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提督的身邊已經沒有位置,無可奈何只能坐在提督的對面。即便如此,列克星敦并不在意,說到底該做的事情昨天晚上已經做過了、做全了,現在只是想要和提督一起泡澡,一起說話。
圣喬治享受著溫暖的池水。她沒有多余的想法。
對她來說只是一如往常到大浴場泡澡,然后意外地遇到提督,于是便一同泡澡。她至始至終沒有想過多余的事情,比如泡澡時可能發生什么事情,泡澡結束后順勢一起回去什么的,然后夜深人靜是不是該做點什么。
衣阿華的壓力比較大。她本來也不是那么在意的。想不到妹妹的動作居然那么快,作為大姐居然落后了。還有一個妹妹也不是省油的燈。至于那個二妹好久都不見了。其他時候就算了,等到泡澡結束就是睡覺時間了,半點馬虎不得。
池水清澈,雖然不知道清澈見底的程度啦。唯一能夠起到一點作用的,由于是熱水所以不斷有熱氣升起來,但也僅此而已。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大家都是大美女。所以說,這種情況下怎么讓人冷靜下來。
蘇夏看了眼坐在左手邊的圣喬治,這姑娘毫無遮掩,但并不是有意暴露,就是泡澡而已。又看了看衣阿華,只見她雙手抱著,可以肯定她不是那么放得開。最后是坐在他對面的列克星敦,發現她看著他微笑。
池水清澈這一點,對于兩邊來說都是一樣的。他可以看到她們,她們也可以輕松看到他。
若是正常情況下,蘇夏從來不是那種害羞的小男生,不過混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坦然面對就好了。但也不至于那么放得開,大大咧咧、沒心沒肺、滿不在乎,甚至是來勁,目前的狀態真的讓人不好意思。
蘇夏不敢像最初那樣躺著,哪怕是好好地坐著感覺也怪怪的。畢竟哪有泡澡的時候一直弓著腰的,那樣的姿勢實在是太奇怪了。
蘇夏變幻了好幾個坐姿,最后選擇整個人向浴池里面滑,肩膀全部沉進浴池里,只露出一個頭靠在浴池邊,剛好是一個舒服的姿勢。自欺欺人,池水相當深,應該什么都看不見吧。
蘇夏瞇著眼睛,他希望心情能夠平靜下來,但恐怕不是那么容易。首先讓自己轉移注意力,他說道:“列克星敦,衣阿華,你們不是在大浴池那邊泡澡嗎,怎么跑到這里了。”
列克星敦或許是最從容的那一個人了,她回答:“我擔心提督一個人泡澡,沒有人說話太寂寞,所以跑了過來,想要陪提督聊聊天。”
“好吧。”蘇夏說,他當然不會埋怨了,只是擔心出現修羅場,所以提出一個人泡澡的要求,不然還能是害羞嗎。
列克星敦的視線在圣喬治和衣阿華身上掃過,微笑道:“來了才知道,列克星敦太過于擔心了,提督并不寂寞嘛。”
蘇夏不置可否,問道:“衣阿華你怎么跑過來了?”
不好和列克星敦一樣的回答吧,拾人牙慧,衣阿華想了想,很容易就找到了借口,說道:“羅馬浴場那邊的水溫感覺太高了。大浴池又不能為了我一個人舒服調節溫度。”
圣喬治只是享受泡澡。列克星敦笑,她自然不會拆穿衣阿華,說什么羅馬浴池的溫度一直都是那樣,平時沒有見到你嫌棄那里。
蘇夏肯定衣阿華不是為了水溫而來的。不過已經這樣了,還能說什么,想了想問道:“這里的溫度怎么樣。”
衣阿華笑道:“如果再熱一點就好了。”
蘇夏說道:“我覺得這里的水溫剛剛好。你又覺得還要再熱一點好。羅馬浴場的水溫太高了…看起來我真不能去羅馬浴場那一邊。那么高的水溫肯定受不了。”
“提督能不能適應我不知道。羅馬浴場的水溫比這里要高。”衣阿華瞥了蘇夏一眼,她肯定他是故意的。她抓了抓拳頭,作為衣阿華級大姐,哪有那么容易承認失敗,“據說女生洗澡水溫普遍比男生高…為什么會這樣。”
“不知道。”蘇夏說著,突然想起那么一句話——死豬不怕開水燙,一時間忍不住笑出來。
“提督你笑什么。”衣阿華說,“我感覺你笑那一聲滿滿的惡意。”
“沒有。什么惡意都沒有。”蘇夏說,經過那么一笑,感覺沒有那么尷尬了,想一想一個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說真的,你們覺得這里的水溫怎么樣。嫌冷的話可以再加一點。”
衣阿華說道:“先加一個5度吧。”
蘇夏作勢要站起來,當然不會真站起來,現在的問題還是有點嚴重,說道:“你們泡吧。我換一個池子。”
“2度。先加一個2度試試。”衣阿華說,“2度不算多吧。”
“你們真的覺得這里的水溫不行嗎。”蘇夏問,他覺得水溫真沒有什么加的空間了,想不到衣阿華一口氣就要加2度,還只是試試。
“可以的。”列克星敦回答。
圣喬治說道:“如果再高一點更好。”
“那就再加一點吧。”蘇夏找到手機,“真的有那種說法嗎,到底是為什么,我上網查一下。”他只記得以前做社畜時,那些女同事總是嫌棄他把空調調得太低,而他甚至覺得還不夠。
衣阿華拿起浴巾,又放了下來,直接走出浴池,跑去不遠處的溫控面板處調節水溫。這個大浴場可是集合了鎮守府全體的智慧,由夕張、不撓、十三號等等人設計,并不斷地加入改進,各種設置非常方便。
衣阿華回到浴池,發現蘇夏還拿著手機,居然不看她一眼,她剛剛可是什么都沒有穿跑去浴池,問道:“提督查到了為什么嗎?”
“查到了。”蘇夏回答。
“為什么,什么原因?”
“我看網上說男女基礎代謝率不同的原因。”蘇夏說,“女生的皮下脂肪是男生的兩倍…”
不等蘇夏把他看到的東西念完,衣阿華說道:“我的身體絕對不胖。”
“我沒有說你胖。”蘇夏說,他覺得衣阿華的身材甚至不能說有肉,相當健美,胖更是無從談起。
衣阿華就坐在蘇夏的身邊,一伸手就夠到了他的腰,捏了捏。
“衣阿華你干什么啊。”突如其來的一捏嚇了蘇夏一跳,“耍流氓啊。”
衣阿華低下頭,又捏了捏她的肚子,說道:“提督肚子上面的肉比我多了。”
蘇夏下意識望向衣阿華,本來恢復了不少,現在又來了。他深呼吸了一下,心想有什么大不了的,衣阿華是他的婚艦,他是她們的提督,就這樣吧,說道:“我捏一下你的肚子。”
“你捏吧。”
蘇夏動手了,輕輕捏了捏衣阿華的腰。
衣阿華問道:“怎么樣?”
“放心,完全沒有肥肉。”蘇夏說,不是安慰。
衣阿華說道:“我就說了,我絕對不胖。”
“我從來沒有說你胖。”蘇夏有點無奈,“我只是說女生的皮下脂肪是男生的兩倍…正常情況下,男生正常的體脂率要比女生正常的體脂率低,這是男女差別。所以說,女生的皮下脂肪多,比起男人更不怕熱。”
蘇夏說完,看了一下圣喬治。他一直都是老色狼,只是放不開,破罐子破摔說道:“圣喬治,我捏一下你的肚子可以嗎。”
“提督想捏就捏吧。”圣喬治回答。
蘇夏捏了捏圣喬治的肚子,爬到列克星敦的身前才說道:“我再捏一下列克星敦的肚子。”如果是列克星敦,兩個人已經有了那么親近的關系,他根本沒有詢問的意思。
列克星敦看著蘇夏,她就是想要提督這種不客氣。
又捏了捏列克星敦肚子,雖然昨天已經摸得夠多了,蘇夏最后坐好,說道:“圣喬治肚子上面的肉最多,其次是列克星敦,最后是衣阿華。”
衣阿華驕傲道:“因為我經常運動。所以沒有肚子。”
蘇夏解釋:“我先說啊,我只是說肉啊,沒有說大家胖的意思啊。”
“知道。”列克星敦說,“說起來,我記得提督你以前說,你更喜歡肉一點的女孩子吧?”
“都喜歡。”蘇夏回答。
蘇夏腦袋擱在浴池邊,說了那么多話,他現在已經完全合適了和大家一起泡澡。
蘇夏突然想,本來還以為跑到大浴場來,一定會有什么事情等著他,肯定又是一番“腥風血雨”,這樣剛剛好。
想到這里,蘇夏突然搖頭。
不能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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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已經立棋了。
不管立不立棋,該來的總會來。
得益于緩級四姐妹,她們最喜歡八卦,尤其是涉及到情情愛愛的事情,現在整個和風溫泉所有人都知道提督到大澡堂了。不過沒有在三大浴池,而是在小浴池那邊。
金剛剛剛放下手機,她的三個妹妹比叡、榛名霧島立刻就警惕了起來。
自從姐姐知道提督在大浴池,很明顯就躁動起來了。
天見可憐,怎么有那么一個不著調的姐姐,如果不好好看著,就算只是一下子,什么瘋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不過提督也是一個大笨蛋,那么可愛的姐姐都不知道珍惜。
金剛站起來了,比叡、榛名和霧島立刻齊刷刷站起來,互相對視一眼,挪動腳步,擋住姐姐前進的路。
不是不允許姐姐去找提督。如果有機會的話,只要能夠幫助姐姐,就算是堵住提督又怎么樣,這不是沒有機會嗎。聽說提督現在和圣喬治、衣阿華、列克星敦在一起。那一個個誰是好對付的。不是貶低姐姐,姐姐真不行。
金剛看到三個妹妹的小動作,笑道:“我就去拿個點心,你們那么緊張做什么。”一邊泡澡,一邊吃點心、喝酒,再愜意不過的事情了,不管是大浴場哪里都備有點心、酒和各種飲料的。
“我幫姐姐拿。”榛名說,爬出浴室,往柜臺走。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么…我不會去找提督的。提督身邊有圣喬治、衣阿華和列克星敦,我過去有什么用處,一點機會都沒有。”金剛坐下了,突然指著旁邊說,“提督來了。”
等到比叡和霧島往和風溫泉的大門看去,金剛立刻爬出浴池往外面跑。比叡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姐姐金剛的腳,霧島直接撲了上去。
金剛被壓在身下,說道:“你們兩個放開我。”
“姐姐你想去哪里。”霧島問,“你想去找提督對吧?”
“是。”
“不能去。”
“為什么不能去。”
“就是不能去。”
“比睿、榛名、霧島。”金剛趴在浴池邊,突然喊到三個妹妹的名字,頓了頓聲音消沉說,“你們也覺得姐姐那么積極很難看嗎。不僅僅自己丟臉就算了,連帶著你們也丟臉。”
霧島連忙說道:“我們沒有那么覺得。”
比叡心腸硬一點,說道:“姐姐下午不是去找提督了,真的有用嗎。”
“是啊,不行。但就算是這樣,金剛不甘心。”金剛說,“金剛根本不是列克星敦、衣阿華她們的對手,跑過去只是自取其辱罷了。即便如此,金剛也不想放棄。行動不一定成功,但是什么都不做,肯定是失敗的。”
金剛說得動情,比叡、榛名、霧島沉默了。
良久,榛名說道:“姐姐要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圍好浴巾。”
三個妹妹從來就沒有一次能夠阻止姐姐的。
金剛隨手拿起浴巾,簡單地一圍,露出大片北半球,此時臉上哪有半點不甘心。根據群里得知的情報,找到小浴池,只見提督和大家在浴池里泡澡,什么也不說,直接就走進浴池里。
“提督來大浴場泡澡居然不和我說。”
看到金剛走進浴池里,浴巾就那么隨便一扔,蘇夏的心咯噔一下。圣喬治、衣阿華和列克星敦都是相當穩重的人,就算看到了什么,看破不說破,金剛這姑娘真的不受控制。
金剛只是一個開始。
“提督我們約好了的啊。今天晚上去你的房間。”來著印第安納。
“我們什么時候有約?”蘇夏問道。
“就是白天啊。”印第安納說,“提督你不能不講信用。”
“我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