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木葉拿什么來贏?
“任務失敗了？”
“是我無能，還請土影大人責罰。”
“······國境守備部隊之前傳書說有一隊木葉忍者潛入國內，國境守備部隊在那幾個人手中吃了不小的虧，折損了不少人手，這些人是來接應那個間諜的？”
帳內，
大野木端坐在矮桌后，仰頭看著半跪在地上的文牙。
“說說吧！木葉出動了什么人？能讓你無功而返。”
“木葉的援兵有四人，為首者是旗木卡卡西，木葉白牙的兒子，另外一人則是宇智波，詳細身份不明，擅長風遁和劍術，再加上寫輪眼幻術，相當棘手，第三人沒有露面，不過使用一種很特殊的秘術，操縱著墨水變成的蟲子和上水流壁蜂斗了個不分勝負，還有第四人······”
“白牙的兒子？宇智波？操縱墨水的秘術······難怪！”
大野木神色平靜，“那么第四人又有什么特殊的？讓你期期艾艾的說不出話來。”
“······第四人是霧忍！”文牙低聲答道。
“霧忍？”
大野木眉梢微微翹起，“確定是真的霧忍？而不是木葉的障眼法？”
“是不是真的霧忍我不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那絕對是霧隱村的七忍刀中的雷刀·牙，這一點我可以確定。”
一般的巖忍就算是將七忍刀架到他們脖子上估計也不認識那是個什么鬼玩意，不過文牙算得上是巖隱村的高層中的一員，在暗部擔任要職的他掌握著許多機密，這也是他眼見局勢不利就選擇撤退的原因之一，任務失敗也就罷了，要是讓自己的尸體落到木葉忍者的手中，那可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于是，
文牙當時果斷地選擇了撤退。
在半路上和磷葉、黑土重新會合，一行人沿著原路返回，結果在第二天早上，他們就遇見了南下的大軍，被引領著來到大帳中拜見土影大人，并且不得不將這個壞消息告訴年事已高的土影大人。
“忍刀七人眾嗎？”
口中念叨著這個不是很熟悉的名字，大野木深深的皺緊了眉頭。
任務失敗這件事他并未怎么放在心上，事實上在他看來抓不抓得到那個間諜都不重要，就算是這一次南下大軍的兵力構成、行軍路線、后勤補給等情報全部泄露又如何？頂多是再吃一場敗仗！
要不然也不至于讓黑土跟上去見識一下。
黃土這個蠢兒子認為他對黑土的培養有些拔苗助長，卻從沒有想過大野木從一開始就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過，情報泄露頂多就是讓巖忍們不大的勝算變得更小一點。
不過，
霧忍居然摻和進來了，這才是讓人真正感到頭痛的消息。
“霧忍、霧忍·······霧忍這是耍什么花槍呢？為什么他們會和木葉攪合到一起去？”沒有人能夠回答土影大人的問題，因為帳中的黃土等人此刻和大野木一樣陷入到了驚訝和不解當中。
“我們在木葉的間諜沒有任何情報嗎？”
大野木環顧左右問道。
“暫時還沒有收到相關的消息。”
看著啞巴了的眾人，黃土不得不站出來回答父親的問題，“前些日子，木葉因為火影更替而發生了些許混亂，我們的間諜趁機搜集到了不少情報，關于安插在我們巖隱村中的木葉間諜的名單就是收獲之一，不過之后也因此令得木葉發動了數次清洗，我們的間諜現在活動比較困難。”
凡事有得必有失。
巖忍······不，來自于各個村子，不同組織的間諜們趁著兩代火影更替的檔口大活躍，當時忙著各項交接事宜，穩固權位的五代目代理火影沒工夫理會這些個亂跳的螞蚱，但是等到該收拾的都收拾差不多的時候，也就是秋后算賬的時候了。
一輪又一輪的清洗將那些個潛藏在木葉的間諜們連抓帶殺，縱然不至于說是連根拔起，但是在宇智波和山中兩族聯手之下，確實少有漏網之魚，間諜們之前有多活躍，之后就有多么的沉寂。
所以，
大野木到現在還沒有收到木葉和霧忍結盟的情報。
“······文牙，下去休息吧！詳細經過之后寫成報告送上來，黃土，你們也去忙你們的，讓老夫休息一會兒。”
大野木沒有發怒。
他讓眾人退下，包括最寵愛的寶貝孫女也沒有單獨留下來說話，將所有人都趕出了帳中，只留下自己一人枯坐，就連腰痛的毛病這時候都彷佛是忘記了，也沒有像眾人想象的那樣為接下來的大戰而煩惱。
接下來的大戰有什么好想的？沒什么好煩惱的，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認輸，根本不值得煩惱，有云忍那群蠢貨頂包，他們不會有太大的麻煩的，這是他從掌握的所有情報中做出來的判斷。
只是，
心中到底是無法做的真正的寧靜，更不耐煩和人說那些毫無意義的廢話，就只好枯坐而已了。
走到帳外的文牙垂著頭，沮喪失落的神態幾乎是遮掩不住，任務失敗卻沒有接受任何的責罰，換做是其他人恐怕只會覺得慶幸，但是文牙卻并非是那樣的人，這個具有高度責任感的男人堅信著‘有功當賞，有過必罰’的處世原則。
此次任務失敗了沒有懲罰，反而是讓他心神不寧。
在他看來，
這樣是不對的。
只不過他若是和土影大人再去說請求責罰，豈不是質疑土影大人的決定？
“文牙。”
黃土快步走到好友的身邊，“霧忍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許多認識黃土的巖忍眼中，這位土影大人的兒子實力高超，為人穩重，性格樸實，是一個很好的上司，只有極少數朋友知道黃土并非是眾人想象中的那么沉著冷靜。
“就是我說的那樣。”
文牙順嘴回了一句，依舊沉浸在低落的情緒中。
“我想問的是在你看來，霧忍和木葉之間到底是怎么一個關系？”
“這個就要問我們安插在木葉的間諜了。”文牙還是沒有打起精神。
“可是現在間諜并沒有傳回來什么情報，如果霧忍和木葉真正的勾結到了一切，我擔心這一次和木葉的戰事會很不順利，我們會在這個時候進攻木葉是看中了木葉因為火影的非正常更替而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虛弱期，同時云忍已經和木葉開戰，并且屢戰屢勝。”
“基于這些個前提，我們制定了進攻木葉的行動計劃·······可若是霧忍和木葉結盟，那么我們的計劃從一開始就出現了巨大的誤差，而這會給我們帶來致命的話后果。”
話說到這里，黃土的意圖昭然若揭。
他始終是不贊成這一次和木葉開戰的選擇，只不過胳膊拗不過大腿，反對和木葉開戰的群體在巖隱村終究只是小群體，面對村子里的主流觀點他們并不能改變什么，反而不得不去配合著行事。
但是這不代表黃土就此死心了，有機會的話他還是會竭力爭取的。
眼下，
他就看到了這么一個好機會，若是木葉和霧忍真的結盟了，到時候和木葉開戰面對的可不只是木葉，同樣還有霧忍，如此一來，就算是村子里那些個叫嚷著去火之國發財的激進派也要好好考慮了。
只是一個木葉就讓巖忍們這幾十年來吃了無數敗仗，若是再加上一個有著舊恨的霧忍做對手，就連紙面上的勝算都要小許多！
“······我不知道。”
文牙強打起精神，琢磨了片刻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黃土，我知道你的心思，不過說實話到了這個時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大軍興師動眾的出來了，總不可能一枚手里劍都不扔出去就撤退，那樣的話士氣會崩掉的，村子里也絕對會發生亂子。”
“我知道！你說的我都知道！”
黃土深深嘆了口氣，臉上浮現無奈的苦澀笑容，“我只是有些難以接受罷了！明明我們自己的元氣都未恢復，這時候和木葉開戰······勝算太小了。”
“·······這話我是第一次說，不過，說真的黃土你會不會太過于夸大木葉的實力了？我知道木葉很強，不強的話也占據不了火之國那么肥沃的土地，只是三次忍界大戰，木葉家底再厚實也該撐不住了吧？云忍不是在湯之國節節勝利嗎？”
黃土愕然的看著反駁自己的文牙，臉上的笑容越發的苦澀，“沒想到文牙你也是這么看的嗎？你也認為我們對比木葉有很大優勢？”
“這不是當然，老紫前輩和漢這一次都出動了，再加上土影大人坐鎮，云忍那邊同樣是全力以赴，四代目雷影和兩大人柱力都出現在了戰場······面對兩面夾擊的木葉拿什么來贏？”
文牙的反駁是如此的犀利。
黃土沉默了幾秒鐘后，方才道：“別忘了東死人，他可是差一點就將木葉的防御部隊徹底殲滅，那時候我們都認定木葉必敗，可是冒出來的黃色閃光卻硬生生的奪走了我們將要到手的勝利，就算是黃色閃光已經死了，誰又知道木葉會不會有又出現另外一個紅色閃光？黑色閃光？”
“文牙，木葉雖說是落魄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木葉這個瘦駱駝還沒死呢！那位忍者之神留給木葉的家底比你想象中的豐厚······想要擊敗木葉，就必須聯手云忍、砂忍、霧忍，以水滴石穿的勁頭一點點消磨木葉的實力和潛力，而不是這般各自為戰，最后被木葉各個擊破······”
“那也只是可能不是？忍界只有一個黃色閃光，那樣的人物不可能接二連三的出現。”
文牙并不認同黃土的看法。
談話至此無疾而終，當然兩人都是穩重、樸實的性格，就算是對于某些事物的看法不同，但這份矛盾也沒有激烈到割席斷交的程度，頂多就是一段時間不愉快，等過了時候還是會一起下班后小酌一杯。