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楚率先收回視線,率先開口,是不是伙伴還有待商榷。
“歐洲三劍客,俾斯麥是軍人,黎塞留是御姐,為什么只有維內托蘿莉?”
“你問我也不知道,或許上帝的惡趣味吧。”蘇夏只知道游戲里的維內托那么一副蘿莉的形象來自畫師的惡趣味。那個畫師最喜歡玩那種惡趣味的套路,已經有許多游戲許多人物深受其害。
“好像除開維內托之外,沒有戰列艦卻是小蘿莉了吧?”
商楚想了想補充說:“那些幼年艦例外。”
說到這里,商楚又感覺有點不好了,什么小宅、小華和小蘿該死的可愛。
蘇夏原來從薩拉托加懷中搶走的生姜又被商楚搶走了,很顯然沒有人能夠拒絕胖橘,他雙手抱胸思考了會兒,自言自語:“卡約肯定不算蘿莉,安德烈亞算不算呢…安德烈亞還好吧,只能說女兒…聯合力量。聯合力量毫無疑問。”
商楚撓著胖橘下巴,疑問道:“聯合力量?”
“就是那個奧匈帝國建造的首批無畏艦。”蘇夏解釋。
“我知道了。”蘇夏簡單地只是提句,商楚立刻反應過來,畢竟從提督學校畢業的高材生,可以出現短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經過提醒還是不知道就是學問不到家了,“主要是沒有見過,導致一時沒有印象。”
“那么你想見見嗎。”蘇夏問。
“你還有聯合力量號嗎。”商楚旁若無人地嘗試著把生姜塞進口中里。
蘇夏看到這么一幕,神色如常,說道:“有啊。”
“那…有時間再說吧。”商楚塞貓行動未果不是因為生姜反抗,主要源于她的資本相當豐厚騰不出地方,只能把生姜從衣服里面拿出來,“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見或者不見都沒有關系。”
“等到晚上吃晚餐時指給你看吧。”蘇夏說,“螺旋卷的蘿莉很容易認的。”
“好啊。”商楚說,她發現蘇夏的視線在她的胸前停留了片刻,她肯定蘇夏看到了她那一系列操作,她只是想要試試好玩而已,表情沒有任何改變,若無其事說,“蘇提知道那個嗎——傳聞戰艦的艦橋大小就是艦娘的胸部大小。”
有些猥瑣的話題。蘇夏東張西望,發現他們兩個人站在窗戶旁邊,其他人距離有點遠大概聽不到,那么不用擔心在艦娘的面前損失形象。
“扶桑就是最好例子。”
“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商楚舉起手,“戰艦艦橋高,球王外號拿。”
蘇夏不動聲色說道:“說來說去又說到維內托,維內托的艦橋如何。”
“那是特殊情況。”商楚說,“羅馬就沒有那種問題。”
“航空母艦的艦橋普遍不高吧。”蘇夏說。
“大艦巨炮。”商楚說,“只有大艦巨炮才是戰艦,其他的都是歪門邪道。”
蘇夏笑。為什么動漫、電影當中都是巨大的機器人,不使用機炮遠程攻擊,相反喜歡像是原始人近身肉搏,因為大家都喜歡。縱然超視距的航空母艦強大無比,但是說到戰艦,無人不懷念我戰列艦,艦隊決戰。大家最喜歡討論的是衣阿華和大和誰更厲害。
“大就是好,多就是美。”蘇夏說。
商楚瞇著眼睛突然睜大,說道:“口徑即正義,炮塔即真理。”
蘇夏斜著眼睛看著那個黑發及腰的女子,作為人類有著不輸艦娘的相貌,說道:“你那么黑維內托不怕381警告哦。”
“那不是黑。”商楚說。
“那是什么?”蘇夏問,“愛嗎?”
商楚沒有回答,瞇了瞇眼睛又睜開。雖然沒有維內托,但是她愛維內托。
商楚舉起了胖橘,說道:“生姜、生姜,你的主人在哪里…你怎么不說話。”
“為什么只有生姜和魚餅可以提高1階段乳量?”商楚好奇問。
“你到現在還沒有發現嗎。”蘇夏說,“就算你不是我們鎮守府一員,對于生姜來說是陌生人,它也不反抗隨便你怎么擼…也就只有生姜和魚餅有這種好脾氣,換做其它貓試試看,什么時候不注意不抱緊就跳走了。”
“除開生姜和魚餅之外,你們鎮守府還有其他貓嗎?”商楚問。
“一只西伯利亞金漸層…不對,孟加拉金漸層。”蘇夏說,“還有奧斯卡。”
“孟加拉金漸層?”商楚疑問。
“就是肯特那只。”蘇夏解釋。
商楚想了想吐槽道:“那是孟加拉虎吧。”
軍艦從風帆時代起就有帶寵物的習慣,肯特號服役期間曾在艦上飼養了一只孟加拉虎。
“真的是孟加拉金漸層,可以頂在頭頂的。”蘇夏說。
這又說到艦娘那些寵物并不是真正的動物,是和艦娘差不多的精靈般的存在。好像埃塞克斯的白頭鷹貝爾麥坎不是普通白頭鷹,它可以說話的,肯特那只兇猛的大老虎不是什么森林之王,就一只可以抱在懷中的超大號橘貓而已。
商楚擺擺手不置可否,問道:“奧斯卡是俾斯麥那只寵物吧?”
“對。”蘇夏說,“比生姜好點,也是一個胖子…你知道的,那一只貓歷史上前后在俾斯麥、哥薩克人、皇家方舟等等船上待過,最后在直布羅陀總部辦公樓工作,在貝爾法斯特一戶‘水手之家’安度晚年…總之不管在德系還是英系都很受歡迎,到處都有人喂,想不胖都難。”
“生姜、魚餅和奧斯卡誰厲害?”商楚也是一個熱衷比較強弱的人。
“生姜、魚餅兩只貓打不過奧斯卡一只。”蘇夏說,“菜雞互啄,奧斯卡稍微強那么一點。”
“兩只貓打不過一只貓未免太遜了點。”商楚說,“不過也可以理解吧,看它們的主人胡德是被俾斯麥擊沉的就知道知道了。”
“我們鎮守府沒有幾個艦娘,反正沒有那種歷史上有深仇大恨的艦娘。”商楚捏著生姜抓住上面圓滾滾的肉球,“我聽說歷史上不對付的兩艘戰艦,現在作為艦娘也不對付…好像胡德和俾斯麥。”
“看人。”蘇夏說,“胡德和黎塞留關系普普通通,不是什么朋友,但也沒仇。華盛頓和南達科它以前經常吵,現在南達科它改造以后性格變得穩重了,兩個人基本沒什么吵了…不過胡德和俾斯麥還是經常吵,胡德喜歡找俾斯麥麻煩。”
“那怎么辦。”商楚說,“我現在想要了解,吸取一點經驗…以后建造出胡德和俾斯麥時用得上…喂喂喂,你那個眼神是什么意思,我沒有想得多了。總有一天我也會有胡德,有俾斯麥,還有維內托。一個也不能少。”
“有夢想誰都了不起。”蘇夏說,“反正胡德和俾斯麥吵架我從來不管。”
“不管?”
“不管。”蘇夏說,“相比其他兩人吵架,作為提督還是要管管,避免大家關系搞崩了。畢竟艦娘也有脾氣的。但胡德和俾斯麥吵架不同…通常由胡德主動發起,結果往往以失敗告終,自找苦吃、自作自受算是懲罰了。”
商楚若有所思點頭:“老實說胡德也是有夠倒霉的,那么皇家海軍榮耀強大一艘戰列巡洋艦被人那么容易擊沉了…不過又是迷糊眼鏡娘錯把歐根親王認成俾斯麥,又是T劣,皮還薄,彈藥管理還有問題,也是該吧。”
“有一說一,”蘇夏頓了頓,“確實該。”
商楚突然笑得捂住肚子趴在地上,好不容易勉勉強強止住笑,繪聲繪色道:“胡德右手拿炮,左手便要來揪俾斯麥;被這俾斯麥就勢按住左手,趕將入去,望甲板上只一炮,騰地踢倒在當海上。俾斯麥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大炮,看著這胡德…”
“這是俾斯麥三拳打死胡德?”蘇夏問。
商楚笑得沒有辦法回答。
“不過這俾斯麥裝了逼也別想跑。”商楚爬起來,作為一個提督以黑艦娘為己任,不管是維內托也好,胡德也好,俾斯麥也罷,“37手拉機天下第一。”
歷史上俾斯麥使用的高射炮叫做SKC/30型37毫米高射炮,炮彈的威力和初速沒問題,就是這射速稍微有點低。畢竟那玩意是手動裝填的單發高射炮。如此就算老掉牙的雙翼魚雷攻擊機,8門37手拉機奮起迎戰,卻沒能擊落任何一架劍魚攻擊機。
蘇夏一本正經說道:“我覺得還是通海閥天下第一。德意志黑科技。”
不少德粉對俾斯麥的強大產生了過分夸張的印象。
他們堅稱俾斯麥不是被擊沉的,而是“打開通海閥”自沉的。
問題是俾斯麥官方紀念網站給予的資料顯示:俾斯麥于打開通海閥到沉沒僅用時19分鐘。而作為比較,公海艦隊自沉事件中排水量只有俾斯麥一半的腓特烈大帝號用時一個多小時。興登堡號堅持了6個小時。霧島號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打開通海閥后用時近2個小時沉沒。
從此以后通海閥就成為了嘲諷無視事實,過分吹噓的某些德粉的著名梗。
不管怎樣,說到這里的兩個人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遠遠看著兩個人的印第安納說道:“他們兩個不會看對眼了吧?”
“不是看對眼了。”企業說,“那是臭味相投。”
“我聽到了。”薩拉托加說,“他們在黑我們,從維內托到胡德到俾斯麥。”
薩拉托加號歷史上可是有不少黑歷史,比如說喜歡泡澡。
反正企業什么都不怕。
“可惡的提督。”薩拉托加說,“就知道黑我們艦娘。”
“我贊同這點。”印第安納說。
說是那么一說,無論是誰都知道,黑是黑,愛也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