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說的話,就算陸奧在戰列艦里比較拉胯,而威奇塔在重巡洋艦里首屈一指,到目前為止擁有的獎章不少,比起許多戰列艦更多,就不要說陸奧身上一枚也沒有,純粹就是依靠身份和長相成為婚艦,一旦打起來肯定還是陸奧更厲害。
問題這里不是戰場,拋開艦娘的身份,兩個人的戰斗力不說旗鼓相當吧,至少誰也沒有辦法輕易碾壓了對方,還是可以打一下的。
經過一番明爭暗斗,唇槍舌戰,威奇塔終究還是不敵陸奧,那個膽敢把提督灌醉撿尸的存在。就算最后失敗了,為此挨了好一頓教訓,你不看看敵人的陣容到底有多么豪華,就算敗了也是雖敗猶榮。
十二點半的時候,蘇夏躺在床上,左手邊是腦袋轉得最快,動作最快的印第安納,右手邊是陸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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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奧過去星座。星座是幾個人里最特別的。她并不是那么在意睡在提督的身邊,純粹就是感覺好玩,為了湊熱鬧跑過來,除此之外沒有多余的心思,不然陸奧和威奇塔糾纏不休時,她有無數個機會。
威奇塔睡在最旁邊,星座的旁邊,不愿意挨著陸奧,至今喋喋不休,提議大家一起把陸奧驅逐出去。
“印第安納關燈。”等到大家睡到床上,蘇夏指揮,他是真感覺有些累了。
床頭燈熄滅了,整個房間里只有朦朦朧朧的月光,從蘇夏拉窗簾時專門留下的一條縫照進房間里。借著這點光,可以隱隱約約看到房間里家具的輪廓,擺在房間中間的那張床上擠著五個人,承受了它這個大小不該承受的人數。
蘇夏瞇著眼睛,既然大家都睡到床上了,他希望可以就這么睡了,但是肯定不會那么容易。
果不其然,床頭燈熄滅沒有二十秒,陸奧的聲音響起來。
“提督你抬一下頭。”
蘇夏不明所以抬起頭,只見陸奧用力扯枕頭——蘇夏的床鋪只有兩個枕頭——只是扯過去那么一點,再也扯不動了,原來是印第安納拉著呢:“陸奧你把枕頭扯過去了,我怎么睡。”
威奇塔的聲音隨之而來。
“星座你進去一點,我感覺快要掉下去了。”
“進不去。”星座大聲說。
“那就陸奧進去一點。”
陸奧說道:“你要印第安納再過去一點,然后提督再過去一點…”
印第安納抱怨:“我這里也快要掉下去了,退不了了。”
“果然陸奧你還是睡沙發吧。”威奇塔到現在還不服輸。
“要去也是你去。”陸奧反擊,“我覺得沒有問題,是你怕掉下去,那就去睡沙發啊。剛好你去睡沙發了,我們就可以輕松了,不用那么擠著,連一個枕頭都沒有。”
“肯定你去啊。”威奇塔說,“我們這里就你最胖。”
“你說誰胖?”陸奧的聲音高了兩分。
星座突然說道:“我們這里應該是印第安納最胖吧。”
“我哪里胖了?”印第安納不服。
“你不是南達科它級二號艦嗎?”星座說。
“原來你說那個胖啊。”印第安納說。
蘇夏最喜歡這個話題了,但是忍不住了沒有說,印第安納就睡在他旁邊不是嗎。
陸奧說道:“那不是胖,那是短。”
不等印第安納開口,等到印第安納開口說不定會爆發“戰爭”,蘇夏說道:“陸奧你少說兩句…艦娘不是戰艦,不然你那個陸奧號,比印第安納號的黑點多多了,不要自找沒趣。”
陸奧輕哼。
眼看提督幫忙說話,印第安納這才沒有說話。
威奇塔的聲音又響起來,說道:“你們真的不能再擠擠嗎,我真的感覺一個不小心就要掉下去。”
威奇塔嘟嘟嚷嚷:“早知道我還不如回去睡。”
陸奧有話說了,說道:“你現在回去也可以。從這里到你住的美系住宅樓也就一分鐘不到的路。”
“我就說一下…”威奇塔說,“我偏偏不回去。”
陸奧說道:“那就等著晚上掉到地上…等下你把你擠下去。”
“陸奧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幼稚了。”蘇夏說,他的心目中,陸奧肯定不是一個靠譜的人,只是某些時候不靠譜罷了,還是一個穩重的人,應該不喜歡和人斗嘴,“我想一下…有什么辦法。”
蘇夏原來是仰躺在床上的,他準備側躺起來,如此可以騰出一點位置。左右看了一下,印第安納是面向他的,陸奧是背對著他的,隔著一個星座和威奇塔吵吵。
蘇夏想了想,如果轉向印第安納的話,面對面感覺有點奇怪。猶豫了一下,選擇轉向陸奧,雙手沒有地方好放,于是伸手抱住陸奧。既然已經想通了,作為男人有時候也要主動一下。
發現提督的手從她的頸脖下面穿過,另一只手放到她的身上,輕輕抱著她的肩膀,陸奧整個僵硬了。那個永遠只會被動的提督,今天居然主動擁抱她了?
蘇夏抱著陸奧,向后退了一點,剛好也可以讓出來一點枕頭給她,說道:“我們退后了一點,星座你可以過來一點,然后威奇塔你可以睡進來一點。還是不行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
等了一下,蘇夏問道:“威奇塔現在感覺怎么樣,可以了嗎,不會掉下去了吧。”
“差不多吧…你們不是可以退后嗎,剛剛為什么說不行。”威奇塔說著,她看到蘇夏側著身,從后面抱著陸奧,這才讓出不少的位置,下意識說,“提督你干什么…”
“沒干什么啊。”蘇夏說,“沒問題就好了。我們這邊真的沒有辦法了。”蘇夏有記憶那么多人一起睡的情況,那是許多年前了,初中時候的事情,那還是有一邊靠墻,大家可以隨便擠。
印第安納一直面向蘇夏,她自然看得到蘇夏抱著陸奧,她看著蘇夏的背輕輕捶了一下,說道:“提督你為什么要朝向陸奧那邊…我也要抱。”
陸奧到現在總算是冷靜了那么一點,說道:“提督想朝哪邊就朝哪邊。”
蘇夏急中生智道:“印第安納你不知道嗎,一個人的心臟在左邊。側躺的時候最好向右邊側躺,不然很容易壓迫心臟。不是我更喜歡陸奧,不喜歡你,都是我的翅膀…習慣使然罷了。”
印第安納說道:“還有這種說法嗎…”
“好吧…算了,我不追究這件事情。”印第安納說,“你可以面向陸奧那一邊…但是我要抱著提督啊。”
“隨便你。”蘇夏說,“歡迎。”
事實上不等他的同意,印第安納自顧自抱住了他,豐滿的上圍緊緊的貼在他的背上,甚至把大腿搭在他的腿上。
威奇塔睡在最右邊,看到這么一幕極為不滿,大喊大叫:“我不服,我也要抱。”
“我抱你好了。”星座說,她抱住了威奇塔,“抱著你,你就掉不下去了。”
“我不需要你抱啊。”威奇塔幽怨說。
“那你抱我吧。”星座的腦回路清奇,還是說天真懵懂比較好一點,“我喜歡和姐姐一起睡覺,她抱住我睡覺。”
威奇塔說道:“我也不想抱你。”
“那陸奧你抱我。”星座突然說,她的思想觀念里沒有那么多美系和日系之分。不知道是不是星座號戰列巡洋艦,在歷史上根本沒有出現過,壓根沒有和日軍戰艦戰斗過的經歷。
陸奧猶豫了一下,伸手抱住星座,隨后問道:“怎么樣,我的懷抱好一點,還是列克星敦的懷抱好一點。”
星座回答:“當然是姐姐的。”
威奇塔突然說道:“星座你還是抱著我吧,不然我感覺一個人格格不入,被你們排斥在外。”
星座抱住了威奇塔。
感受著星座有力的懷抱,威奇塔說道:“感覺怪怪的。”
“哪里怪怪的。”星座問。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說。”威奇塔回答,她想了想說,“好像還是第一次和那么多人一起睡。”
威奇塔繼續道:“這里面還有一個陸奧號。日系艦。”
“沒問題。”蘇夏說,“大家不是一個鎮守府的艦娘,姐妹嗎。”
“因為提督的關系在一個鎮守府,然后才是姐妹罷了。”威奇塔哼哼說。
蘇夏想了想說道:“最開始因為我的關系做的姐妹,不代表以后不可以多多交往,變成真正的姐妹。”
“我和她玩不到一起。”威奇塔說,“騷蹄子。”
“我是騷蹄子,你又好得到哪里去。”陸奧說,“整天挺胸,也不害臊。”
威奇塔格外豪放,說道:“不害臊,驕傲。”
“有什么了不起的。”陸奧說。
“肯定比你了不起。”威奇塔說,一個陸奧她還是不怕的。
星座的名堂相當多,說道:“我摸一下。”
“星座你不要突然動手動腳。”威奇塔大喊。
“我再摸一下陸奧的。”星座想要轉身。
陸奧死死抱著星座,說道:“不準動。星座你真的是憨憨嗎。”
“你才是憨憨。”星座評價,“威奇塔的胸不如姐姐的大。”
威奇塔不服氣:“我覺得比你姐姐的還是大一點吧。”
“沒有。”星座說。
陸奧說道:“要說大,得梅因最大吧,無可爭辯的大。”
“她那個太大了。”威奇塔說。
印第安納爬起來一點,湊到蘇夏的耳邊,小聲說道:“提督昨天晚上好好摸了一下吧,列克星敦的胸。”
蘇夏扭過頭,說道:“不知道。”
印第安納咯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