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陷入了沉默當中。
在游戲里,艦娘的人設相當一部分來自戰艦所屬的國家,好像漁政船普遍溫婉,又擅長廚藝,日系船多大和撫子,美系船傾向于熱情大方,當然具體的人設還是來自于一艘艘戰艦所經歷的歷史事件。
而在這個世界,到現在還沒有準確的證據用來證明,只是經驗之談,艦娘來自人們的思念和愿望,然后大海回應了人們的思念和愿望。
水兵習慣稱呼戰艦為“她”,是一個有較長歷史的海軍或是說航運傳統。
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似乎有好幾種說法。
有說在大航海時代,艦艇對于女性是非常避諱的,女性可以搭乘船只,不允許在艦艇上工作,于是就有了水兵將自己對女性的情感寄托在艦艇上。
有說水手們將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都寄托在自己的艦艇上。艦艇為他們提供給養和庇護,就如同自己的母親一樣,水手們將自己對母親的情愫寄托在艦艇上,故而稱艦艇為“她”。
水手們往往被要求保持艦艇的美觀和整潔,時間長了,水手們就覺得自己像是侍奉貴婦的仆人,艦船就是他們的女主人。
早期西方的大型艦艇多以女神命名。
拉丁語中泛指一切船艇的單詞是“Navis”,這個單詞本意也含有女性的意思。
然后,毛子比較特別,獨立特行,他們喜歡稱呼戰艦為“他”。
為什么毛子船不是艦漢,還是艦娘。大家猜測不管是不是毛子船,不管你毛子什么態度,大多數人認為是“她”就好了。
毛子船也是艦娘,可喜可賀。即便如此,大家對毛子船的印象不可避免受到“他”的影響,再想想毛子的作風,如此便出現了,毛子船艦娘相對于其他艦娘比較特別。
毛子船的艦娘,一樣那么美麗。正如東歐那些毛妹可是世界瑰寶,就是保質期是一個問題。
毛子艦娘的性格,那個問題就大了,普遍比較漢子,是“他”而不是“她”。提督才是姑娘她們才是漢子,主動的那一方。
最后相比其他船,毛子喜歡酒毛子船也喜歡喝酒其中不能點燃的不算是酒想象一下喝醉了的毛子船,可能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毛子船的大姐頭,正是戰列艦蘇聯號。
蘇聯號戰列艦為23型戰列艦一號艦該級艦船為蘇聯在二戰前夕設計制造的第一個亦是最后一個級別的戰列艦于20世紀30年代末提出設計計劃,但直至二戰開始依然未能建成,最終只得取消建造。
反正在游戲里面雖然還是玩家送的蘇聯戒指主要是游戲性的限制。從誓約臺詞來看玩家扮演的那個提督才是蘇聯被婚的那一號人物。尤其是那個換裝大破立繪蘇聯號是一個喝醉了酒可能會扒提督褲子的強大存在。
眼看蘇夏一點表示也沒有勝利號也知道,他現在有很大的心理壓力,她完全可以理解,因為那些毛子船太可怕了。
她為什么千方百計、用盡手段,想要提督攬下那么一件事情她主要還是不想和那群毛子船打交道。哪有見面一瓶伏特加再談其他事情的道理。
當然還是沒有那么夸張干什么都要喝酒但那種事情只要經歷一次,讓人印象深刻。
只有L20作為新人什么都不懂,問道:“蘇聯…為什么要小心她?”
勝利號站在檔案柜旁邊問道:“L20,你見過蘇聯嗎?”
“沒有。”L20搖頭,她加入鎮守府沒有多久,是秘書艦,但是水貨秘書艦,主要平時都在德系食堂吃飯,平時不喜歡在外面活動,也不是那種喜歡交朋友的人,除開是那種風云人物,大多不認識。
勝利號又問道:“你見過那些蘇系船嗎?”
L20想了想,平時在鎮守府走來走去,肯定見過許多人啦,就是不知道誰是誰,她回答道:“不知道。”
“你只要知道…”勝利號說,“你知道我們提督有許多婚艦吧,足足一百多個,而你是下一個。這些人,基本都是提督發的戒指。而蘇聯不一樣,蘇聯給的提督的戒指。她是老公,提督才是老婆。”
L20完全沒有注意到,勝利號那一句話中,有一句話和她戚戚相關,她只注意到勝利號最后那一句話,震驚道:“蘇聯給的提督的戒指?”
“對。”
“她才是老公,提督才是老婆?”
“嗯。”
“了不起,好厲害…”L20喃喃自語,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出那么一個畫面——波浪發,身材爆炸的大美女御姐,口口聲聲提督你休想跑,輕輕抓住提督的手,把誓約之戒套進他的左手無名指上,然后捏起他的下巴…
L20憧憬道,一度比劃著手:“蘇聯…蘇聯一定像是威爾士親王那樣吧。不,比威爾士親王還要更高一點,更大一點,帥氣一點。”
“不不不。”勝利號擺手,“一個白發少女罷了。”
“白發少女?”L20重復一遍,大為不解。
不該啊,那么威猛的蘇聯只是一個白發少女?
勝利號哈哈大小起來,拍著桌面,往日里嚴肅的御姐此時變得毫無形象,說道:“因為她和維內托是表親啊,維內托的表親。”
蘇聯級在設計的時候得到了意大利人的技術援助,有一部分則直接參考了維內托級和UP41的設計,因而被當時的西方各國戲稱為“維內托斯基”。某種程度上面,真的可以說是表親了。
L20不認識蘇聯,蘇聯不喜歡在鎮守府亂晃。但是維內托就認識了,那可是鎮守府赫赫有名的存在,說道:“維內托,那個小不點兒維內托的表親?那就解釋得通了。”
“L20,你剛剛說維內托小不點兒,我記住了啊。”蘇夏的聲音突然響起來。
勝利號說道:“提督你還有心思欺負L20嗎?”
蘇夏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想通了,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晚都要面對的。”
蘇夏坐好了,說道:“沒問題,不就是蘇聯嗎,有什么好怕的。”
“提督不怕就好了。”勝利號說。
“吃完午餐就去。”蘇夏說。
“為什么不現在去。”勝利號說,“剛好和大家一起吃午餐。”
蘇夏瞥了勝利號一眼,那就是理由啊。我不想和那些毛子船吃午餐…不對,不是不想,是不敢。不然說一句話,吃一口菜,干一杯伏特加嗎?
蘇夏望向L20,說道:“L20,你和我一起去。”
L20左右看了看,我什么也沒有說吧,我無辜,你想找墊被,找勝利號啊。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下午兩點鐘,蘇夏和L20站在廣播樓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