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惠蘭在江湖上歷練多年,上官云頓、金銀二老和美麗不打折的名號,她自然是如雷貫耳,知道這些人都是高手,很不好惹。
沒想到,項南居然會把他們都抓了,簡直不可思議。
“不可能的吧?!上官云頓武功那么高,你怎么可能斗得過他?”楊惠蘭驚訝的問道。
項南笑了笑,沒有解釋,而是屈指一抓,將一米外桌上的茶杯攝了過來。一口飲干之后,又運使控鶴功,將杯子慢悠悠的送回原位。
楊惠蘭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驚了。
凌空攝物已經是極難的事情,再慢悠悠的將其送回去,難度更是增加一倍不止。
這需要無比深厚的內功,以及對內功強大的控制力。稍差一點,杯子要么掉地上,要么回不到原位。
“相公,這是真的么,你好厲害啊。”楊惠蘭驚訝的道。
半年前,項南跟她的武功相差不大。但如今,項南的武功已經遠超過她。甚至到了一個她都無法理解,神而明之的境界。
進步之快,實在駭人。
“當然是真的,你相公我是天才嘛。”項南笑著說道。
其實,如果他不是冒險走捷徑,借蛤蟆功拓寬經脈的話,要達到大成境界,怕是還需要一二十年時間。
“相公,伱好厲害,我果然沒嫁錯人。”楊惠蘭驚喜的道。
她當初嫁給項南,就是看中他的習武潛力,知道他總有一天成為一代大俠。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轉過天來上午時分,項南隨小六一起巡街。
“李大哥,你看,鎮上好像多了些生面孔。”燕小六忽然開口說道。
項南點點頭。
今天的七俠鎮,的確多了些生面孔。這些人手中都拎著寶劍,腳步雄健、氣勢軒昂,一看就都是練家子。
項南豎耳一聽,他們所操的話,有些是晉北方言,有些是齊魯官話,有些是中原官話,說得還都是岳松濤。
項南忍不住想,這大概是三大派的弟子。滅了華山派還不夠,還想斬草除根,把岳松濤也給除了。
項南見狀,連忙吩咐燕小六,告訴這些拿劍的生面孔,讓他們到街口的戲臺等我。
“做嘛?”燕小六不解的問道。
“敲山震虎,殺雞儆猴。”項南解釋道。
他不允許三大派在他的地頭兒撒野。不過要把他們全抓起來也不現實。
一來大牢里存不下那么多人,二來他也不想得罪三大派。給他們個教訓,讓他們知難而退,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燕小六雖然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項南隨后來到戲臺坐下。
片刻之后,三大派弟子都到齊了,看著臺上的項南,都有些不解。
“諸位請了,在下是七俠鎮捕頭李秀蓮。”項南站起身來,拱手說道,“如果我所料不錯,諸位應該是恒山派、泰山派、嵩山派的劍客,來此地是尋找岳松濤的。”
“木有錯,他現在在哪兒?”
“沒錯,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兒么?”
“快點把他交出來,我要把他碎尸萬段。”
臺下人都叫囂道。
岳松濤為一己私利,把三大派掌門打得非死即殘。而他們也已把華山派連根掘起,可以說是結下了血海深仇。
現在他成了落水狗,人家自然斬草除根。
“諸位,岳松濤前日已被我抓了,現在已經成為階下囚。”項南解釋道。
“那就快把他放出來,讓我們一起殺了他。”
“躲進牢里也沒用,他戳瞎我師父的眼睛,我要將他碎尸萬段。”
“沒錯,他就算躲到墳里,都要把他刨出來鞭尸。”
底下人紛紛喊道。
“夠了”項南冷喝一聲,用上了少林的獅子吼。
臺下眾人頓時心旌搖曳,眼冒金星。有幾個本事低微的弟子,更是直接暈了過去。
這下子,三大派都震驚了,一起驚訝的看向項南。
都沒想到他這個貌不驚人的小鎮捕頭,居然會有如此驚人的武功。
一時間,鴉雀無聲。
“岳松濤因為私設賭局,已經被繩之以法。”項南朗聲說道,“如果你們敢私闖大牢殺人,同樣是觸犯了大明律。到時候,不要怪本捕頭秉公執法,鐵面無私。”
項南說罷,縱身一躍,人就消失不見。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連忙尋找,就見項南已經出現在十丈外的街上。
速度如此之快,如同鬼魅一般,實在不可思議。
也幸好項南只是用輕功趕路,若使用這門輕功對敵的話,在場眾人怕都躲不過去。
三大派弟子見狀,都已經曉得厲害。
幾位帶隊長老商議之后,一致決定退出七俠鎮。
畢竟他們的功夫加一起,也未必是項南的對手。若為了已成喪家犬的岳松濤,把弟子們都折在七俠鎮大牢,可實在是犯不上。
“李大哥,厲害啊。”
小六見項南一席話,就把這些武林人士全嚇跑了,不禁豎起大拇哥道。
項南的武功,也被百姓們看到,隨后添油加醋,把他傳得神之又神。
有說他會飛行的,有說他會仙術的,有說他會捉鬼的,甚至還有人說他是雷神轉世,所以說話嗓門才那么大,一句話就嚇倒好幾個人的。
雖然這些說法是以訛傳訛,荒誕不經。但是卻無意中大大增加了項南的威望,甚至達到了小兒止啼的效果。
這也進一步強化了七俠鎮的治安。畢竟項南一嗓子能嚇跑幾十人,他們哪還敢作奸犯科,以身試法。
話說回來。
下午時候,項南又去了大牢。
此時已滿十二個時辰,銀長老也是悠悠醒轉,長嘆了一口氣。
在這十二個時辰內,她還有知覺,可是卻一動不能動,仿佛做噩夢魘住一般。
這種感覺其實很可怕,讓她想起都不寒而栗。
“居然真的醒了?”眼見銀長老真的醒了,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尤其是金長老,他是測過銀長老的呼吸和心跳的,跟死人一模一樣,甚至身體都變涼了。
沒想到十二個時辰后,她居然還真活過來了。
“銀長老,你是人是鬼?”金長老驚恐的問道。
“混賬,我當然是人。”銀長老罵道,“倒是你,為什么趁我死時摸我的胸?”
“胡說什么,我是在測你的心跳。”金長老老臉一紅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