托加說,“結束了,全部都結束了。”
“怎么回事?”蘇夏好奇問,然而不管他怎么問,薩拉托加什么都不肯說,只能作罷,直到列克星敦來到客廳看到薩拉托加睡在他的膝枕上面。
“提督你瞞得我好苦。”列克星敦說。
蘇夏終于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也不想的,我也沒有辦法。”蘇夏幾乎立刻出賣薩拉托加,“加加威脅我。”
話音剛落,蘇夏察覺薩拉托加抓住了他的手,劇痛隨之而來。
“加加你是狗嗎?”蘇夏看著手指上清晰的牙印。
薩拉托加哼哼。
星座也洗漱完畢,她紅光滿面,漂亮的金色長發梳理得整整齊齊,再戴上發箍,眼看薩拉托加躺在蘇夏的膝枕上面,換做往常肯定吃醋了,非要擁有薩拉托加相同的待遇不可,今天只是看了看就算了,無動于衷。
兩個人就是不對付。星座沒有發作,薩拉托加非要撩撥星座,故意大聲說道:“姐夫坐過來點,幫我揉揉肩膀。”說著挑釁看了星座一眼。
天知道星座怎么想的,好笑著來了那么一句:“加加還是女孩子啊。”
“我告訴加加啊。”星座語重心長,“加加,北宅畫的本子都是騙人的。”
自己居然變成那個憨憨的說教對象了。薩拉托加簡直氣炸。
得。蘇夏的手又被咬了口。他是出氣筒,能把他當出氣筒的人就那么幾個。
來到食堂,食堂的布局還是平安夜那樣,豐盛的食物已經擺到餐桌上面,其中食堂有暖氣,那些食物還有加熱,一時半會倒不擔心冷掉,但是沒有人動筷,只等著所有人到了食堂再一起吃。
包括那些沒有耐心的孩子在內,沒有人著急吃早餐,原因很簡單,食堂里面放置的那些圣誕樹下面擺滿了圣誕禮物,誰也不知道里面放著什么東西,反正每個人可以拆一個,自己的拆完就看別人拆,議論紛紛。
“兔子姐姐是非洲人。”
“哇,金色傳說,我也想要游戲機。”
“是手辦耶。那是什么機器人?”
l20抱著超大號圣誕禮物,搖一搖沒有什么響聲,大概是玩偶吧,如此想著拆開包裝,只見盒子里裝著小一號的圣誕禮物,再打開那個小一號的圣誕禮物出現更小一號的圣誕禮物,最后獲得巴掌大小的俄羅斯套娃,整個人有點懵了。
星座撲到禮物堆里面了,薩拉托加找北宅麻煩去了。
“u2365快點選禮物,看看你的手氣怎么樣?”
蘇夏看到一眾u艇圍著個剪著平齊劉海的藍發幼女。
u2365,xxiii型潛艇。
歷史上的u2365
于二戰末開始建造并服役,不久后便在彩虹行動中自沉于丹麥卡特加特海峽靠近安霍爾特島附近的水域,然后在戰后被順利打撈出水,整艘潛艇相當完好,甚至接近新造潛艇,原因潛艇沉沒時部分泄漏出來的油料附著在潛艇上無形中形成了一個保護層。
至于游戲中的u2365有個奇怪的設定,來自隔壁游戲的奇幻異世界水怪,有個名字叫做莉安夕。然后由于出場時間比較晚,還沒有改造,基本沒有太多出擊的機會。
蘇夏看了看,u2365拆開的圣誕禮物是個指尖陀螺。那是威斯康星挑選的禮物,她就喜歡那些玩意兒。
“羽毛筆,我拆出了羽毛筆。”
蘇夏順著興奮的聲音看過去,看到側馬尾的少女蹦蹦跳跳呼喊著。
羅伯茨,羅伯茨級潛水重炮艦一號艦。
歷史上的羅伯茨裝備了381毫米主炮,相比之前的戰艦加強了結構噸位和動力,作戰能力有了較大提高。在二戰中主要執行支援任務,先后參與了火炬行動、西西里登陸、諾曼底登陸等等行動。
游戲中的羅伯茨擁有改造,即便如此作為淺水重炮艦天生發育不良,強度限制了她的出場,不過也正是作為淺水重炮艦,一個相當冷門的艦種,在某些活動有部分需求,偶爾還是有出擊的機會。
“姐姐真是樂天派,一支羽毛筆有什么好激動的。”
同樣是側馬尾,不過方向不同,和羅伯茨長相七八分相似的少女嘀嘀咕咕。
“阿比克隆比,你又拆出什么禮物?”蘇夏說,“瞧不起羅伯茨的羽毛筆。”
“不是阿比克隆比,是阿貝克隆比。”阿貝克隆比糾正蘇夏的稱呼。
阿貝克隆比,羅伯茨級淺水重炮艦二號艦。
歷史上的阿貝克隆比相比羅伯茨號加強了防護,看上去更像縮小的戰列艦。她就不如羅伯茨號那些幸運,其在戰斗中被意大利水雷擊傷,錯過許多重大的戰斗,戰后一度擔任訓練艦。
游戲中的阿貝克隆比和羅伯茨待遇差不多,唯二改造的潛水重炮艦,必須一提的是雖然平時的立繪其貌不揚,但是大破后被撕裂的衣服下面規模不小,那不比姐姐強幾百倍嗎?
“提督,你拆了圣誕禮物了嗎?”
“提督我想看你拆圣誕禮物。”
“提督蹲下來,我給你祝福。”
蘇夏發現他被蘿莉團團圍住了,有螢火蟲,有軍團,有索瑪雷茲,他隨手拿起一個圣誕禮物,拆開包裝,打開紙盒,一個修指甲、掏耳朵的工具套裝出現了。可以說手氣相當差。
“提督真是非洲人。”金發雙馬尾的少女撥了撥馬尾,把垂到胸前的馬尾撥到肩后,“不像我,歐皇。”
蘇夏看到金發雙馬尾的少女,問道:“虎拆出了什么東西。”
虎,皇家海軍虎級輕巡洋艦一號艦。
歷史的虎原本是作為米諾陶級輕巡洋艦的一員開始建造,原名帕勒洛豐,后改名為虎。在戰爭結束后一度停工。隨著新式主炮研制成功,以及美國伍斯特級輕巡洋艦的影響,復工的虎按照新的建造方案開始繼續建造變成新式防空巡洋艦。
游戲中的虎沒有改造,剛好是雞肋的輕巡洋艦,理所當然沒有什么出擊的機會。但這并不代表她默默無聞,因為她自帶的裝備實在太棒了,可以說是輕巡洋艦、重巡洋艦最優選擇之一,于是某種意義上面的大黃蜂。
“水晶項鏈。”虎驕傲地挺起胸膛,不得不說她有那個資本昂首挺胸。
蘇夏盯著掛在虎胸口上面的水晶項鏈看,真的好大,好漂亮,閃亮亮的,好笑道:“沒有人告訴虎,水晶項鏈的水晶都是人造水晶嗎…不然那么大的天然水晶天知道要多少錢,幾千萬還是上億,鎮守府怎么可能拿出來做圣誕禮物。”
“誒?”虎傻了,“人造,只是人造的水晶嗎?”
蘇夏看著那個有些傻乎乎的少女,實在不忍心繼續欺負她,說道:“好了,就算是人造水晶,并不代表這一條項鏈不值錢。這一條水晶項鏈放在所有圣誕禮物里面,算是t1級別吧。虎真的好運氣啊。”
虎嘿嘿笑,隨后反應過來兇巴巴說:“嗯,提督剛剛是故意說人造水晶嚇唬我?”
“是啊。”蘇夏一臉笑意。
虎突然伸手動作飛快奪走他手里面的工具套裝,說道:“我叫你欺負我,這個我拿走了,我正好缺一個指甲刀。”
“行啊。”蘇夏滿不在乎大方說,“送給虎了。”
“真的?”虎雙手拿著工具套裝放在心口。
“真的。算是作為搶走虎的裝備的補償。”蘇夏當然干過那種事情,搶走虎的裝備送給其他人,在這個方面他從不讓人失望,“反正我不需要那東西。我有聲望幫我修指甲、掏耳朵、剪頭發。”
虎看著手里的工具套裝,不是因為想起裝備被奪走不開心,就是莫名感覺不開心。
“雖然不需要,我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蘇夏突然說,“不過誰叫虎需要呢,那就送給虎了。列克星敦問我要也是送給虎了。”現在的他已經說不出那么低情商的話了,剛剛那番話不過是為了欺負虎罷了。
虎驀地抬起頭。
蘇夏揉了揉虎的腦袋,撓了撓她的下巴,手感不錯。
“我是虎,但不是肯特的兇猛的大老虎。”虎發現蘇夏好像把她當寵物的。
“張牙舞爪蠻兇的大老虎。”蘇夏好笑說。
陸陸續續來食堂的人越來越多,圣誕樹下面的禮物越來越少,最后就剩下那么幾個,拆完禮物的人全部坐到長桌邊準備吃早餐,其中大家按照平安夜晚餐的位置來坐的,只見維內托的身邊突兀地空著一個位置。
“羅馬呢?”歐根親王看到了。
“不知道。”維內托品著咖啡,“大家吃早餐吧,不用管她。”
“不用管、不用管。”帝國配合說。
蘇夏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機靈不敢說話。
吃完早餐的蘇夏看到伊吹獨自站在一邊,他走了過去,問道:“伊吹來了好幾天了,這是我們鎮守府,真實的鎮守府,和伊吹調查中的鎮守府有什么差別嗎?”
“不錯。”伊吹回答。
蘇夏沒有詢問伊吹是否愿意留下來,只要伊吹不走就好了,只要不走就是留下來,逼得太緊可能把人逼走,只是問道:“比起艦娘總部的圣誕活動怎么樣?”他知道伊吹擔任艦娘總部干部負責監視深海艦娘有相當長時間。
“艦娘總部的圣誕活動也很熱鬧。”伊吹說,“不過比起這里總感覺少了什么東西。”
“少了一個提督。”艾拉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
美日兩看相厭,英德法相愛相殺。如果是同一家鎮守府的艦娘,有相同的提督作為紐帶聯系大家,大家還是姐妹。在艦娘總部中,那些艦娘幾乎全部是流浪艦娘,沒有打起來表面姐妹差不多了。還有一些不能勝任駐扎鎮守府的提督和他的艦娘在艦娘總部工作,他們又各過各的。熱鬧的圣誕活動可以有,僅僅停留在表面罷了。
“蘇提督加油,把艦娘總部的艦娘全撈完。”艾拉說,“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我會努力的。”蘇夏說,“你說從紫貂開始,還是奇爾沙治、哈巴庫克開始?”
艾拉死死盯著蘇夏,問道:“你不會真有那個打算吧。”
蘇夏哈哈大笑。
昨天是平安夜,今天才是真正的圣誕節,熱鬧的圣誕節就差一場大雪,有大雪可以堆雪人、打雪仗、玩雪橇那就完美了,只能說天底下沒有完美的事情吧。
又到晚上了。
薩拉托加從背后摟著蘇夏的脖子,朝著他的耳朵吹氣。
“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